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觀點:中國人治不好香港

記得在1997年前,鬼國的官員曾問:「為甚麼英國人能管治好香港,我們中國人不行?」過了十七年,我想大家都有答案。

有不少人會說英國治港時也有腐敗處,英國人可能曾經中飽私囊。但我們在那個七八九十年代,念好書、考好試,在社會就不用靠人事會找到崗位。那個年月,我們知道遊戲規矩,雖然未必是最美好的年月,但那個年月,卻是一個相對公平的世界。

中國被共匪赤化六十餘年,斯文零落,慘不堪言。今日的中國人,多半就是那些數典忘祖、自拆祖墳的人;再不是,就是那些工於私鬥、怯於行善的人。

被赤化的中國人治港,目下就只餘人治。攀關係、走後門、多重標準,這些華人的習性,通通都在官場出現。一個個的馬房、一宗宗任用私人,奸貪殘佞,罄竹難書。這個社會的腐敗,就敗在中國人的習性侵蝕制度。

看到嗎?英國人拿制度來約束人性,在社會上,大家都覺得公平。華人放縱貪性,把玩制度,到尾人人都不服氣。為甚麼中國人治不好香港?就在於不守禮、不知恥,沒好好約束自己。

「克己復禮為仁」。這亦是夫子之教,今日的港共匪寇,個個貪婪竊國,恬不知恥,私相授受,旁若無人。放縱貪欲,不然就尸位素餐、碌碌苟且,這,就是不仁。「不仁而在高位,是播其惡於眾也」此則亞聖孟子之教。今日香港的困苦,就是因為社會不重視道德、不尊重制度。中國人治港,就是禮崩樂壞,就是豺狼當道,這是大災。

為甚麼中國人治不好香港,一在短視一在貪、一在無禮一在奸。如果你不想做中國人,做一個好的香港人,就承繼華夏好的東西,學習西方優越的東西,做一個頂天立地有遠見的好人,好好治理好自己的地方。

屍生活:沒有零件的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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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零件,政府就拆滑梯。我們的童年,也隨滑梯被拆掉。

常常有人問我怎教孩子,其實我還未有孩子。教的,都是別人的孩子。但撫心自問,怎教?在香港,沒好的法子教、也應該說越來越不容易教。
教好一個孩子,要的不單是老師,還得要家長、社會的協調。社會充斥怎樣的大氣候,孩子就會玷上甚麼的氣質。孟子的媽媽早就告訴你這件事。古人會卜鄰,為的,也是如此。

價值觀最難教,而價值觀卻是人一生的依靠。但不知在哪個年月開始,我們有這種價值觀:東西壞了,就丟掉罷,反正不是甚麼錢。
記得小時候,家中是有焊接器的,也就是廣東話中的「焫雞」。電器壞了,媽媽第一個做法不是丟掉,而是修理好。到今日,不慎穿破的衣、褲,內子還會補,因為,還能用的,為甚麼不用?可能你會說這樣做很麻煩。但如果萬事萬物一壞了,一有瑕疵就放棄的話,這個地球哪來這麼多資源任你花?

我們教孩子又是不是應該如此呢?有挫敗,就棄局?有瑕疵就丟棄?我看,我們不會這樣教孩子罷,因為大家都會推想到,如果這樣教孩子,孩子長大失戀,就會很容易想不開,因為生命有瑕疵嘛、有挫敗嘛,於是就會放棄。所以我才說,今日教孩子不容易教。我們也得反省,我們這個家鄉沒有好的政府,即是零件壞了,我們要走?還是由得他們破敗?由共匪拆掉我們的政府?還是修好他?重建一個我們的政府?

家中的老人病了,你帶他們去看醫生、關顧他們,去愛、去護,這叫重情,東西壞了,第一個想法是去修、去補,這個是惜物。如果你能做到,你的孩子看到,那麼他們知道甚麼是情、也知道為甚麼要重情。他們就會重視關係,重視親情。重視關係,才會思前想後,做好每一個決定。

香港公園的滑梯和其他各區的長梯一樣,都敵不過被拆掉的命運。我們的童年,也再只是我們的童年,那份欣悅,不能由孩子繼承了。我們不守護我們的社會,還有甚麼可以留給我們的子女?

