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聚德楊壽山:一定要duck

[北京22日電]

陽間香港政務司司長打算強推政改,提出口號「一定要得」,本報廣納地府意見,訪問北京餐飲業龍頭、北京烤鴨行尊、全聚德創辦人楊壽山(1822-1890)。

「一定要duck,說得對。一定要duck。」楊壽山努力的讀出「k」音,並表示他向世界進軍的信心。「你看,鴨子都吹鼓了,胖嘟嘟的,外烤內煮,烤好甘香味美、煮成肥而不膩。」

記者問楊壽山是否執著於「一定要得」,楊壽山並不同意:「烤鴨才會一定要duck,但人生的事情,未必事事心想事成。我年輕時要考兩次科舉,都是名落孫山。家無積聚,功名未得,就要山不轉水轉、境不轉心轉。如果我苦求『一定要得』,就必然一無所得。」楊壽山批評,過於執著,最終只會適得其反。

楊壽山分享為全聚德命名的意念,他指命名全屬巧合。「那時我販鴨販雞,薄有財富;有間果品店叫『德聚全』的做不住,我就買下那店子。算命的來看,說倒轉那倒運店名就會發大財,你看,把那店的名字倒過來當我店的,不就生意興隆嘛。當然,也得有點新想法,我們用烤乳豬的法門烤鴨子,專心烤、認真烤,好名聲就不脛而走。」他寄語,從政的不如默默料理民生,沉迷口舌之爭,不單蹉跎年月,而會令百姓覺得從政不務正業,不得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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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雀台演唱表現不濟 鄧艾:搵得我就預左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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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稿]

魏國太尉鄧艾(195-264)日前為曹魏周年演唱會擔任司儀及表演嘉賓,被批評口吃、沒有記稿及態度散漫。

鄧艾反駁:「搵得我黎都知知知道我係點點點,要口齒口齒伶俐,好多人都得。咩咩咩正評、負負負評我都唔理。賈充叫叫叫得我黎,做得好好好開心。而且,我鄧艾艾艾已經㨂左首適適適合既《酷愛》黎表表表演。我覺覺覺得好好。」

有批評指鄧艾事前欠缺充分準備,鄧艾回應:「有有有練習對白唔唔唔代表絕對講到對白。就好好好似防水工工工程咁。其實口吃吃吃人人有。對白缺漏問題無可避免,我地會會會監察。」

有觀眾指,何晏較鄧艾適合擔任司儀。但鄧艾批評何晏「只是一隻山雞」,而且指控何晏吸毒,說話語無倫次,每次上朝儼如橡皮圖章和應聲蟲。鄧艾指,自己出仕魏國一直貢獻甚鉅,是故勝任司儀有餘,他同時強調,魏國朝廷是進步、無私、團結的執政集團,是帶領全國人民步向幸福的關鍵。

屍觀點:何必屈膝說帝秦

帝秦。這個詞的「帝」作動詞解,就是稱某某為帝。帝秦,就是稱秦為帝。成語有「義不帝秦」一語,典出《戰國策》,故事就是講高士魯仲連游說趙魏,令兩國不屈國體、不急為解圍以受辱、不尊秦王為帝。

義不帝秦,說來簡單。郁達夫曾嘆息國士,眼見:「義士紛紛說帝秦」,就是說那些忠義、有識的人,都向政府獻媚。郁達夫寫來十分激憤,但回頭想想,這件事很尋常呀。

首先齊齊回顧歷史。1949年神州赤化,不少國人南渡避秦。他們恐共,一來擔心被清算、再者信不過赤匪政府。1960年,「大躍進」失敗,全國大饑荒,也有不少國人南來。66-76年,文革十年,神州板蕩,為生活、為餬口避秦者更多。這些人來的時候,是目睹神州慘烈而南逃的。他們夜無穩睡、食不飽餐。來到香港,人人靠自己努力,創造八九十年代的繁華。他們勤勤懇懇,用自己雙手去孕育這顆東方之珠的,如果他們愚笨到將自己辛苦基業拱手匪寇,那只要提醒他們,這兒是你有份的,想必他們就會清醒過來。

好了。按道理,誰會帝秦呢?

