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箇中理? 莊子:岸郊野吾賞鯉 

[本報訊]

戰國思想家、漆園吏莊周(莊子,369B.C.-286B.C.)向本報記者表示,他路經香港,深感香港官員、富豪、學閥、名醫甚感快樂。

記者好奇質疑莊子僅為一個種漆樹的人,為甚麼知道名流的快樂。莊子反詰:「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他們快樂?」記者聞言,一時語塞。莊子樂透忘形,向記者說:「好罷,你又不是惠子,回去問你的總編領部《莊子》讀讀罷。快樂是來自滿足和無愁。你們的名流權貴高官,無論做甚麼,只要他們一日坐在官位、拿著金錢,就免受刑戮;所以就算他們當校董也好、當顧問也好、當甚麼官也好,都可以亂說胡言,然後安享富貴,當然是快樂。」

莊子又向記者說,自己今晨經過元朗的大型鄉村會所,「我在湖岸邊賞鯉魚呀。鯉魚不用自己找糧,有人餵養;而且他們又不會被人捕食,他們當然快樂!你有天若到這個環境,你就漸漸忘記自己活在水中,相忘於江、湖。還理甚麼政治?」莊子指著隔岸的港島,說:「你們香港曾經也是如此呀。所以每人也討厭政治,不要緊呀。如果你也想避世,來岸郊野上行行山,我們一同賞鯉魚,就可以毅行出哲學。將『岸郊野吾賞鯉』掛在嘴邊,每朝起床、每午食飯也說一次,漸漸心有岸郊,自然就忘卻苦惱,與天地齊一,湮沒在混沌之中。」

莊子見記者如墮五里霧中,作勢揚袂,提醒記者「不要誤判、不要恐懼,要快樂」,就乘風而歸。 hpskzf3

李子誦:國章正一仆街仔 唱衰《文匯》無人睇

[本報訊]

日前陽間香港大學校務委員會委員李某,在會議中表示香港《文匯》已無讀者閱讀,就此本報訪問《文匯報》社長李子誦(1912-2012)。

「痛心疾首!」李子誦一見記者就如是開場。記者正擔心李子誦不再說下去的時候,他立刻說:「《文匯》是中央最信任的媒體。政治局不看《文匯》怎知道香港的現狀?不然為甚麼不論同鄉會、宗親會搞活動、甚至近來的外圍組織、甚麼民團、愛護香港甚麼的,都要刊在《文匯》《大公》?就是給中央知道香港有甚麼組織在活動!國章小賊說沒人看,政治局的不是人嗎?香港有許多人看《文匯》的,而且《文匯》《大公》都是努力的傳媒!是共產黨的諍友!」記者問及現在李子誦的心情:「我感到非常憤慨!」然後眼泛淚光。

「我獨家告訴你,同鄉會、宗親會,就算連甚麼民團、愛護香港甚麼那些組織甚麼都不做,每天都可以獲得資助,靠的就是《文匯》的刊載呀。刊過就證明有做過事。所以不能一句『沒有人看』就抹殺《文匯》的功能。就算真的是沒人看,在鬼國,也是有許多鬼看,冥府是有電匯的!」李子誦繼續說。

李子誦說:「報紙就應該『有喜報喜,有憂報憂;有善必揚,有惡不隱』,國章小兒不看《文匯》,是他水平低劣。如果你有看近幾年的《文匯》,他們是進步了許多,而且政治組找了許多準確的資料,真真正正的深耕細作,派出了許多員工去挖資料,派到你們佔中者的中間也有,對於掌握中方如何看香港,這是一個參考角度。這種人偏信偏聽,就是瞎了一隻眼,只能看到事情一部份,所以水平呢,一直都是那樣子。難怪連羅太這麼醜的妞都抱。」

記者向李子誦講述《文匯》希望提供一年贈閱給李某閱讀,李子誦謂:「他自己不懂上網看嗎?他的手機只用來玩寶石方塊嗎?」李子誦特別補充,呼籲李某「懸崖勒馬」。

李子誦感謝《墳場新聞》提供機會予《文匯》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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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電視訪問自稱共產黨「諍友」的《文匯報》社長李子誦

王叔文:買野唔比錢 究竟你想點?

