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江藤樹:只睇不做係最衰 讀得書多更戇居

[本報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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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陽間香港有主理教育的官員向傳媒吹噓,謂自己每月看書三十本,就此,本報記者遠赴日本訪問陽明學派「近江聖人」中江藤樹(1608-1648)宗師。

中江先生直言:「有知無行,即非真知。力學之本,就在即知即行。學問並非要貪多務得,因為貪多反而會令人無所適從。好像百花瞭亂迷人眼,再也看不清前景了。這些官僚以為讀得多書就好,這是非常愚蠢的。」中江先生鄙視書獃子,認為僅在乎讀書量多寡而不理自己道德修為,出仕偽朝的是偽君子。

「在歷史上有個叫馬服子(編按:戰國趙國軍事理論家趙括),他一生也讀不少軍事理論呀,面見國君也對答得頭頭是道,但秦兵一來,他就怕得要死,趙國四十萬精壯的士兵就在他亂七八糟的指揮下被打敗,而且埋在長平之中。這說明了讀書和實事實功未必相關。」中江藤樹特意引中國歷史為例,說明不少重量不重質、不務實學習之害。

中江藤樹解釋:「如果你要將一件事做得精細,你得下工夫。不然輕浮急躁,到尾只會做出些粗疏的東西。比如做學問,你不仔細研究反覆思量,水過鴨背,都是終無所得。有些值得做的東西,是要經過操練,從中找出竅門的。」中江先生在池中抓起一隻鴨,放在池邊,舀上一瓢水澆在其背上。又在池中打了半桶水倒到鴨背。「我沒騙你罷。無論這鴨多肥,都沒留得半點水的。不得其法,也歸終無所得。」

記者打算追問中江先生對近日教育局政策的看法,但他並無直接回答:「人生就是人生。考試評核,那只是其中一節。做人處事,本該每件事都做好的,這樣做人才不枉過。但是如果別人迫你做一些錯事壞事,你們都甘心做好嗎?如果你眼前有石頭擋住你的路,你們的父祖會教你們怎樣做,自己想想,再來答我。」

傻強扶弱:更年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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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天堂這幾天好熱鬧,強伯在天堂仍是一個諸事公,當然要八一下人間發生什麼事。還記得今年年頭,來了幾個法國佬,什麼什麼查理之類,今回更多法國人一下子湧進來,原來,你們那邊發生了這麼不幸的事。

強伯見好多人在照片上印上法國國旗,然後又有人說不應這樣做,又說偽善之類,我不懂這些複雜想法,只覺得好笑,強伯從來只在下面扯旗,現在你班後生反而興上面(或面上?) 扯旗,哈哈,然後又有人去管別人應不應該扯旗,扯旗的又要去爭論為何要扯旗,好煩。強伯從來想扯旗便扯旗 (不過只對著靚師奶,但我知有變態佬對住龍蝦都會扯旗,那個是強姦犯,小心),更不會干預人家怎扯旗,只要你不用我幫忙就可以了。

扯旗,和那些國歌一樣,你喜歡與否,是個人的事。聽聞你們即將舉行的球賽,有人禁止你們噓國歌,但好笑是,中國主場也會噓日本國歌,就好像刪改歷史一樣,你做他做大家都做,從來五十步笑百步,百步笑千步,好戇居。強伯好直接,喜歡的,可以拍手叫好,不喜歡的,難道不可以噓兩句表達不滿?難道大家到奏國歌時,一齊大叫「X你老母」?萬眾為習近平夫人耕耘開墾?噓,拆開就是「口虛」,目的就是令到對方「心虛」。如果你這麼介意別人噓,那麼應該反省為何會這樣,而不是禁止別人表達意見。你容許國人到處搶奶粉、破壞秩序,好快連奧運會都有噓聲。錢,可以買假的掌聲,但買不走真的噓聲。

強伯不怕被噓,即使被靚師奶經常柴台狂噓,我只會厚面皮同其他人講:「I want her only」。我問上帝怕不怕被噓,因為好多人近來狂噓宗教,甚至鬧神。上帝答我,他們噓的是「扮神的魔鬼」,真正的神只有愛。我見上帝忙到甩轆(因為太多人同時為巴黎和其他地方祈禱),所以不打擾祂了。