有幾種。第一種:蟄伏已久的傳統親共者,工聯會、民建聯那些,他們口裏說自己是香港人,但夢魂匪國。第二種:僑港者,留意,他們只是僑港,不是打算成為香港人的。概念就好像那些僑加、僑美而建唐人街的人一樣,他們不打算學好廣東話、甚或貶斥香港的文化,他們隨利而來,利盡即散,或歸於故國,或逐利而走。

第三種:愚者,眼見有些年輕人,他們以為鬼國地大物博,思慕一報國家,故而率先認同共匪的正當性,甚至身入共黨的。這些人是蠢不可耐的。一者,匪人忘恩,根本不是新聞,大陸若與大災急難之際,哪次香港人沒籌款相救呢?但匪人若言來統來管之際,幾曾有念及昔年恩情呀。再說,文革所殺者,又幾多是開國有功的元勳呀?對恩人尚且如此,對走狗會好嗎?所以我說這幫是愚人。二者,匪國有十四億人,受最高等教育者近千萬,留學海外又若干,是否要用到香港的愚者呢?就算你們帝秦,他們又會重用嗎?三者,飄風不終朝、驟雨不終日,強秦暴虐,民不堪命,終有陳勝吳廣之興。你猜經濟疲弱時,這個共匪政權捱得下嗎?

好了。看到這兒,如果你不是傳統匪諜、不是僑港思歸、也不是貪小利的愚者,你根本不用認同共匪的正當性。他們僅是一個竊據大陸的臨時強權,我們在香港,當有些骨氣,鄙視這些匪人,勇敢地對抗他們,我們絕對可以「義不帝秦」。

水貨基因?摩根:發瘟

[本報訊]

籌辦「吃史」網的愛黨者發表香港人有水貨基因說法,為此本報採訪諾貝爾生理醫學獎得主摩根(Thomas h. Morgan, 1866-1945)。

發現基因的連鎖圖,令摩根成為遺傳學權威。他認為,一個族群是否有某種基因,是須經過嚴謹的科學證明過程,不能隨便稱某種群有某基因,而妄下論斷。

記者指,有著名作家認為中國人有「小農基因」,摩根亦指:「這是修辭技巧,而不是甚麼科學的說法。不過依我的看法,這兩種諷刺的立足點不同。」

「中國以農立國,這是人類學的常識。他們文化中殘存有農民的生活習慣並不出奇。所以『小農基因』勉強能充修辭用。但中國有幾多人走私呀?不就是這四五十年,這個國家造的東西都會爆炸、或是吃壞人,人們才染上走私這惡習的。中國古代絲綢、茶瓷這些好貨一直都是外銷的。這也是常識。是這個國家的人自己搞砸了,不能陷害他們有『水貨基因』」,摩根笑著說。「不過,用文藝腔的說,發燒的騙子總有點誇大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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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貝爾獎得主摩根反駁劉氏的言論。

伊林:點解點解問點解 變魔術一定要做啤牌?

[記者羽田弱曦報導]

本報記者聯絡到《十萬個為甚麼》的作者伊林 (Mikhail ll’in, 1896-1953) 接受訪問。

伊林解釋「為甚麼」的用法及解讀為何女藝人會不斷問「為甚麼」。他說:「『為甚麼』是一個直接的提問技巧,就是問及事物本源的字詞。一般來說,我們每件事就用一次『為甚麼』好了。不用連續問的。但連續使用『點解』是有渲染的作用,令人以為這件事疑團重重。」

伊林拿出一副撲克,拈了一張放在面旁,打趣的說:「這就是撲克臉。」但伊林聽到記者反應後,忽然說:「不用常常問為甚麼。而且問一次好了,你的聲音很煩厭。」然後不動聲色的變了一枝藍薔薇花,他一屈折藍花,就變了一條黃絲巾。伊林將黃絲巾塞進右手中,然後左手一拍,就變出一隻鳥,含著一把槍型樹枝。伊林對鳥說:「攞個Tree Gun黎」,鳥兒就吐出樹枝。