(圖片取自:#還我香港公園長滑梯!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1117098604983349/ )

屍觀點:飲水思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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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X芸教香港人飲東江水要感恩。苦思過後,感恩二字,必不可少;尤其是你想到,東江水費盡是港人血汗錢,你就更要「思源」。

香港庫房的收入,主要來自賣地所得。簡單來說,我們支付的地稅(也就是租金和地租增加的通漲),就是政府的主要收入來源。換句話說,無論你是否要交薪俸稅利得稅,只要你去吃頓飯。你也在增加香港庫房的儲備。每一分、每一毫,我想,你和我都一樣,賺來都是有血有汗的。我們那些鈔票用來作保護費買東江污水倒進大海,你想一想,這件事溯本回源,是不是就是將我們的血汗倒進大海?

思源以後,我們要不要再交這些保護費?要,因為我們沒有兵力、沒有主權,俯仰由人。但交保護費給惡霸,要感恩的嗎?青某見識淺陋,恕我聞所未聞。

反而,一直收取東江水費的廣東省,獲得大量資金發展經濟、增加基礎建設,成為中國最富庶的省份,他們有沒有飲水思源,想念一下香港血汗的功德呢?好了,老人家一直教導我們「施恩莫望報」,但我們如果施了恩,還要感謝受助者,那又是甚麼的倫理觀呢?

感恩,固然要。但絕不是香港人感謝鬼國人給機會我們將儲蓄倒進大海。而是鬼國應該感謝我們一直當冤大頭,一直支援鬼國的建設、一直養肥鬼國的貪官。蔣小姐,也請你飲水思源,想想沒有香港,令尊的「震雄機器廠」是怎起家的,是靠香港的出口優勢、還是靠鬼國的政策優惠。沒有香港,我看你闔家都可能沒這麼風光。請飲水思源,不要再破壞香港;中港融合,只會令香港成為平凡的城市,人們就不再需要香港。如果可以的話,容許我在這兒說一句俚語,請你「收皮」。回家當你的千金,不要再狗屁胡言,出賣香港。

#屍觀點

劉伶:關懷弱智官員 同心爭取普選

[本報訊]

劉伶(字伯倫,221-300) 今晨突然手執酒酲,駕雲霧驅鹿車,劃破長空到臨香港。記者見狀立該喝止,並警告在陰間醉酒駕駛會被罰款。劉大仙人縱身一躍,從天際閃到記者面前:「Come on James!每個人都應該珍惜飲酒機會,錯過後會絕對空虚!」

劉伶表示,「死便埋我,何足道?原則會取締默契,默契會產生更多議題!」記者不明所以,追問劉伶,劉伶表示:「陽間近日有一眾尸位素餐之人淪為北國喉舌,整天高呼『一定得』,扮成很有原則,但煩囂聲傳到天宮,甚至母雷宮」,是故玉帝令劉出遊巡視回覆。

劉伶評批陽間市民對弱智官吏欠缺愛心:「不少人抽到好簽,四肢健全,智力正常,但應該關懷不幸抽到下下簽的人。」他又指:「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不同,好似在一個武林一樣。有捕頭緝拿壞人歸案,亦有捕頭與壞人同流合污。」

劉大仙人補充:「魚柳變了就不是魚柳包。普選假了就不是普選。」。說罷雲霧鹿車倏然而至,仙人左手執酒,右手拿韁,記者問能否再有機會相見,劉伶雜七雜八地說:「有無機會拍拖同見鬼一樣都係要講緣分。」然後縱鹿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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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觀點:有票就要袋住先?