 

總之,大家喜歡扯旗便扯旗,不喜歡的東西照噓,齊為我們喜歡的香港隊打氣,明天和你們一起大叫WE ARE HONG KONG。

 

(編按:是日林振強離世12週年)

龍諾:親中共就要趕 國王都無情講

[本報訊]
高棉共和國總統龍諾(Lon Nol,1913-1985)是日一百零二歲冥壽,前臨《墳場新聞》編採室分享反共建國心得。

他認為軍事力量是最重要的:「有美國的助力固然緊要,但自己沒有軍隊,甚麼政變也是枉然。」龍諾將軍向記者表示,他一早知道國內有不少親共勢力。「施羅諾王就是依賴中共的走狗,搞甚麼佛教社會主義,這些親共者是會破壞國家經濟的,唯一應做的、該做到,不是談判,是趕走這些親共者。他們不會為國家利益設想的。」

被指在任內鎮壓反對派,龍諾認為:「這是無可奈何的舉措。對於叛國者,我們必須打擊。至於甚麼叫叛國,就看誰來執政,管你是不是前任國王。你眼巴巴看著別人爬上總統寶座,後來別人安坐後才說三道四,當然是你叛國。就好像你們的城市,任人魚肉了十七年來作一句半句聲,人家當然說你是叛國。這沒甚麼好說。」

龍諾將軍向本報記者表示:「今日雖是我的生忌,但我看年壽只是一個數字。生日年年有,健康最要緊,我在中風之後靠中華民國的醫師施針,然後康復,我就授我國家的博士給他。有本事就不用買博士。無論如何,健康最重要,閒事就別多管,有空去岸郊野與吾賞鯉。保持身心健康,自然高壽。」htgodxl

壯志難酬? 陸游:難靠書生赤手

[本報訊]

時值陸游生忌,又兼其890冥壽,本報特意聯絡是日壽星陸游(1125-1210)。陸游一身儒服,笑稱:「此身合是詩人未?」與記者打趣。

他認為:「神州落入夷人之手,而北伐無功、沒有方法驅逐蠻夷,恢復禮教,這是因為沒有軍隊、沒有軍事訓練。」南宋偏安江左,百姓生活雖然富足,但是一者難以恢復中原故土、二者受外侮所限,陸游終生壯志難酬。

「直把杭州當汴州」的說法在《墳場新聞》亦曾重提。陸游認為,生活腐敗是百姓最大的問題。「當自己飽足的時候,他們就安於現狀,殊不料不備武事,只圖富貴,貧者、外族就要來搶你掠你。今日來搶、明日來偷、後日來盜,百姓無日安寧,富者所謂的安樂,也是一時煙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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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游表示與總編輯同日生辰,希望總編亦有救國之志。

陸游鼓勵香港人積極備戰對抗眼前絕境,吟咏自己的詩句:「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又吟誦自己的作品,並稱:「人生不作安期生,醉入東海騎長鯨。猶當出作李西平,手梟逆賊清舊京。這個世界有許多奸猾之人、讒佞卑鄙,他們可能站在你面前直接說『我就是擦鞋呀,你吹咩』云云,在亂世中他們還會大富大貴。但既然是亂世,你為甚麼不用自己的方法去懲罰他們?再說,若果今世的法制有乖、殘民害眾,為甚麼你們不拿起武器去重修制度?天下不會安坐就平白變好,安逸只會令世界變差。看到有玷污之處,就當拂拭乾淨,這才是天道人心呀。」

記者問及陸游的生忌願望,陸游笑指:「都死了八百多年。自己一身之苦樂已無所謂,唯望人間正道昭昭,忠良安樂。」

從鄭國漢署名的警告信說起

近日《本土新聞》刊登了嶺南大學校長鄭國漢寫給陳雲根教授 (筆名陳雲) 的警告信。青某就信件的一些錯誤作了批駁(見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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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信也是實用文的一種。實用文寫作原本就是為了實際用途,亦即是為了達至具體的事務需要而寫的一種文體,在香港的中文教育之中,在中小學已經開始教導學生寫實用文。而在中學文憑考試中,亦有要求學生寫作實用文的部份。