[本報訊]
唐順宗帝師、永貞革新領袖王叔文(753-806)向本報記者表示,香港盛行邀請他人免費工作的風氣不可取。

王叔文向記者解釋:「我朝也有相類情況。先帝會派宦官到民間『買』他們所需的貨物。而支付給百姓的,卻是百姓不需要的東西。白居易《賣炭翁》一詩寫得明明白白,老炭工在冬天辛苦烤了一堆炭,本來就是賣了來過冬的,但被宦官貪得無厭『買』走,只放下幾匹布、幾丈綾。」

王叔文認為,百姓辛勤,每人工作,都是為了自己生活,不能要人為他人白做:「比如畫師畫畫、文人寫序,都是功夫勞心,他們應得工錢。不能說我許你謄鈔張貼,令你名揚云云就當是付了工錢。這和宦官搶工人貨物毫無分別。」

記者向王叔文講明現況,是一母為其子滿一歲設宴,並相約四十五家人共聚,邀請攝影師,但卻不希望支付拍攝費。王叔文聞言大怒:「這是何等樣人,四十五家人既有錢聚餐,為甚麼沒錢出糧!為人父母刻薄如此,他年兒女定必不孝,無恩無義,孩子不可能學會尊重體諒他人!這些父母如此刻薄,他們姓甚麼?是不是姓梁!我看了一條短片,說你們陽間有個齊昕的母親,無知、涼薄;齊昕的父親,冷血、刻毒,是不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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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參:帶唔夠錢 靠我有面

[特稿]

與李白、杜甫、高適等詩人極友好的大詩人岑參(715-770)向本報記者分享自己賒酒債的經歷。

「唔該,加茴香豆幾錢?」岑參作勢如是問。

「廿貫」。岑參裝起另一把聲音自己回答。

「加黃酒呢?」

「廿貫」

「哎!我帶唔夠錢,尾數可唔可以下次比返?」

「唔緊要喇,請你食都得,多些幫襯啦。」岑參說到這兒,滿是得戚,向記者說,當時應該是別人看到岑參大名鼎鼎、有頭有面,故有此說。

岑參向記者表示:「我沒介紹過什麼酒家,但小二拿著快滿瀉的酒菜與店東邊打掃、邊說不夠錢不打緊的神情,還是想要推薦一下。我點了十三碗黃酒,店東說二百六十貫,我付了五十貫,二百一十貫下次再付。」

但是,岑參飲後寫下詩句「地近行程少,家貧酒債多」和「愛客多酒債,罷官無俸錢」當付清酒債,但疑似酒性太烈暴死家中,未能清還。雖然事隔千年,但他仍希望向店家道歉,並藉此向讀者介紹酒家地址:「成都桃花塢口,古廟斜對面,黃酒與茴香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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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明報》翻案? Robert Capa現身說法

[本報訊]

本報董事卡帕 (Robert Capa,1913-1954) 閱讀《明報》網上新聞後,評論該幅疑似猴子嬉春圖的註腳「有馬騮在圍網上嬉戲」可能正確。

「請你看看,我的相片《倒下的戰士》是拍下中槍一刻。」卡帕指著自己生前所攝的新聞照片一邊道。「靜態畫面是有令人無從判斷的局限。因為動作相似的巧合是非常多的。試想象,你們的所謂『領導人』阿狼常常擺出一副勤懇的懇樣,如果你連續一小時不斷拍攝他,他總會有兩三張是黑了面的照片。如果你就拿那張相來證明他的懇樣作偽,這個例子容易理解嗎?單憑一張靜態的畫面,是不能將事實的全部還原的。」

記者問卡帕為甚麼只拍下一張相,他笑答:「你猜底片多少錢一張?時代不同了。現在陽間已經不用底片了罷!看到有猴子在性交野合,是非常精彩的,為甚麼不拍短片?一定比狼肏龍蝦好看!我養的兩隻猴子從來不在我面前交合的!拍了短片就不會引來議論紛紛了。而且,動態的片段,聲畫並茂,讀者所知所見的東西就會更全面了。」

