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漢:寫國歌都要被批鬥 呢個國家邊有得救

[本報訊]
共匪田漢(1898-1968)日前獲本報邀請,閻王批准放假一天,單獨前赴香港接受訪問。
近日香港球迷因為在足球場上誤播鄰國國歌而大喝倒采。鄰國國歌詞人田漢表示不合理,認為雖然國情不同,但香港早已被其國家佔領,他指:「你們被日軍統治時,還不是要唱《君之代》嗎?現在播《義勇軍進行曲》有甚麼問題。有本事你們自己獨立看看嘛。」
「你們不要打算打我。我不怕你們。」田漢說。記者指,鄰國的暴徒曾經被逼患糖尿的田漢趴在地上喝掉自己的小便和吃掉糞便,而活活逼死田漢,就問田漢為何還維護鬼國。
「你管我,那是我的事。」記者見田漢口硬,就問田漢,有沒有如共產黨所言的「專政」,田漢忽爾悲從中來,放聲大哭:「當然沒有,我在藝術局也沒做過甚麼事!我想不到為甚麼我是罪大惡極!也萬不料,寫了國歌,還是要被人批鬥。對有功的人尚且如此,你說這個國家那會有救!」
田漢一五一十的說:「如果我們這種有功的人,下場還這樣慘,那麼政府會留下甚麼孬種。不就是貪污卑鄙貪權的小人嘛!」說罷又哭。
記者見田漢哭狀悽厲,稍作安慰。田漢說:「冤呀。冤呀。這口冤壓在心頭五十年了。除了來香港,也沒機會講。你們難怪我國的人逃到香港的。在我的祖國,遇到不公不能上訪,靠錯邊,也可能要被批被鬥被算清光。」
「我喜歡香港呀。送給你們我生前寫的詩《再會罷,香港》。」田漢如是念起:
「再會吧,香港!你是這樣使我難忘:你筲箕灣的月亮,扯旗山的斜陽,皇后大道的燈火,香港仔的漁光,淺水灣的碧波盪漾,大埔松林的猿聲慘傷,宋皇臺的蔓草荒蕪,青山禪院的晚鐘悠揚,西高嶺的夏蘭怒放,鯉魚門的歸帆飽漲。對著海邊殘壘,想起保仔與阿香啊!」
記者見田漢未有去意,恐其匪性難改,藉故逾期居留,砌詞滯留香港,急急焚請牛頭帶田漢返回第二層地獄服刑。

田漢(右)、聶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