記者覺得拍案叫絕,連叫了十多句「得意」,但鳥兒就嚇走了。伊林怒上心頭,向記者質問:「這隻靈鳥是會聽人話的,你不斷說打耳,你想打牠嗎?我變戲法給你看,是將告訴你,魔術都是騙人的掩眼法,怎麼你想打我的鳥!」然後伊林嗔怒拍案,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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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恨水:打牌可以觀人性 麻雀掌故講你聽

[本報訊]

有報導指某學生社運組織八樓物資之中,有麻雀與麻雀枱。本報就此詢問鴛鴦蝴蝶派作家張恨水(1897-1967)先生意見。張恨水的作品之中,常有麻雀高手,而張恨水本身亦是一位雀友,他認為:「打麻雀沒有問題。一個學生組織有麻雀亦是非常合理的。」

「麻雀大家都見過、打過。起初是沒有「梅蘭菊竹春夏秋冬」八隻『花』的。就只有一百三十六隻牌,筒索萬子,然後就是東南西北龍鳳白。龍鳳白,也就是中發白。」張恨水說得不亦樂乎。「宋朝大儒生楊大年說『筒,陰象也;索,陽象也;萬,數之極也,蓋本飲食男女之意也。』即是筒是指陰部、索是指陽具,萬就變無限的意思,打麻雀,就是那我們生活的基本來玩樂呀。哈哈,說些正經一點的,中、發的原意,就是取自《中庸》『發而皆中節』呀。麻雀也有許多典故的。」

張恨水認為:「一個地方物資充裕,生活優遊,打麻將就當然沒問題。而且打麻雀又可以看到一個人對錢的執著、對遊戲的態度,閒來打打,當然沒有問題。但是如果兵臨城下打麻雀,又未免不知人間何世呀。」

張恨水補充:「陽間香港的電影,也有不少打麻雀的片段。我下來時有人放《富貴黃金屋》給我看,那個叫肥肥的不就是一到閒時就打麻雀嘛。這在聯結情誼、消磨時間,並無不妥。只是學生社運,是興邦救國的、還是消磨時間的呢?不知道,他們才知。但年輕人可以做錯,打牌尚且可以出沖,輸了不就再打過嘛。但危城嘛,破了就不令復圓了。」張恨水特意提醒所有讀者:「把握時間罷,牌可以打,但得揀對的時間打,也千萬不要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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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宗三:華夏文化救香港 首先認清共產黨

[特稿]

本報記者在孔廟門外找到新儒家大宗師牟宗三(1906-1995)老師。牟老師正在抽煙,也恰恰摺好了一個小小的紙盒盛煙灰。牟老師見記者訪問,遞過煙包,示意記者也可以拿來抽,記者表示自己戒煙已久,牟老師就連忙抽完手上的煙,然後接受訪問。

「你是來問關於共產黨的東西嗎?要對付共產黨,只有世俗的聰明是沒有用的。因為每個共產黨員都經過訓練而會運用馬克斯主義的「道」(術),也就是使頭腦進到概念的層次,這就不僅是世俗的聰明。就是運用韓非的法術,如喜怒不形於色,也需要一修養,就要有訓練。共產黨也是如此。雖然你看到香港現在從政的那些水平不高,但是在大陸指揮的卻不像這幫人的丟人現眼。」牟老師緩緩地道。

牟老師接著用杜甫的詩歌打趣的說:「他說的『射人先射馬』很對,這『馬』不是別的,是馬克思,不射倒他,華夏文化無法復興。以前的皇帝是利用道家或利用佛教,現在的共產黨則另有一套術,那就是共產黨的『道』。如果仍然運用道家或佛教,那還是好的,那就不是共產黨了。他們的『道』就是馬克斯主義,他們今日可能談道談佛,也是為他們的共產極權作幌子。因此我們必須有這種認識,而將自己的頭腦裝備起來,由感性的層次進到概念的層次,將自己的生命縱貫地投入中國文化的大流中,橫貫地投入世界的大流中,藉這種大開大合來充實自己,壯大自己,那就可以抵抗共產魔道了;否則不但不能抵抗,而且很容易就被它耍弄欺騙。你們以為用尋常的方法可以抗擊共產魔道,這未免是過份樂觀了。」

