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之獬:「You can’t kill us all」

[本報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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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人入關後,曾令漢人照舊束髮。但後改令所有漢人薙髮留辮。

清兵入關後,大明翰林院侍講孫之獬 (約1591-1647) 經由方大猷保舉降清,當時順治帝見民心未穩,許諾「天下臣民照舊束髮,悉從其便」。

但孫之獬獨具慧眼,上疏標榜「臣妻放足獨先,闔家剃髮效滿制」,帶頭全家薙髮留辮,即被授大清禮部左侍郎加兵部尚書銜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兼翰林院侍講學士一職。

本報記者在第四層地獄聯絡到孫之獬,他向本報「盡訴心中情」。

「我沒有錯。所有人都是這樣。我看我是聰明的一個。」孫之獬辯解,並認為自己做法並無不可。「陽間香港,北大人未至,你們不習胡語,鬼國一攻下香港,你們那些為人父母者,不也一一盡學胡語嗎?如果我是漢奸,你們是甚麼?」

記者質問,清廷在孫之獬死時並無撫恤旌表,是否不公。他認為「我都係為啲小朋友好。我咁做,就唔係滿門抄斬,袋住先啦。」記者再追問,孫之獬一家媚清,害得天下百姓人人薙髮,是否極為自私。孫之獬則謂:「唔理得咁多。我唔做都總會有人做。既然如此,不如早做。」

獄卒聞言,立刻吊起孫之獬,登時萬箭穿心。孫之獬口中輕吟:「You can’t kill us all」。

勝海舟:政府搞的那些事情都是小把戲

[本報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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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一等伯爵勝海舟 (1823-1899) 接受本報採訪,並批評陽間香港欺壓小民、輸入鬼國人才,稱:「政府搞的那些事情都是小把戲。」

勝海舟生前曾訪美,為日本初探美國虛實。他認為作為一般的國民,面對世界變化,「把能做的做好,剩下來的祇能聽天由命。」他認為一般人獨力是無法對抗大氣候的,但是他們卻有責任要把自己的命運堅守,伺機而動。

對於輸入人才計劃及加強中小學與鬼國交流方案,勝海舟怒批:「文明、文明,你們讓子女學鬼國文化,但之後這些孩子以後會聽你們的嗎?肯定不會聽的。只會說你們這幫老頑固礙事。」認為陽間香港人如果啞忍,最終就是自食其果。

對於《墳場新聞》總編輯接受大量傳媒訪問,而且廣開釁端,對各界人士肆意批評,勝海舟認為該打的就該打,「敵人多了才有趣。」

屍觀點:學好中文 同樣也是從細節做起

再有家長問青某,如何令其子女學好中文、應讀甚麼書、做甚麼東西。

我想這求教不合理的。打個簡單的比方:

如果我覺得口渴,我會去找水來喝,不勞父母操心;覺得不渴時,就自然不會喝水。學生對學問亦是如此。他們無求學的興趣,你如何灌食,他們也只有嘔的份兒。

這個問題不應是家長問,應該是孩子問。當然,老屍是有一些學習方法的,但前提是,那孩子要有興趣學。

孩子的興趣是甚麼?多半都是父母的興趣。父母愛高談闊論,又優容孩子愛高談闊論者,那孩子多半是口若懸河的;父母有盤龍癖,賭得胡天胡帝,孩子總會找到些賭博之樂。另一種就是他們眼中覺得有趣的,諸如社會禁忌。華人社會忌死,於是大家都覺得死亡神秘,大量的鬼怪故事出現,帶挈《墳場新聞》廣受歡迎,未足一個月,就有五萬多個陽間有識之士來讚好,足證事情愈禁,大家對他的興趣愈大。但無論如何,孩子對學習沒有興趣,就談怎教都是空談。

假設他們有興趣,那家長應該做的,就是叫孩子們分辨事物細密的分別。當孩子發現了每事每物的分別之外,就漸漸歸納到每事每物的「同」,從異同之中,他們又會歸納到事物的特性。到他們積累甚深,他們就急不及待要和人分享了,那時他們就發現了「辭彙」的可愛。

例如,如你有朋友被捕,有惻隱之心的你會感到「傷心/難過/鬱悶/痛苦/哀傷/氣結」,或你是良心泯滅的,你會感到「興奮/高興/欣悅/澎湃」,或你是看破紅塵的,你會感到「平常/淡然」;當你有足夠字彙的時候,你就發現你說的話,人人都能聽得懂,你心所想,就是你口所述。隨心所欲的說話,同時別人聽得懂你心中所想,本身就是得遇知音之樂。如果你認認真真做好每句句子,留意細節,那麼自然會寫得一篇好文章,這就叫「中文好」。

香港詩人鍾偉民在他極暢銷的《狼八式》中說過類近觀點,他更認為,學中文就是「寫情、狀物、明理」,要測量孩子是否學到好的中文,其實就只需看看他們的言談、寫作有沒有這個水準。

今日的教育改革,革了範文之後又重新安插範文,仿佛楊柳枝條隨風擺宕,但如果細心的想想,我們社會需要甚麼人才,那大家就會明確知道,我們的中國語文該怎教、該學甚麼、要教出甚麼樣的人。

