屍觀點:語文改革的那條錯路

學習語文,除了表情達意之外,關鍵的一環就是要明白事理。

今日的香港,考試絕對是牽著課程走,簡單來說,考試評甚麼分,課程就教甚麼。於是中學中國語文教育變成一種側重猜謎,忖度作者意思的遊戲。頗多學生面對閱讀理解都顯得束手無策,他們不是看不懂文章所說的東西,而是想不到怎樣回答考評局的問題。或許他們到補習社上面,學懂了所謂的答題技巧,致使他們能在這些考試中考得好成績。但到最後他們在這個考試中一無所得,換句話說,他們在這個課程之中亦是一無所得。

所謂的一無所得,是指他在完成課程後,並沒有因為課程已增加了什麼技巧,長進了什麼知識、體會什麼道理,只是多了一個成績,我覺得這就叫做一無所得。

起初發展課程的時候,課程發展署是希望利用課程改革,讓學生多思考、多認識自己的文化,從而令他們有民族歸屬感,愛好中華文化。但在香港聰明而有智慧的政策領導和在香港家長急功近利的雙管齊下,課程發展敵不過考試制度,課程也要屈服於考試,結果還是考試主導。

語文教育本來有明理功能。而明理的基礎就是在識物辨事,仔細觀察。即是「致知在格物」。今日的課程急促密集,考試的卷別多,學生在八節或七節的語文課中,要駕馭五份試卷,談何容易。更莫論今日的教育改革之中,學生要追上一些數字性指標,例如當幾多個小時義工、參加幾多個小時課外活動。學生可以專心務學嗎?學生可以認真在他的課堂上學習嗎?他們可以明甚麼經世之理嗎?我看未必可以。這當然有學生部份的責任,但我更覺得教育局對教師專業的不信任,利用指標的管理桎梏教學自由,才是最大的問題。

社會改變了,我們的教育不能夠再製造太多的失敗者。我們不再有工廠,並沒有地方要「產出」教育制度的失敗者來當廉價勞工了。我們社會需要的,是擁有持續學習能力、喜愛學習的人,他們才能夠在萬變的社會之中迎難而上,出人頭地,貢獻社會。那麼我們的語文考試要考核什麼呢?是不是考核學生如何「正確」忖度作者的心意呢?如果學生不懂得如何忖度作者的心意,又是不是有生活困難呢?

社會競爭激烈,考試的確甄別學生是否能考入大學的其中關鍵。但過深的考試、太過蕪雜的考試範圍,終歸令到課程變得臃腫,學生對學習中國語文失去興趣。這是哪部份出現的毛病呢?設定錯了目標?

還是那句話。你原本的目的是什麼,就得認真的做什麼。老實面對自己說過的話,也老實承認過錯。這麼我們的教育就不會出問題,我們的下一代就是德才兼備、頂天立地的好人。

周恩來:還記得櫻花正開

[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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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記者聯絡到在地獄服刑而表現積極的民國四美男、鬼國總理周恩來(1898-1976)。

閻王許得周氏還原年青的樣貌,並許他與女鬼共赴巫山,獄卒告之記者,該等女鬼的陰部都有牙,雲雨之間會將男犯人的那話兒剪斷,男犯人既不能滿足欲望,又要受萬次斷丁之苦,甚是殘忍。斷丁之後,還得被獄卒踢進石磨地獄,杵磨成粉,獄卒藉以勸告世間官員不能坐視共匪作惡。

獄卒表示,周氏近日多有反省,而且攻於自己所拙的學問,表現良好,有望得閻王減刑。

記者問周恩來的反省得著,他指:「從今開始不讓憾事循環。」記者不明所以,再問究竟,周恩來指自己在四人幫橫行時並無阻止他們枉殺無辜,甚至令不少學者、當代大儒慘死,這都是自己的錯誤,他認為「如無力挽留要懂得放手」,所謂總理之位,不宜坐戀。記者問周恩來受刑慘況,他指自己是「在劇痛之時戒不掉哀愁」。