對於現代世界的出路,牟老師認為:「儒家是講道德,強調作聖人是個人自己的事;講王道、講政治的時候,就要『衣食足而後知榮辱』,要『先富後教』,理想的社會是『內無怨女,外無曠夫』,各得其所,各遂其生,各適其性。這就是王道,正好是opensociety(開放的社會),這不是比附,儒家的基本精神正是如此。若不瞭解這點,就會認為古代中國的政治傳統就是專制。其實那裡是如此呢?專制極權是韓非子所代表的暗流,中國的知識份子在此應該分辨清楚。你們的總編輯講陽明學是沒錯的,但最好也看看康德的哲學書罷。不和你說了,廟裏有個棋局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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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觀點:敵人的敵人未必是朋友

梁X道在2015年4月10日《蘋果》撰文說右翼本土「一舉搞定了傳統建制派面前的『三座大山』(編按:匪語,即是難關,一個久居匪國食匪祿的作家用匪語並不為奇)」,「政壇上的泛民聯合」,「社運中的道德旗手支聯會」,「以及學運的傳統龍頭學聯」。所以他暗示,共產黨和右翼本土是朋友。

我想,一個人有這樣的想法,要不他就吃了過期的春藥、要不他就是腦子進水、要不他就是惡意抹黑。好了,右翼本土有誰人呀?文章中說了黃毓民、陳偉業、黃洋達、任亮憲[1],多加你一個陳雲教授好不好?多添一兩個會不斷自我分裂的政治組織好不好?你猜這幫人就能搞死你說了那「三座大山」嗎?那為甚麼不早些搞?零三年時這幫人都死光了嗎?為甚麼不召他們來「搞定你的大山?」

反省一下。比方泛民不是戰意低下,誰人能否定你?可夋二先生在立法會會議期間看艷照,已證明他沒有甚麼鬥志可言,但這絕對是小事;劉四方女士當年出賣前綫支持政改方案,在立法會堂明言「我係變左」,率先媚共,你這些泛民聯合,又是右翼本土搞出來的呀?難道是陳偉業、黃毓民給你們穿針引線的嗎?不就是你們自己弱軟、你們自己貪婪,出賣香港人,才會給香港人背棄的!「政壇上的泛民聯合」,是給泛民自己搞散的。

好了,說支聯會。二十多年,眼前的繼續是永續社運。人們是自己會反思的。同一件事,做一次不成功、做十次不成功,人們就會氣餒。人就會越來越少,這是天經地義的,人家笑你是籌錢晚會、也是無可厚非。你們得想想,還有甚麼東西可幹。你們在曾匪蔭權、梁匪振英的安排下,是上過不少鬼國交流的。那刻,你們做過甚麼呢?我不是奢求你們要犧牲殉國,但既然是國仇家恨,你們那些主事的人,可以杯葛屠夫政權嗎?噢,原來不行的,那麼,你覺得市民對你們還有甚麼信心,你們還好意思說自己能高舉道德大旗嗎?鬼國爛,爛透,我們不會再捐錢給他們的了,因為他們貪、中飽私囊,這個路人皆見。你還叫我們一起去「建設民主中國」嗎?失心瘋嗎?

學聯不就是好端端在這兒嗎?誰能搞垮他們呀?如果他們愛惜示威者,視之如親兄弟,不會無端試試升級無用的話,誰個不信他們呀。血濺龍和,歷歷在目。他們是自己令示威者不再信任他們,還是被搞到失信於人呢?公道自在人心。

我們的敵人明顯是共匪。一日不解決共匪,一日香港還要俯仰由人。但同樣自稱和他們為敵的泛民,明顯不是朋友,同道為朋同學為友,既然理念不符,我就濫交不了這麼多朋友了。再說,我從沒見朋友會寫這麼長的文章去抹黑朋友的。敵人的敵人,當然可以還是敵人,他們要消滅你的,朋友。這位姓梁的中國作家朋友,番印度食香蕉啦!