卡帕非常頑皮,不忘惡搞一下,裝起資深記者的聲線來譴責:「用舊科技記事,涉及剝削大眾知情權。香港是一個自由社會,用不恰當的技術,是干預新聞自由,是會削弱公眾的知情權。本人是記者,不是協會,予以譴責。下次記得拍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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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三白:窮就孖份食碗粥 知足先至會幸福

[本報訊]

《浮生六記》作者、清代派琉球外交隨從沈復(字三白,1763-1825)向本報分享自己與亡妻陳芸(編按:非陽間陳雲根教授)的生活點滴。

「當年,我筆墨司文案,一直都是艱難渡日。芸娘與我捱窮,我們連女兒清君也得賣作童養媳。」沈三白憶述道。

沈三白回想當時光景,眼有淚光:「芸娘與我,阮囊羞澀,賣去端州硯後,剩有二兩紋銀錢一串。芸娘替我向粥店賒粥,賒來半碗,我夫妻倆樂不可支。窮苦生活,即是如此。店東見我們面有饑色,問我們為甚麼不要兩三碗。我們當時根本沒錢,不能連累他人生計,所以夫妻共食半碗。」

「芸娘後來願為粥店打工還債,但粥店見我兩孤苦貧寒,只收下些少零錢就且作罷。我兩感銘五中。但賒借貧窮,終羞於告人。而且累店家不便,又不是甚麼好事,所以我一直沒說。」沈三白補充,他見到剛才有報導講及岑參賒數,就自己也來懺悔。

沈三白最後叮囑:「如果自己不夠錢。兩夫妻、小情人可以共享一碗,一樣浪漫。我明白貧賤夫妻百事哀之慘,話雖如此,自己艱難不等於要店家一同淒慘。所以要各位請努力營生,不要成為他人的負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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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斐理伯:做人唔好貪 分享先最啱

[本報訊]

《若望福音》所載為耶穌買餅的宗徒聖斐理伯(新教譯作腓力, the Apostle,5-80)祝福本報記者,並向享天主的福音。

「人太多、錢太少,即使有兩百塊銀幣的餅,也不夠他們每人分得一小塊。但在天父的眼中,這些都是小事,只要有愛和信德,天父就會按祂的旨意將你們餵養。」聖斐理伯向記者講明「五餅二魚」神蹟的情況,並勸導記者不必為饑餓而擔憂。

記者問,在五餅二魚的神蹟中,有沒有貪心的人存在,例如兩個人吃三個餅等等不正直的事,聖斐理伯引用《聖經》答:「給誰的多,向誰要的也多。」他補充:「天父是公允的,祂就是按你的能力和需要,給予你應得的。如果你貪婪多取了,他就會拿回幾多。」

聖斐理伯打比喻:「如果你有六十元,那你就買六十元的食物。你不應該拿六十元,去借六百元的食物。因為那賣食物的,就不能營生了,而那些亦不是你必賴以維生的。當然,如果是銀行借貸、有放利繳息的,那作別論。」但聖斐理伯同時補充:「其實天父叫你們相愛,就是要分享,共同享受天父所造的食物。如果你一時不夠錢,就乘這個天父給你們的機會分享眼前的美食罷!不要賒借,那些小商人都要做生意的!」記者想追問時,聖斐理伯又再引述《路加福音》:「你們為什麼不能由自己來辨別正義的事呢!」

記者不明白,問天父在哪兒。聖斐理伯說:「我也問過。其實只要你們有信德,實踐愛,天父會看見,也會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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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畿輔:警察衰時係賤格 貪污確係唔守法

[本報訊]

「貪污很嚴重!警察很壞!」警務處長薛畿輔(Charles Sutcliffe,1916-2005)毫不諱言,直指70年代枉法的警察是渣滓。

當時有份調查葛柏案的薛畿輔向記者略講當時警察的腐敗情況:「有警察去到辦館,就會直接拿雪條來吃。也有些警察會走過涼茶舖拿他們的五花茶來飲,兩個人不單飲兩碗,更會拿一碗做外賣,並說是『賒住先』,當然,他們也不會付錢。」