記者問周恩來最懷念生前的甚麼美事,周指是「在日本的那段日子。尤其是日本餐很多魚,我很是喜歡,雖然我因會話考試失利而考不上日本的大學,但我想念那兒的櫻花。」,於是他唱起「樹蔭有一隻蟬」,但唱到「曾分開、曾相愛」的時候,周的嗓子就啞了,他誠實地說:「太高音呀,不如許我再唱一次。」獄卒認為他借採訪拖延時間,及時丟他進入杵臼,打成韲粉。獄卒對於周要慘受苦刑,惻隱心動,輕唱一句「你說悲不悲哀。」

 

屍觀點:只不過是「明明德」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用青某的說話再說一次,就是「求偉大學問的方法,端在自己去澄清一些簡易明白的道德。」(有不少說法解第二個明字作光明,不一一)

道德,說來容易、實踐極難。從來說道德者不可貴、行道德者可貴。有幾多個馬丁路德金、又有幾多個甘地呢?這幾年,不難看到有好些人私欲障目、好名好利,卻裝著大仁大義,甚或高舉那些偽善的口號來號召普羅大眾。而香港,就被那些人桎梏發展。

不少學生常說要發奮讀書,這本心是好的,到頭來難敵facebook引誘,最終還是依戀在網絡,在一個一個的帖子間浮游。要讀好書,並無他法,端在下定決心,認清自己會受facebook引誘,那該在甚麼時候關掉手機電腦,就如實執行,這就是「誠」。

泛民常說要「真普選」,同情地理解,這本心或是好的。到頭來又怕傷損、更捨不得失去議席,於是明知制度荒謬,都要在這種制度下趟渾水,為這種無良制度背書。要爭取他們口中所謂的真普選,有兩種方法,一、否定港共、中共政府,因為他們不改基本法,如你要跟隨他的拍子起舞,你們這些想實行自由民主的,就永遠不會掌政。所以第一法是另立政府。二、置諸死地,直接杯葛議會,立法會、區議會所有反對派議員全數辭職,讓市民, 尤其是那些真心挺政府的人,嘗嘗那個政府在無阻無擋「有效」施政時會有甚麼善政。要爭取,卻要不痛不癢,就好像你要買衣服,卻不想付錢,到尾你頂多穿上身,對鏡自憐一下,那東西根本不是屬於你。

不自欺,認真的實踐不自欺,普選就是你的。

舔共派常說要「建設香港」,你細想想,他們不是建築工、又不關心建築工人的生計,盲目增加「建設」的項目。工人、機器數目有限、工程數目增加,於是工程造價就會因為愚昧規劃而被政府間接抬高。其實只要想真一點,「建設香港」應怎做、做甚麼,那麼納稅人就不會買貴了,那些口稱「建設香港」的,其實就是在建「玫瑰園」,淘光香港所有儲備。真的「建設香港」嗎?那就管好財政,遣返那些無生產力的移民(例如乞丐、騙子、無業無賴),香港人少了,就不用亂蓋房子,也不用這麼多惡性競爭。當然,舔共派當前急務是要提高智力,不如認認真真回到校園,接受再啟蒙,別再丟人現眼。

知恥,認真的勇於改過,市民終會肯定你們的。

青某說的幾個解決方法,並不是甚麼高見,也沒有說甚麼偉大的學問。只是務本尋源,試試解結。可是我很悲觀,總覺得自欺的人將繼續自欺,不知恥的那些人繼續不知恥,這些良言苦勸終是空話。因為,騙子甚麼都是假,只有謊話是真的。學生還可以教,政客多半「不誠無物」,無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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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韓總統金泳三(1927-2015)字。

林語堂:考試比分好容易 教書根本無難事

[本報訊]

 

幽默大師林語堂(1895-1976)日前過訪本報企業傳訊處,見陽間企業傳訊處員工(總編輯兼任)苦惱不已,上前勸解。

林語堂見書案上試卷疊疊,就分享自己在東吳大學講英文課的經驗。「考試了,我就會點名,著該學生站好,我會想一想這傢伙上課的表現,然後就評分。一直都沒有學生不滿,那需改這麼多本子。」

總編輯覺得林語堂做法不可取,林語堂反駁「我在大學課堂上課,一個班五六十個學生,多半是見面不知名,少半連面都不認得。到期終讓我出十幾道考題給他們做,從而斷定他們及格不及格,這也太馬虎了,打死我也不這麼做。」