*[1]梁先生文中的「本土」派許多都已經不本土,希望你作為一個在報紙寫作的作家,找資料可以認真一些,否則只會拖累該報刊,令讀者以為該報的作家浮浮泛泛、並不認真。

煙民鄧小平:嚇我的話 不會屈服

【墳場專訊】擴大煙包警示並加入「恐怖圖像」,能否阻嚇煙民?長居地獄、煙齡70多年的獨裁者鄧小平(1904-1997)認為,加強煙包警示做法比加煙稅更「文明」,因煙民即使見到恐怖煙包,仍可經過思考選擇是否購買,但加重煙稅,煙民卻無從選擇。不過,他認為恐怖煙包只能產生一時阻嚇,煙民看慣後不會因此戒煙,「嚇我的話,我不會屈服,再說,你嚇我的話,我會派坦克出來的」,但鄧建議,如果要令男煙民減少買煙的意欲,卻可以試試在煙包刊上文化人的玉照,「那些人都怕醜的,看到這麼醜的孬東西,都不好意思買罷」。

  • 鄧:應帶正面信息助增戒煙意欲

鄧說,只擺爛肺、滿口黃牙的圖像警示,會影響城市形象,他覺得煙包應帶出正面信息,例如戒煙故事,並設計美麗字體、鬼國今日偉大發展圖像,讓煙民感覺舒服,產生戒煙意欲,「其實煙民不是不想戒煙,只是想戒戒不到,但如果你吸煙會被判勞教的話,那就可以結合上教育作用」。

「其實也不用恫嚇煙民的。只要取締所有香港的正常香煙。再由深圳工廠承包所有供港香煙,那你們的煙民數量就會減少。我是不受影響的。我吸的都是雲南的煙廠捲給我的。你們擔心嗎?我派些小鬼來運走你們的煙就是嘛,奶粉、樓宇都買得斷,你猜香煙有幾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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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煙民鄧小平回應香港政府新措施。

屍觀點:你為了甚麼爭取民主?

總會有些愚民,說民主有甚麼不好不好,然後就反對民主。

我的看法很簡單。我爭取民主,因為,這是其中一種維持整個社會安全的方法。

根據馬斯洛的理論,人有四種基本需求,依重要性為生理需求、安全需求、隸屬與愛的需求、和自尊需求。而我看,對民主的追求,其實只不過是一種保護自己、和保護後代的「安全需求」。

先說說。所謂民主,是人人參與、全民決策的社會。不是光會投票,然後甚麼都寄託於人的儀式。在民主的規則下,政府是有認受性的,人民交稅交得服氣,政府也是為人民服務的。在一個擁有民主制度的社會中,人們生而平等,社會應該是相對公平。

因為在有效的民主社會之中,我們所定的規矩,理論上都是首先想象我們是最弱的一個,然後才釐定的。如果在這個前提下,我們的人就會為自己合理的保障制定法規。而這些規矩又會給予我們足夠的自由和空間,讓我們在這些局限下安心的用自己的能力養活自己。

有些人或會說:「香港的民智未開呀,你說的就好聽。但今日立刻民主,香港就變成菲律賓、印度呀!」這些人沒說錯。但說這些話的人,你有做好你的責任嗎?有教好你身邊的人嗎?有尊重過自己的社區嗎?有沒有主動為社區的事發聲、籌謀呢?

「民主沒有效率呀!」也對。就是因為沒有效率,惡政沒有那麼快殺到我們的身上,倘若有效的民主社會,我們要提防的不是政府,政府也不是要和我們對立的一方,因為,我們可以影響政府、改變政府。

「企業主會操控民主政府!民主到尾都是財主的玩意!」當然。獨裁、專制不更是財主的玩意嗎?不似是財主玩意的政治體制,就是共產主義、社會主義。你希望生活在那些被限定、被規劃的世界嗎?或是在遊戲規則下安全地生活?

到今天還談要不要民主的人,醒醒。這是二十一世紀,你不從屬於任何人,你自己就得保護自己。你怯於或懶於拿起武器,就不如一齊締造一套安全而合理的民主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