今日我們所舉的例子:鄭國漢署名的一封警告信,正正就是一個不懂實用文寫作的示範。

一般而言的實用文寫作,內容需要以受文者為中心,例如函件就以收件人為對象,書信是要告訴收件人某些事情的。除了以「受文者」中心以外,實用文寫作還有12點要旨特別需要留意。詳列如下:

 

  1. 對象明確
  2. 目的鮮明
  3. 切合實際
  4. 敘事為主
  5. 行文簡潔
  6. 條理清楚
  7. 態度客觀
  8. 符合邏輯
  9. 內容具體
  10. 態度審慎
  11. 符合規格
  12. 用習用語

 

鄭校長的信函中,除了對象明確以外,幾乎沒有一項做到。可見,這是一份水平拙劣的實用文。

警告信的目的是警告陳雲的某些行為。但信函並無明確講明來意。所以書信「目的」不鮮明。

所謂的切合實際,就是講明自己所希望出現的事情。例如要求陳雲就某些事情道歉、就特定事情改過。信中無講任何具體事情、亦無作任何要求,純粹一句「後果自負」,這是恐嚇、不是警告,也不切實際。

鄭國漢的信函無講及任何具體的事、地、人、時,所以並非敍事、亦無具體內容,近乎捕風捉影。就算陳雲想改正,恐怕亦不知從何入手。至於條理,既無內容,又何來條理呢?而信函對事實幾乎沒有陳述,只略講「有人對陳雲有意見」,更不能說成客觀。

至於邏輯。公眾人士和畢業生並不能以「和」字並列。畢業生是公眾人士的其中一種,正確寫法是「不少公眾人士,包括嶺南大學的畢業生對陳雲根教授的(某種,鄭國漢沒言明,我猜是陳雲沒對他們講早晨)言論不滿」。

校長寫給職工,這種叫「下行」書信,規格上是不宜用「謹啟」的。就算教授寫給教授,也是「平行」書信,也不宜用「謹啟」,宜用「啟」,不合規格,這是失禮。至於警告過後祝人台安,這是習用語錯用,城市大學前校董仇思達先有另文詳述,不一一。

其實應該這樣說,草擬書函這些文案小事,本來應該不用由一個日理萬機的大學校長處理,但校長自己本身是否需要審閱自己簽署作實的文件呢?一間大學草率如此,是否對其學術水平的一種侮辱?一個學者,如果真的不懂寫公函,他懂不懂去請教別人?會不會去問問其他教授?一個失禮草率、恥於下問、剛愎自用的學者,是否適宜領導一所百年學府?

究竟是在甚麼時候開始,一所學術機構連封實用文都不會寫?

鄭國漢,收回你那封丟人現眼的警告信,辭職深造,別再玷污嶺南大學。

孟母三遷係咪真? 劉向:怕且只係道理真

[本報訊]

近日陽間香港考試及評核局報告指,陽間學生曲解「孟母三遷」的故事,將孟母說成「怪獸家長」,就此,本報聯絡最先載有「孟母三遷」故事的《列女傳》編者劉向(77B.C.-6B.C.) 查詢。

劉向知悉「怪獸家長」定義後,向記者稱:「那是那賤婦人林屈氏的自道罷!大放厥詞,愛子之心人皆有之,為甚麼要醜化他們?如果人人肆意醜化父母,試問稍有廉恥者,誰還敢生兒生女?這個社會要滅亡了!」劉向認為,家長做得不妥當的,就應該教化他們,給他們一些楷模參考。

劉向繼續說:「《列女傳》‧<母儀>篇入面的《鄒孟軻母》章就是好例子。天下父母誰不望子成龍。父母最怕孩子誤交損友。如果你的子女在家附近遊玩,被一個鄰國來的號稱十二歲的高大胖子欺負推打,你也會趕這個胖子走。如果趕他不走,你會教你的子女別和他打鬧呀。因為那些是野蠻人,是賊,是來偷我們東西的。我們編《列女傳》的時候,就取了孟母擇居為孟軻找適合讀書的地方為例子,說明父母的苦心。」