「看你傻呼呼在改卷就覺得可憐。老師有時間,為甚麼不和學生多談談人生呢?為甚麼不鼓勵他們到社會闖闖呢?老師個個都皓首窮經、塞在象牙塔,不關心社會,難道會培養出甚麼偉大的人才?難怪這個城的學生都這麼政治冷感了。」林語堂一邊說一邊笑笑。「不如多花點時間寫《墳場新聞》罷,藝術應該是一種諷刺文學,對我們麻木了的情感、死氣沉沉的思想,和不自然的生活下的一種警告。它教我們在矯飾的世界裡保持著樸實真摯。」他向總編輯揮揮手,然後就飛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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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宗棠:學業要緊 我會小心

[ 特稿 ]

清國新疆大吏左宗棠接受本報訪問,分享獲得學歷的心得與經驗。

左宗棠表示,自己本來只是舉人,一直都沒有中進士,「考不過呀。八股文很難考。老夫不是考試的書獃子,但總不能讓考試阻住你的前程」左宗棠直接了當,表示在三次落第之後,就不再考試,直接著手軍事,嶄露頭角,成為清國仗為樑柱的大臣。但曾國藩死後,左宗棠憂心自己未有進士身份,死後的謚號沒有「文」字,於是深感學歷重要。

「讀書當然重要呀,但我還是考不過呀。考試和讀書分明是兩件事」左宗棠承認。「俄羅斯人、英國人要攻打新疆呀。但朝廷開恩科了,我雖然守著新疆,但學歷要緊呀,所以我上表要回京應試。」慈禧太后聞訊大驚,御賜左宗棠破格不須考試,直接賜為進士,授翰林院檢討,暫督軍務,留守新疆。

左宗棠總結經驗,「你們做事都可以如此呀,千萬別讓規矩綁死你。談升職、談加薪,就看看你手上扼住的是甚麼,你的主事人對這件你要求的是否極為重視、他是否容易將這些事分配給你。」,左宗棠寄語讀者「如要辦法,先要破格」。

 

傻強扶弱:萬用金句

看護失職,老懵董又忘記食藥,口爆出:「23條立法只係時間問題,係遲早嘅事。」其實,世界上所有事情都可以代入此句:

泌尿科主管:「早洩只係時間問題,係遲早嘅事。」

八卦週刊:「689對住龍蝦不舉(然後禮賓府神秘地突然購入大量矮瓜)都只係時間問題,係遲早嘅事。」

羅家英:「禿鷹完全光頭,只係時間問題,係遲早嘅事。」

泛民:「香港人有民主自由,只係時間問題,係遲早嘅事。」

平胸女望艷星:「乳房下垂,只係時間問題,係遲早嘅事。」

經常遲到員工:「番工打咭,只係時間問題,係遲早嘅事。」

霍金:「地球會滅亡,只係時間問題,係遲早嘅事。」

醫生或殯儀佬:「大家都會死,只係時間問題,係遲早嘅事。」

大家共同:「黑警會受制裁,只係時間問題,係遲早嘅事。」

我:「靚師奶會被我感動,只係時間問題,係遲早嘅事。」

教友:「有一天耶穌會回來,只係時間問題,係遲早嘅事。」

性博士:「青少年會戒J,只係時間問題,係遲早嘅事。」

黨友:「鍾樹根有一日會停止出醜,只係時間問題,係遲早嘅事。」(聰明的你們當然知哪日,只有他自己不知)

陽萎男:「女性高潮還未來,只係時間問題,係遲早嘅事。」

花生友:「齊昕會變成龍蝦,只係時間問題,係遲早嘅事。」

怨婦:「衰佬幾時唔再滾,只係時間問題,係遲早嘅事。」

歷史學家:「共產黨滅亡只係時間問題,係遲早嘅事。」

除了老懵董:「老懵董過身,全民熱烈地彈琴,只係時間問題,係遲早嘅事。」

可是,世上暫時沒有人說:「劉江華終於肯做嘢,只係時間問題,係遲早嘅事。」希望有日,月薪近廿萬的垃圾桶會出聲:「但都只係時間問題,係遲早嘅事。」qbafwhl

塔斯基:曲到圓?有咩咁出奇?

