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恨水:打牌可以觀人性 麻雀掌故講你聽

[本報訊]

有報導指某學生社運組織八樓物資之中,有麻雀與麻雀枱。本報就此詢問鴛鴦蝴蝶派作家張恨水(1897-1967)先生意見。張恨水的作品之中,常有麻雀高手,而張恨水本身亦是一位雀友,他認為:「打麻雀沒有問題。一個學生組織有麻雀亦是非常合理的。」

「麻雀大家都見過、打過。起初是沒有「梅蘭菊竹春夏秋冬」八隻『花』的。就只有一百三十六隻牌,筒索萬子,然後就是東南西北龍鳳白。龍鳳白,也就是中發白。」張恨水說得不亦樂乎。「宋朝大儒生楊大年說『筒,陰象也;索,陽象也;萬,數之極也,蓋本飲食男女之意也。』即是筒是指陰部、索是指陽具,萬就變無限的意思,打麻雀,就是那我們生活的基本來玩樂呀。哈哈,說些正經一點的,中、發的原意,就是取自《中庸》『發而皆中節』呀。麻雀也有許多典故的。」

張恨水認為:「一個地方物資充裕,生活優遊,打麻將就當然沒問題。而且打麻雀又可以看到一個人對錢的執著、對遊戲的態度,閒來打打,當然沒有問題。但是如果兵臨城下打麻雀,又未免不知人間何世呀。」

張恨水補充:「陽間香港的電影,也有不少打麻雀的片段。我下來時有人放《富貴黃金屋》給我看,那個叫肥肥的不就是一到閒時就打麻雀嘛。這在聯結情誼、消磨時間,並無不妥。只是學生社運,是興邦救國的、還是消磨時間的呢?不知道,他們才知。但年輕人可以做錯,打牌尚且可以出沖,輸了不就再打過嘛。但危城嘛,破了就不令復圓了。」張恨水特意提醒所有讀者:「把握時間罷,牌可以打,但得揀對的時間打,也千萬不要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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