有票就要袋住先?諗真真係人都癲。香港人對民主的一知半解,令到今日的政改荒謬百出。不信?你翻開免費報紙看看就知道。

「民主可以做甚麼?」這些是石鏡X、施永X那些人常常在報紙寫的問題。這兩三天我思前想後,終於明白,為甚麼寫這些垃圾文章都有市場。

他們的文章質疑,民主國家經濟差、效率低、社會動蕩。他們會移用這些例子,套在香港,說香港人有了民主以後,就會出現上述問題。不少愚夫愚婦,認為石施二人及其他相近觀點者所言極是,所以,他們會反對民主。也會用這個理由,去抹黑民主精神,教導愚夫愚婦反對民主

他們口中的民主。只不過是「投票」。如果這樣理解,他們口中的「民主」的確是沒法解釋極大部份問題的。

可笑的是,有不少認同袋住先的人,甚或推銷袋住先的人,也認為「有票投」就是民主。而政府亦認為,一人一票是增加了「民主成份」,所以,政府才會說:二零一七一人一票選特首。

 

好了,有投票過程就是民主嗎?

民主是一群人用制度尋求大多數人認同的方向、保護所有人的自由、維持每個人的生存尊嚴。也是說,如果你活在一個崇尚民主精神的社會,你是會享有公平的機會、擁有自由、可以自力更生,用自己的能力,獲取可預期及合理的回報。單單是多了一個投票制度,這些事就會出現嗎?我們還要有民主精神、人文主義、法制系統,相輔相成,這個地方才談得上有民主、民主才能保護我們的生活。

我反對今日的政改騙案,因為我根據過往他們在香港的表現,這個騙案下產生的執政系統,不單會破壞法制、摧毁以人為本的人文主義精神、也會令我們走民主越走越遠。這騙案唯獨是給了你一張選票,但這票,卻是帶香港走進專制、獨裁的單程票。

這種「民主」當然不能解決經濟問題,而知道自由可貴的你我,當然不會希望親手孕育獨裁專制:拒絕助長獨裁,堅決反對政改。

陳季常:二人相處講互補 咁樣先會關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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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崑劇《獅吼記》劇照,跪者演陳季常

 

[本報訊]

本報訪問以懼內知名的陳季常(即龍丘先生陳慥,生卒年不詳)暢談夫妻相處之道。

現今陽間香港有不少男士甘當觀音兵,男性對心儀的女性表現得極卑微,而二人關係又並非情侶,兩性關係極不平等。陳季常指,這未必是最理想的,他指:「男女關係之中,我們常常見到『互補』的現象,男女雙方會互相滿足對方所缺匱的。人類的需要常常是互補的,例如一位處處愛作主張的大男人主義者與一位溫柔體貼的女士的需要,往往是互補的:男方的『支配』需要和女方的『順從』需求相輔相成,相互滿足對方。但當觀音兵未必獲得需求呀,或者會有自我實現的心理補償,但多半都是不對等的。」

陳季常撥起紙扇,呷了口茶說。「當然,我說的,是最理想的狀況才是這樣的。兩人這樣相處也會舒服呀。當然,當觀音兵也可以是『順從』的表現。」陳季常再笑了笑,輕聲的說:「虐待狂和被虐狂都是『互補』的。他們的關係如果在沒有生命危險的前提下,也是長久的。」

「有些人,他們的擇偶是傾向找一些類似價值觀和興趣的人。例如陽間香港的狼與龍蝦夫婦,他們的冷血、無知、涼薄、刻毒近乎是類同的,所以他們易於融洽、甚或互相欣賞,也有相似的行為思想,所以他們就能相處。」陳季常補充,其實無論相輔也好、類似也好,其實二人相處都是建基於愛、尊重和承諾之上,如果兩人的關係之中缺乏愛,相處也不會長久。

忽然,陳季常面色一沉,他新買的地府智能手機響起一陣獅子吼聲,便向記者指其妻柳氏召叫,急忙離去。

李年牧師:定國語不容易 當中必然牽涉政治

[特稿]