記者問劉向是否要迴避所有影響孩子學習的東西,劉向斬釘截鐵的否定:「不,是唾棄他們。如果你的孩子活在一群騙子中間,耳濡目染,覺得騙人沒問題,那就有問題了。當父母的看到不義的東西不是僅作迴避,而是深惡痛絕,唾罵揚棄,讓孩子知甚麼是對、甚麼是錯。例如群居在一些長舌婦中間,那孩子會以為講是非是常事,就不會知道甚麼應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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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追問「孟母三遷」的故事真偽。劉向笑說:「《列女傳》是楷模,要突出良好的品德,有刪節、補益、重編;也有引《詩》經評量的地方。這不是一部史書,而是給人們讀通參考反省自身的書。二百年前世界如何,誰講得準確,你們二十年前的生活細節,只要有心者篡改重寫,也未必記錄盡真;「孟母三遷」情節未必是真,反正道理是真。當父母的要愛子女,子女也得明父母苦心。父慈子孝,就不會出現掌摑母親。」

廿個差佬管一個PAGE? 劉知幾:可能十九件在打機

[本報訊]

陽間香港報章發現警隊面書專頁效率奇差,每日只發1.3個帖,唐代史學家、中書舍人劉知幾(661-721)就此表達意見。

「我在《史通》有寫過:『十羊九牧,其令難行』之句。一件簡易工夫分二十個人來做,如果沒有細緻的分工、工序太過重疊的話,就甚麼也做不成,現在的那小小工作可能是一個人做的,其他十九個或者在偷閒不成、甚或在裝忙碌。這是因為指揮混亂、冗員太多所致。事實上,衙差不應該發佈甚麼消息,如果要令人覺得衙差討好,不如找一兩個伶人拍一兩套劇,改變一下百姓的觀感。」劉知幾這樣說。

「百姓對國家多半是沒有看法的,對自己生活才有看法。國家不出亂子、無侵擾百姓,百姓生活安定,這個國家朝廷就是好國家。但挪用百姓稅款、冗員充斥、羅織冤獄,這個朝廷就斷不會是好朝廷。」劉知幾補充。「花幾多錢去漂白也沒有用。我看《墳場新聞》也知聞,陽間香港的衙差與惡少無異,欺壓良民,包庇商賈,更會構陷申冤百姓,還會羅織罪名,押收路人,這是根本是害民惡賊,有幾多個『感人故事』也消不了百姓心頭之怒。」

記者問劉知幾,綜觀國史,如何解決今日之困,劉稱:「國事艱難,絕非一言可興。但冗官無能,他們不單做不出實事補闕,還會阻撓良法。所以裁減冗員,發配遠逐他們是其中一法。但今日枉作無聊宣傳,就是浪費百姓民脂民膏,這些是不能姑息的。」

劉知幾補充:「打理專頁,發佈消息,其實請兩三個能幹的人就可以了。你看陰陽兩界的《墳場新聞》專頁,不也僅得一人管理!總編對古今世情窺覽略周,頗都能做到『不掩惡、不屬善』、亦是『愛而知其醜、憎而知其善』,而且不侵百姓一分一毫,這些應被表揚才是。至於警隊面書,不務正業,不如早早摒除,免養冗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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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史學家劉知幾

蟻行出哲學 唐賀律:做人不能太刻薄

[本報訊]

英國昆蟲學家唐賀律(1870-1951, Horace St. John Kelly Donisthorpe)回應近日美國螞蟻最新研究。

唐賀律把玩著亞加力膠製螞蟻窩向記者說:「每個社會都總有些懶螞蟻,他們裝自己會工作,然後就分享成果,有些好運的,還會做東主。但他們比較好一點,應該不會偷了你的成果,就說『給了機會予你』云云。」