數學家塔斯基(Alfred Tarski, 1901-1983)教授提出「將平面上的一個圓分割成有限多塊,然後重新拼合成面積相同的正方形」的著名「塔斯基分割圓問題」。

就近日網絡上經常曲到圓之說,記者向幾何學問專家塔斯基教授查問。塔斯基為圓下定義:「日常的圓既可以指作為邊界的曲線,即人們常指的圓周;也可以指這條曲線以及它內部的部分的總和。」

「圓是特殊的橢圓,所以是圓錐曲線的一種。當橢圓的離心率等於0,即是兩個焦點重合時,就是一個圓。容我換個簡單的方法來說,圓是用垂直於圓錐對稱軸線的平面截取圓錐所得到的平面曲線。所以曲到圓並不稀奇。」塔斯基回應記者的提問,認為「曲到圓」是非常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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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專訪:枉死城中王昌齡

[ 特 稿 ]

詩 家 天 子 王 昌 齡 ( 698-765 ) 魂 魄 滯 留 在 枉 死 城 留 連 未 散 , 本 報 記 者 遊 歷 枉 死 城 時 向 王 昌 齡 細 問 究 竟 。

「 冤 呀 、 冤 呀 」 王 昌 齡 一 面 愁 容 , 用 半 帶 高 句 麗 的 口 音 向 記 者 申 訴 , 「 出 城 無 路 呀 。 」 記 者 問 及 王 昌 齡 為 何 身 入 枉 死 城 , 他 指 : 「 我 鳥 知 道 。 (編 按 用 粵 語 解 : 我 知 撚 呀 。 ) 」 《 舊 唐 書 》 上 寫 王 昌 齡 「 不 檢 細 行 」 , 但 卻 無 人 詳 述 其 中 細 節 , 但 王 昌 齡 言 行 粗 鄙 , 可 知 一 二 。

王 昌 齡 稱 自 己 在 天 寶 十 四 年 安 史 之 亂 初 回 鄉 , 並 細 想 治 國 之 道 。 他 認 為 治 國 之 道 在 三 個 字 , 「 能 、 德 、 理 」 , 即 是 他 稱 的 「 用 能 人 志 士 、 以 德 治 天 下 、 教 天 下 人 以 理 」 , 並 認 為 著 書 立 說 較 難 推 廣 , 所 以 翻 成 輕 快 小 曲 。 他 指 他 寫 好 小 曲 後 曾 用 當 時 入 時 的 高 句 麗 腔 試 唱 , 鄉 民 都 大 感 欣 悅 。 王 昌 齡 即 場 拍 打 腰 鼓 向 記 者 示 範 一 次 , 但 是 向 刺 史 閭 丘 曉 演 唱 時 , 即 被 閭 丘 曉 謂 「 汝 何 作 市 井 語 辱 吾 ! 」 而 一 劍 捅 死 。 王 昌 齡 認 為 自 己 極 是 無 辜 。

「 咄 , 我 為 天 下 故 而 死 , 不 應 錯 入 枉 死 城 , 是 鳥 事 累 吾 身 陷 於 此 ! 」 記 者 解 說 三 字 字 音 頗 似 粗 口 , 而 王 昌 齡 日 常 又 頗 是 粗 鄙 , 言 辭 過 簡 , 難 免 被 人 誤 會 。 「 天 下 詩 作 , 端 在 精 簡 , 吾 以 治 天 下 之 道 , 簡 為 三 言 概 括 之 , 吾 何 罪 乎 ! 」 然 後 繼 續 低 首 踏 步 說 冤 情 。

編 按 : 「 咄 」 大 概 就 是 一 種 罵 人 的 語 氣 詞 , 用 法 見 《 東 門 行 》 ( 出 東 門 ) 一 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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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我看玄武門之變

[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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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李世民 (599-649) 在太清天應陽間編採部邀請,以表達自己對陽間香港的意見。

唐太宗指,近日不少香港亡魂在地府、陰曹、三途川及奈何橋舉起「我要真普選」的直幡,並拍照留念,唐太宗認為「這又有甚麼用呢。除了志氣可嘉以外,那些瞎了眼的壞官吏會理會你們嗎?還不如直接的在他們面前展示。」