瓦努阿圖開國首相,聖公會牧師戈特‧李年(Walter Lini, 1942-1999)接受本報訪問,分享對國家確立「國語」的經驗。

李年牧師在祝福過記者後,就解釋瓦努阿圖的背景:「瓦努阿圖被英、法共治百年,全國語言分布非常複雜。而且我國的『語言分歧性』很大,十二萬人口說著約一百種本土語言。英國人和法國人都試圖倡導自己的文化和語言,在我們未獨立前,小孩分別就讀英語學校、法語學校,以逐漸習慣該種語言。語言不同,他們就會很自然地分屬在不同的社會、不同的文化,甚至不同的政治領域。這會令社會分化呀,人民之間會互不信任。那個時候,政府說甚麼政策,人民也不會信任呀。好像你們的政府也說甚麼有商有量、又說政改方案是『靚女』,你聽到他們一邊用著你們不熟悉的語言游說你,一邊就做各式各樣的壞事、也一邊破壞大家的互信制度,有正常智商的你,也不會相信這個政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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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年牧師(1942-1999)

李年牧師補充:「但瓦努阿圖的獨立運動是由英語系的團體主導呀。獨立的瓦努阿圖也是英語系的勢力打下的,法語人口在政治與經濟上,都漸漸居於下風呀。幸好我們不是獨裁政府,也看到法語系的人口這麼多,我們就取了英語、法語和本土的比斯拉馬語作法定語言,人民之間的鴻溝就會縮小。現在瓦努阿圖的政治演說,大家都會用比斯拉馬語呀。這個方法值得世界各國借鏡呀。在建立國語的時候,執政者要找出一種方式,保護次要語言使用者所應得的尊重,一個尊重人民的政府,應當如是。不應該用一種語言,消滅其他語言。也應這麼理解,消滅你語言的政權,你還要尊重他們嗎?」

李年牧師話鋒一轉,說到陽間香港的現況,指:「如果你們不努力爭取獨立,政權變成獨裁政權的時候,你們的語言就會被那個政府消滅。當然,換你們執政的時候,也得尊重其他語言,包容其他小眾聲音,因為你們是小眾時的痛苦,為甚麼要延續到其他人身上呢?那些獨裁者、內奸受到應有的懲罰後,你們好好管理自己的國家,盡力做好,那就是完美。」

吉芬:衝果個未必係鬼 食自由行條水仲慘過食貴薯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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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訊]

「扭曲的市場令購買力集中在香港,歸根究底就是來自道德的衰敗。」英國經濟學家吉芬爵士(Sir Robert Giffen KCB,1837-1910)向本報記者分享自己對香港經濟問題的看法。

「『自由行』來的人搶購奢侈品,在引伸需求情況下,令香港的地租居高不下,這個是大家有目共睹。但『自由行』的政策,只會令到陽間香港湧現附加值極低的工作崗位。一個社會,根本不需要極大量的地產代理的,也不需要這麼多金行的。在這個發展下,社會競爭力漸失,因為高薪酬就會吸引有生產力的人,轉投附加值低的行業;當經濟周期逆轉時,社會的困難就會出現。」吉芬一邊削馬鈴薯一邊說。「打比方,只要鬼國出現一兩個有令人有信心的免稅區,就會令香港的經濟轉差。那時候,這些人就要失業了。香港的社會問題就會更大。」

「鬼國的人和你們有甚麼民族感情!其實他們不購港貨就會轉購日貨,如果貨品便宜和多種類,澳門、越南、甚至連瓦魯亞圖,他們也去。鬼國人就對鬼國自己的東西沒有信心,所以他們有出國購物的一種迷信。」吉芬指出,訊息不完全的環境下,人們就會以價判質,誤以為昂貴的東西就是好貨,「鬼國的人沒有審辨貨品質素的機制,也沒有甚麼可信的公道。於是商人將舶來貨抬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價錢圖利,就是一個好例子。你們不明白?這些東西就是『吉芬物品(Giffen Goods)』,越貴他們就越買,所以他們才走私走得這麼狠。但市場充斥這些極易圖利的貴價物品,就會擠壓營利能力較低的日常用品市場,市民生活就更加困難。」