有學者猜想,懶螞蟻是維持螞蟻社群的保險投資。唐賀律則向記者講出自己的觀察:「也有這樣的可能。例如一群螞蟻工作的時候,總會有十隻八隻充『死士』,然後躲在一角甚麼也不做。甚或只會講一些風涼話,他們不用工作,只會騎劫別人的成果,所以多半越吃越肥。這種基因會不會防止滅種?我猜不會。懶惰的螞蟻的後代也未必懂找食物。如果他們會說話,甚至可能刻薄地告訴你:『餓死,其實是一種榮幸』。」

記者認為唐賀律談吐充滿哲理,他直認是觀察自然所得。「做學問就在於觀察,研究、猜想、查證。基本功一定要做得好,然後事理就會明白。今日行山、明日跑步、後日寫稿,樣樣事也做不好,就算勉強將自己的廢話說成『哲學』,明眼人一看,也就覺得很空洞。」

唐賀律更向記者講:「我看中國的書上寫『種瓜得瓜』,大概就是叫你們專心做好某件事,才會有讓對應的回報。當然,有些東西千萬不能種,像可憐的小貓,就算你埋幾多隻貓咪在辦公室,也不會種出更多的貓咪。如果想養貓咪,可以去配種、或者領養小貓。不要在辦公室埋貓。種貓是沒結果的,而且是虐畜,是刑事罪。」

李光耀是馬習交搞手? 李:告到你有氣無掟唞

[本報訊]
被指促成馬習交談的李光耀(1923-2015)總理向本報表示,已聯絡律師發信控告台灣的T 台及其主播游某。

「他們是誤報的,我從來沒有牽線安排馬習交談,甚至會面午宴。」李光耀劈頭一句就這樣說。「這是損害名譽案,他們遲早會被連坐家屬,查抄資產。」

李光耀向本報記者披露,國共雙方一直有渠道交往,「南懷瑾嘛,不就是去大陸講學。他也是那條渠道呀,讓國共雙方在這渠通來通去。」李光耀認為,他不會做這種「媒人」,「新加坡頂多借出場地,其他事,一概不宜理會。不是你們總編說的岸郊野吾賞鯉,而是你太早下注就對自己很不利。當事情差不多有定局,再決定不遲。這是國家利益的問題,不是甚麼道德問題。」

至於傳媒誤報事件,李光耀厲聲警告,「這是誹謗,你們等著瞧。」翻查資料,李光耀近乎每告必勝,而每勝又必會得判足以讓對方直接破產的巨額罰款,令對方從此不得翻身。upkdomg

大臣上班會慘死? 明太祖朱元璋:有咩值得咁出奇

[本報訊]

「大臣犯法,當廷打責,天經地義,是你們少見多怪。」朱元璋(1328-1398)搶著向本報記者說明。「打死了也沒有辦法。他們是該打的。」

朱元璋援引古例辯護:「明君都會打大臣呀。隋文帝也用廷杖打大臣。當然不是親手打,本朝是錦衣衛打的。朕曾鞭死朱亮祖父子呀。他們是該死的,誣陷忠良,枉殺道同,他們死後朕還下令剝他們的皮示眾。」

記者乘朱元璋呷茶稍停時追問,甚麼人才要被廷杖。朱元璋放下茶盅,緩緩地說:「朝朝不同代代不一,我朝以清廉自奉,打的是貪官、污吏、奸員。朱亮祖的事情朕就剛講過,還有個工部尚書薛祥就是另一種例子。」

朱元璋繼續說:「薛祥因事被連坐,上朝期間朕命人差他到中廷杖打的,但因為年老力衰,捱不下這麼多杖,就當廷打死了。當官本身就有風險,被打死不能怨人呀。有些比較明白事理的官員,在上朝前交代後事,寫定遺書,這是不錯的做法。」

「貪污必須死!」朱元璋補充。放下茶杯,朱元璋面色一轉,似乎有話欲說,意有所指:「做皇帝要光明磊落,不須遮遮瞞瞞,朕下令杖殺大臣都是有明文的,昭告天下,讓人人知道貪污必死、枉法必死、瞞稅必死;當大臣不等於免死,這才是治國之道!不然就謠言滿天,以為皇帝有甚麼不法勾當,這個反為累事。就算他們是自殺的,如果他們有罪,都要講明他們畏罪自殺,這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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