唐太宗有胡人血統,相貌、身材頗似吳彥祖般丰標結實,並不如畫像所畫的珠圓玉潤。唐太宗向本報透露玄武門之變的經過,他稱父親唐高祖李淵在晉陽起義時已經講明要安排他在建國後當太子,但到建國之時卻改立能力不及唐太宗的李建成為太子。而李建成心胸狹隘,曾在唐太宗的食物中落毒,更試圖挖走和唐太宗出生入死的將士為己用,唐太宗在房玄齡、杜如晦、尉遲敬德等人的安排下,於玄武門伏兵,射殺凌晨入朝的兄長李建成和四弟李元吉。

唐太宗認為:「皇位本來是我的。如果我和平、理性、非暴力的去和李建成爭奪帝位,早就被他毒死了。」記者問及,為甚麼不安守秦王本份,唐太宗說「如果我袋住先,那麼李建成和李元吉就會找到空檔殺我。就算他們不殺我,也會安排尉遲將軍、房先生、杜先生等守於死地、他們或會死於不當的安排,終歸埋沒人材。他們跟我出生入死,也是國家的棟樑,我不能廢棄他們。」

「事實證明我沒有錯。如果我不用武力消滅李建成和李元吉,死的就是我。唐朝就沒有這麼多良臣輔弼,沒有可能開創貞觀盛世。」唐太宗更向記者指,「要用武力時,就得用武力。就算是你爸爸說了的話,都可以是不算數的,如果不靠自己爭取,就只要死路一條。你們要仔細記住,也請轉告陽間的香港人。」

唐太宗接受訪問後,指自己並無用國庫之冥幣在港置業,但特意題詩一首贈予港人。

《贈港人》

啟國憑天力,洞開白雲浮。

欹案觀《墳》典,對此乃忘憂。

屍觀點:路,一直都在

這些年越來越怪。舉例,以前人們要穿過某片草地、或是某個圍欄,他們的做法是踐上一條小路,或在圍欄中開一線門,於是欄還是欄、草地還是草地,大家規規矩矩地在「過得自己過得人」的環境下生活。

但不知在哪年開始,遇到問題,人們漸漸不會自己想辦法,反而依賴別人,遇上剛才建築商在你的門外築圍欄,你或會找一些「代議士」申訴,然後聽那些「代議士」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到尾繼續傻呼呼的繞道,日復日年復年,大家再沒想過怎樣改善生活,只想依從他人的規矩度日。「無路可行呀!」這些話青某聽過不少。

以前的人特別聰明嗎?不,大概是直接和真實罷。以青某的愚見,建築的本意是方便人們的罷,該不會專門做一些東西減低人們的生產力的。於是,那些忠於自己的人,在沒有其他人幫助的環境,自己踏出一條路。

也是不知哪年,我們放棄了自己找路徑呀,我們要規規矩矩地遵某些人舖好的路走,更有些人會跟你高聲說:「包容下啦,點解有路你唔行,係繞多五分鐘路,但係唔會令你走唔到出去」。耳濡目染,你會信以為真,於是明明眼前只是低矮得三十厘米的欄柵,都能迫你繞路。

這幾年,身邊也多了許多「代理人」,這些「代理人」不知從那兒冒出來的,我想,是從那些很幼稚的訴訟和互相投訴風氣中孕育出來的。大事,他們幫不了;小事,你只要細心想,你也不需要他們幫你。他們的功能,就是和你們一起抗爭,具體來說就是他看著你抗爭,縱然你沒有授權他們,但他們代表你發言。我們日復日年復年優容這幫人,不知不覺間,又傻呼呼的繞路走、或是呆呆的站著,不知道只要人人都踏出幾步,路就在前頭。

孔子執政時,先殺少正卯。他要做的,就是將這種無是無非、無實際價值,只會將事實顛黑倒白、亂以他言的害民賊除掉。用假話包裝事實的人,必然是騙子。百姓以為他口中所說的就將如他所做的偉大,信託於他,只會終歸自誤收場。

既然路終是自己走,不如老老實實自己踏開一條令自己坦然的路,不要躲懶,也不要靠其他人為你說三道四,更別再給機會那些只說了而不做的人,他們只會擋住你,令你站在大浪快要沖到的那個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