俾斯麥:橫又死來豎又死 不如體面決戰

[本報訊]

建立德意志帝國的重要人物,鐵血宰相俾斯麥(Otto Eduard Leopold von Bismarck, 1815-1898)安坐於其辦公室接受本報採訪。

他評論陽間香港的人無膽與鬼國共產黨抗衡,他稱「既然遲早要死,為何不死得體面一些?」記者問俾斯麥對於那些偽抗爭者的意見,俾斯麥表示十分不悅,並稱,「無論是死在刑具上抑或死在戰場上,這都是沒有區別的」他寄語陽間香港市民,「必須抗爭到底!」

對於不少陽間香港人仍沉迷於「和理非非」的單一抗爭方法,俾斯麥提出相反的觀點,「當代的重大問題不是通過演說與多數議決所能解決的,而是要用鐵血來解決。」

陽間香港民主路漫漫,俾斯麥並不悲觀,更笑言「如果人生途程上沒有障礙,人還有甚麼可做的呢?」更再次鼓勵陽間香港人要多加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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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粲:少年就要從軍? 689正發瘟

[特稿]

建安七子、丞相掾關內侯王粲(177-217)接受本報採訪。

曾撰寫《登樓賦》的王粲笑言,當今陽世的香港青年應該寫不了《登樓賦》,因為申請公屋上樓是放棄自己,而樓價高企,青年儲錢儲到退休也未必買到樓房來「登樓」。

王粲豢養著一頭驢,他在死後就日日聆聽生前最喜愛的驢鳴,他也愛好與劉楨對奕,斯文死後,風雅如此。

王粲輕呷一杯後,吟誦「十五從軍征,八十始得歸」之語,並稱陽間香港的少年十餘歲就得要充軍,不知到底要去到甚麼年紀才能退伍,甚是可憐。王粲哀嘆,「從軍已經可憐,還要由龍蝦當你們的統領,自小便要做蝦兵蟹將,你說他們多慘。」

記者問王粲夜間如何消遣,王粲即席背誦《墳場新聞》的《虎牢關之戰後你點睇》三篇,並一一點評,說「文辭俱妙,猶似昔日臨兵陣前所寫,閱《墳場》之文,即如神馳萬古,其樂不可言,其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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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鄉平八郎:陽明先生就是教你從小處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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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稿]

日本「軍神」東鄉平八郎 (1848-1934) 到訪本報總部,並展示自己刻有「一生低首拜陽明」七字的印鑒,表示希望自己可藉《墳場新聞》聯絡到陽明先生。

東鄉平八郎指,日本自朱舜水大師東渡之後,士人、武士學習陽明學。儒學之盛,開大政奉還之局、創明治維新之基。東鄉平八郎認為,「陽明之學,即是從微細處著手,認真辦好,事事心敬、處處用敬,習劍精專,即成劍道;事茶仔細,即是茶道;飾花精緻,即是花道,為君子禮、用仁用勇、盡己盡忠,即是君子道。此為漢學之本」東鄉平八郎更向記者說,日本在明治維新後發展一直昌隆,陽明先生學說影響甚大。當然若非朱舜水大師,日本人亦無法深明陽明學本義。

他笑指:「冰水為之寒於水,青出於藍勝於藍。」暗諷中國人雖然想到陽明學,但沒有謹遵陽明所學,結果國家還是要擔憂食物、食水等基本條件的安全。

記者問東鄉平八郎的作戰之道。東鄉指配套固然重要,但軍心更為要緊,他在海戰中曾分別打敗俄國、清國的水軍,他更在對馬海峽一戰中,用「皇國興廢在此一戰,諸君當須更加奮力」勸勉日本海軍,擊破俄國波羅的海艦隊,令原來受列強欺侮的日本,一躍廁身列強。

屍觀點:聽葉紹德的《棠棣劫》

周末,聽了一段社團粵曲,也就是那些公公婆婆會在社區中心唱的那種曲子。這首是葉紹德先生 (1929-2009) 所寫的一個東周故事。

這個故事是講楚國的伍舉被奸臣陷害下獄,楚王偽書一封詐伍尚伍員(伍子胥)兄弟回朝一同受死。兄弟二人看到書函後,兄長伍尚盡孝赴死,弟郎伍子胥盡孝投吳,興兵復仇。同一件事,兩種完全不同的做法,體現的,都是同一樣的高風亮節。

這些娛樂不是招呼我們這個年紀的人,而是教育老一輩的「務實派」。

伍尚赴死,他是死孝;伍員復仇,他是生孝。在葉紹德眼中,他們兩個都是孝子,兩個都沒有錯。如果我是伍舉,眼看自己雖然快要死了,兩個兒子都深明大義,我想,這就是我教子有方。