「更有甚者,是警察會將不給贓款行賄的小販帶回警局拷打。當外籍警司問及的時候,他們會答:『先撩者賤』。那時的市民,都認定警察是有牌爛仔。」薛畿輔處長一邊解釋,一邊向記者展示文件。文件上寫明葛柏的帳戶細明,薛畿輔手中所保留的,是副本。

薛畿輔說:「警察是執法者,我們不廉潔,不公正,不是我們有人情味,是我們做得不對,我們比一般市民更要守法,人們才會對我們的執法有信心。貪污,就是賄賂者可免就法規,這就是不守法。或者該這樣說,就算是市民『先撩』我們,我們也不能用私刑,香港有法律,人人都要守法。做警察,不可以這麼賤格。」

薛畿輔任內調高警察薪酬,改革警察體制。他告誡今日的警務人員:「今日的警察領了有尊嚴的薪俸,請守紀守法,不要將我們辛苦建立的警隊形象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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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處長薛畿輔

屍觀點:知所先後則近道矣

《論語》所載,為政之道,就是「近者說,遠者來。」用今日的說話說,就是在地的人安樂,在外的人,希望到城內居住。

今日的香港地價高企、工時極長。白領工作十羊九牧、人浮於事;政府政策傾斜於中國籍移民和地產商。中產、小市民生活壓力沉重、對未來不感樂觀,這是有目共睹的;香港人面對飲鉛水、無謂基建虧空香港、官吏腐朽根本束手無策。政治的無賴、施政的不公、政府的無能三方面交迫下,在地的人,根本談不上甚麼「安樂」。稍有能力的人紛紛移民、或者將自己的子女送到外國讀書生活,這就顯見在地生活的人不安也不樂。

但香港政府視而不見,似乎沒有打算改善百廢待興的民生。反而不斷派發福利,吸引「新移民」進入香港,本來,新移民有富有貧,但富者見香港生活窄狹不宜人居,多半只視香港為跳板轉移民歐美諸國,結果留港移民,多數是需要支持的一批低技術勞動力。前財政司梁錦松於日前更直言要令香港成為一個一千萬人居住的城市,深恐爐峰未夠泥足,欲置香港於死地。他們只知道要能「遠者來」,不知道如何令到「近者說」。這叫本末倒置。

中國古代社會以農業生產力分辨國家是否富裕,於是在過多的土地供應下,為政者若能做到生聚教訓,令人口滋長,國家就會強盛。而在工業社會,人力密集工業的工廠渴求勞動力的時代,人口膨漲就是富強的土壤。人多,在以往的世紀,的確是好辦事的。但在今日香港,真的需要哪麼多人嗎?

政府會說:「如果人口不斷減少,人口老化如何解決呀?」如果有看過拙作《香港的命運》的讀者都會知道這根本是一個假命題。因為人口的確是老化了,但如果在政治安穩的情況下,資源不是減少了,而是承傳轉移到嬰兒潮後的承繼者了。如果這一代人不用填付無謂的基建虧空的話,他們父母因為通漲而拿來的資源、結合我們過去三十多年的儲備,絕對足夠原有各人之所需。

至於二十一世紀的社會面對人口減少,並不是像二十世紀以前用人口補充來解決損失的生產力,而應是用科技提升現有的生產力,減少浪費。這樣做才叫順應天命,事半功倍。

政府有沒有確切想過這些問題?不。一堆尸位素餐的人,不會用二十一世紀的想法來思考。他們不單連親聆民困的勇氣和魄力都沒有,連面書帳戶也禁止市民留言,怎會知道在地的人是否安樂?倒行逆施,滅亡有日。今日移民政策不完善的情況下,政府希望大灑金錢派發老人福利,市民生活必然會百上加斤,而香港更加吸引低生產力移民。市民不安樂,我想不到官員怎會幻想自己可以長存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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