對於有意見指,鬼國人在港的大規模走私活動,令陽間香港民不聊生,吉芬認為:「也有些人認為這些極大規模的走私有利經濟發展。但關鍵的是,一個社會是不是要飲鴆止渴呢?我看不用的。因為這些大規模的走私,只會令社會成本增加,社會財富傾斜,社會更趨動蕩,最終苦來都是百姓。」他更補充,衝擊這些不公平制度的,當然是人,鬼物是無法左右社會的。

屍觀點:尊重轉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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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健民教授認為,如果有三份二民意同意政改方案,他會尊重議員的轉軚。我看到這兒,就知道泛民一定會轉軚了。

方法很簡單,只要你的民意調查委託民建聯來做就好了。那麼莫說三分二、百分百的數字都可以拿得到。我不是否定民意,但問題是,你們事事都要公投、問民意,任何責任都不揹上身,那麼,你憑甚麼支薪?市民選出代議士,就是信任代議士有能力代表市民作出合理的政治判斷。而作為反對派,你們唯一一個合理的政治判斷,就是反對政改騙案。

轉軚就是出賣,就是沒有道德。如果我們要尊重沒有道德的人,對於有道德、守原則的人,我們又要怎對待他們呢?

我相信陳教授暫時還未有投共,只是懷疑其智商。這個說法的漏洞太明顯了罷。常人都知道,依從全體市民意見不等如在議會內能反映全體市民意見,因為在議會內,有大量儼如委任的功能組別議員,他們就從來不反映全體市民。那麼你當反對派的,你唯一應該做的,就是如實地反對。不是裝中立、不是扮理智、不是混油水、不是討便宜。

我們看厭了政棍,討厭這些鄉愿,誰要你做好好先生?我們要反抗暴政,不要授權共產黨政府剝削我們。今日,我們還有一絲理由,說港共政府沒有民意認受,肆意反抗暴政。如果你們舔共賣港,支持政改騙案,我們就連反抗的合理性也說不過去,不是授人以柄嗎?你們特別喜歡任人魚肉嗎?

我討厭騙子,所以討厭那個棄兵曳甲的行山客、也憎恨那些走進中聯辦出賣我們的政棍。香港人,醒醒吧!這些尸位素餐的賤種,你們應該咒罵、應該唾棄、應該人人喊打,他們出賣我們的時候,應該早就要想到,今日會有這種田地。如果我們繼續姑息這些騙徒,這個世界,還有甚麼天理?

朱買臣:咪當人戇鳩 覆水永難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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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訊]

日前有被陽間報導指「唔做香港人生意」的曲奇餅店改口稱要專攻本地市場。漢代長史朱買臣 (?-115B.C.) 認為該婦錯誤決定「覆水難收」。

「生於斯長於斯。你本來就應安守本份。見利忘義,即是敗德。」朱買臣如是批評。「你可以認為香港人窮,不做他們生意。到沒有鬼國人炒賣你的曲奇的時候,那當然是你倒閉的日子。起初你說不做香港人生意,就該預見到有這麼的一日。不是人人都是傻子、也不是人人沒有骨氣,營商之道,亦是知人性、順人性。你騙他們,他們就會永遠離棄你。」

「你去試試能否收回那盤水。拉『逢國』過來。」言罷,朱買臣拖了一隻馬來,拿了一盤東江水潑向馬頭。「你只能收到垃圾罷,當然,這盤垃圾水是你們陽間香港倒下來我回收的,你們好像太多花不光。你們送水給陰間,所以我會對你們感恩的。但如果你們自己真金白銀購買,我看不用感恩甚麼的。」

朱買臣補充:「但水淋在馬頭後,你怎能收回每一滴水。覆水難收,這是天理。你做了甚麼事,就有甚麼結果。這是公理。你打碎了一塊鏡,就算給你補好,也總有條條裂縫。你說甚麼話前,得想清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