中老年人,許多都以為要屈膝媚共,才能榮華富貴、伴你一世。但他們想不起共產黨的壞。薄熙來在文革時,批鬥其父薄一波,甚至親手踢斷其肋骨。共黨恩情,一何至此。

但當今的人,明明有傳統儒法禮教,或是西方開明思想,他們都不用來教導兒女,反而要令子子孫孫盡學胡語、十五從軍。用功利教兒女,不講道德,你們死時是要看自己的兒女都是奸譎詭詐的賤人嗎?還是奴顏婢膝的走狗嗎?我想不通、也看不懂。

《棠棣劫》在粵曲社團亦頗流行。但聽眾的單一政治取態和價值觀,就說明了他們無論唱幾多次、聽幾多次,都不會明白葉紹德先生的心意。我以前不知道寫文章會不會一樣無力回天。認真讀過韓愈、讀過歐陽修,我就明白,改變社會,責任根本不在一兩個先行者,而是在普羅百姓。他們要自埋黃土、要見小利而亡命,無論你多大聲的喊「睇~住」,也是沒有用。

孟子:予豈好辯哉?

[本報訊]

戰國儒學宗師亞聖孟軻(372B.C-289B.C.)日前於天國開設同名面書專頁,故聯絡本報記者,希望藉陰間最大媒體《墳場新聞》代為宣傳。

記者留意到,孟子常常回應各界讀者的留言,更差不多每個留言都讚好。孟子回應「予豈好辯哉?予不得以已!」記者問孟軻為何逐一回應,他稱:「讀者來和你說,你來回應一兩句,花不了你許多時間,但讀者就可以更明白你的主張,也增加了互動。這才是交流。不是無端走到鬼國的才是交流。」

孟子特別用鐫刻「浩然正氣、至大至剛」八字竹簡送給編採部駐天國辦公室,並著本報轉告陽間香港人:「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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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觀點:詭計輸入人才 港人盡是癡呆?

《屍政報告》推出,施政方針遍及各方,「惠」澤萬民。其中最高妙的,就是人口輸入政策。

政府詭稱人才短缺,於是建議輸入外地勞工。

對於人才輸入,我認為大可不必,因為本地培訓甚多。其他行業我不太在行。但大家看看這麼多年輕教育學士、教育文憑畢業生找不到教席,被迫轉行、或被剋扣當半職、教學助理等等,你就知教育人才是過剩還是不足。

青某認為,香港最缺的是政治人才。看看議事堂上,建制派充斥著鍾X根、蔣X芸、黃X光、吳X星、可夋二等低水平的高齡議員,你就知道香港根本沒有政治人材。那麼不如直接引入鬼國的高齡政治人物,提升陽間香港議會水平,我建議延聘魯平、周南、許家屯等人直接取代那些低水平人物。因為,議會內若盡是中共,大家就不會再對議會、政府抱期望,也不會常常慨嘆「今天是民主發展最黑暗的一天」,因為在那時,香港已永無生天。

至於香港亦極缺乏擔任特首的人才,所以青某亦建議從鬼國大量輸入可擔任特首的人才。反正陽間香港政府本來就是境外政權,又何必要找一個傀儡來裝模作樣呢?

如果你看到人口輸入政策,還是裝聾扮啞的,你迎來的,就是被頂爛市。你很快就會渴求最低工資委員會保護你,因為,在極大量廉價勞力和不知名學歷的沖擊下,你甚麼都不是。不要幻想能保存中產的生活優悠,這張刀正架在你的脖子上。

「蘇格蘭王」阿敏:689做得啱 做官梗係貪得就貪

[特稿]

本報駐地獄記者在第十八層地獄尋得烏干達獨裁者阿敏(Idi Amin, 1925-2003),獄卒將腰斬後的阿敏上半身帶到記者面前接受採訪。阿敏向本報記者表示對陽間香港689的政策極為認同。

阿敏生前曾食人肉,他又堅信納粹頭目希特拉「有權利」屠殺猶太人。所以被判入十八層地獄,要重死六百萬次。但他向本報表示,「689都有權利清洗香港人呀,換些鬼來取代你們香港人有甚麼不行。牠是獨裁者呀,是你們的元首。你們的性命是牠的家產。」獄卒在阿敏背上多斬兩刀,但僅讀過小學的阿敏堅稱自己的見解和智識「比哲學博士還淵博,因為作為一名軍人,我知道如何行動,我認同689」。

他更指689「應該享受時就享受,應該貪就快啲貪。因為國家的財產就是元首的財產,自己拿自己的財產有甚麼問題。」但阿敏認為689的妻子太醜,又老又皺,不宜生食,應用粵式油炸後方能享用。獄卒罕有地點頭同意。

對於專業資歷,阿敏指自己是宇宙最有水平的人,他自稱「烏干達全體人民的救星、國父、勝利大十字勳章、傑出服務勳章和軍事十字勳章獲得者、大英帝國的偉大征服者、陸軍元帥、共和國總統阿敏博士」,認為自己都可以以專才計劃移民香港,擔任特首。獄卒向記者確認採訪完畢,就將阿敏上身滾刀斬開三段,泡進鬼國特產蘇丹紅油麻辣鍋中,並表示將阿敏煮熟透後將會倒入溝渠,隔渣後嵌合再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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