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觀點:說「致良知」

「致良知」和「知行合一」是陽明心學最重要之說。
其中「致良知」,今人不明其理,宜於此正解明白。良知,就是知善知惡,懂分好歹。
「知行合一」中的知,並不僅僅是講明「知悉」某事,而是具仁義的那種「良知」,正如孟子所言,這些都是善端所至,所謂的良知,其實是與生俱來的一種道德稟賦。
過往的道學先生認為,失去良知是泯滅天性。「泯滅天性」四字讀來,又好像有點陳義太高。這篇文章,正正就是要講明「良知」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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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會在即 喬布斯賀myTV Super創佳績

「我說過,人們看電視時,會把大腦關掉。在我們的軟件生態系統中,多點這些令人關掉大腦的產品,畢竟是令人振奮的。」喬布斯看著本地電視台App用戶數量報捷的宣傳片,不斷點頭。
《墳》獲市民報料,指喬布斯現身於大角咀一車房內組裝零件,記者到達後,發現他竟在瀏覽汽車零件目錄。「從這裡購入多國汽車零件,比美國本土便宜,阿Tim還在惆悵什麼?他也應該來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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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喬布斯在他的車房內測試Apple I電路板。(網上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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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華:血薦軒轅

[二十世紀之支那]

本會陳天華(1875-1905)義士因痛恨國人內鬥,而在1905年於東京大森灣投海殉國,留下《絕命書》五千字。

大日本帝國於1905年應清國限制海外革命活動要求而頒佈之《取締清韓留日學生規則》,限制在日留學生參與政治活動。

就此,汪兆銘、胡漢民同志在早前表示留日學生應該忍辱負重,服從大日本帝國的命令;但在日留學生之中,不少藉罷課而宿娼嫖妓,使日本人覺得留日學生不成體統、自甘低賤。1905年《朝日新聞》刊載相關新聞,日本輿論認為中國人「烏合之眾」,說留學生是「放縱卑劣」的一群。

陳天華義士認為:「同學如此舉止,就是辱華。夫人必自侮然後人侮之。這是可恥的。人貴自重,如果舉止無恥,就是自取其辱。我用死勸勉世人,切勿侮辱祖國!今日的愛國者呀!你們都可以一起殉國!」陳天華義士批評:「我們支取國人的希望來日深造,為的是救國救民,夜夜笙歌,根本是不義的!如果要共赴國難,就要刻苦砥礪,要品格純正!看到別人苦難要關懷!」

對於有澳籍華裔大律師在立法會大罵「Bloody Chinese (ブラッディチャイニーズ) 」,陳天華怒目圓睜,大呼「國賊!狗賊!國人之恥!自己錦衣華服,國人受饑受難;如此律師,看到國法板蕩,有沒有出過半句建議?在公眾場合潑婦罵街,是何體統!這是世人之恥!」

( 文:程韻蓀)
編者按:董事局未批准此版面在本報正式刊行,此為試稿。

智叟

這是一個農村的故事。

智叟是愚公的鄰居。而智叟很有智慧,每天都會公開講些大道理。

昨天,智叟告知世人,「母親,是女人,就是這樣。」世人都覺得智叟說話很有智慧。今天,智叟又告訴大家,「工作,才會有飯吃,就一定是這樣。」聽眾覺得智叟講出自己心底所想,於是紛紛將自己辛勞所得的糧食供養智叟,希望智叟繼續為世人發聲。

有一天,愚公回家後很不開心。覺得自己和子孫工作以後,出入買糧食被盤據山路的盜匪搶錢,而這幫山賊還想佔據他們的家園;愚公想和山賊決一死戰。智叟聽見後,急忙和愚公說,「愚公呀愚公,你活膩了呀你要知道,你鬥不過山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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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總統立場忽傾支那 辛海棉睇淡

[天國亞洲通訊社特稿]
菲律賓總統杜特耳突近日訪華,表示願以和平方法解決南海爭議,辛海棉樞機(Jaime Cardinal Sin , 1928 – 2005)表示失望,「我認為總統先生對於中國太多遐想了。」
辛海棉樞機曾與趙紫陽見面,要求釋放在華被囚的天主教神甫,卻不得要領,樞機認為,中國大陸共產黨連開明派也是如此,專權派更加是橫蠻不義。
辛海棉樞機生前致力促成中梵建交,但功敗垂成,樞機表示,「只要中國稍有不如意,或是利益不夠,他們就搬出『干涉中國內政』作為藉口,諸多留難。梵中建交是消除了國與國之間的仇恨,但計菲律賓的利益呢?如果菲律賓要和中國公平談判,當然是要有強大的後盾支援。」
「中國古話有一句叫『齊大非偶』,就是提醒那些要攀附別人的弱者小心,不要以為別人強大就巴結,對嗎?忽然傾向親華,疏遠一直援助我們的美國,這是不可理喻的。兩邊平衡,從中找出空間生存才是正確的道路。」
至於杜特耳突下令即場殺戮毒販及癮君子的政策,辛海棉樞機並沒有回答,只是劃下十字聖號,眼帶淚光,哀悼其同胞之際顯得無可奈何。
辛海棉樞機特意聯同龔品梅樞機為總編輯辦告解,在總編輯告明自己詛咒大量香港官員後,赦免總編輯咒罵之罪;並以耶穌掃聖殿的故事告誡總編輯,「隻身得罪權威,連耶穌也不能倖免,終歸要冤枉判死,閣下要有心理準備。」
(資料由客戶提供)

只懂說「不應該」的民族

說是為是,說非為非,這是亞里士多德教我們定下的「真理」。真理,就是稜角分明,是即是是、非即是非。大是大非,就不能首鼠兩端,故作矯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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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是黑、白是白。白紙不是黑,墨汁也不是白,這些都是談到事實的研究,根本沒有「應該」與「不應該」,更甚者,我們看到黑,應該要有說出「黑」這個事實的勇氣。至於談到「應該」與「不應該」的,一般就是約定俗成,而且牽涉到集體利害的,才會談到「應該」與「不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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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 熊貓佳佳專訪

[墳場獨家]
今日新亡的熊貓佳佳(1978-2016 )接受本報獨家專訪。
「多謝香港!多謝黨!You make me a happy panda!」佳佳清楚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她指自己來港不久,就被特快編配免租住房,而自己亦不愁衣食,每日有專人侍候。佳佳認為,香港人在各界社工協助下,積極回饋中國,表現大愛和包容,更提供住屋優惠,恰如其份地完成殖民地的任務。
佳佳毫不吝嗇,分享自己的高壽秘訣:「就是做好生涯規劃:來香港、白食、白住、不工作,累了就睡、醒了就吃,不要擔心交房租、更不要還學費,還有,千萬不要坐車坐船趕上班,然後就可以長壽。」
佳佳指,中國來港的都是貴賓,所以獲派住房和坐享香港的資源是天經地義的。佳佳自己在香港不需要工作,亦未曾學懂上廁,只會在飯後隨地便溺,她指:「這是隨性!你們不明白的。我們都有這種美德!你們就是拘謹。」
被問及蠶食香港,佳佳並不認同,她指:「我們中國的,來了是支援你們,你們得要感恩唄!好像早前有個肥懷,他胖得像頭熊貓似的,來港是打救你們的學校,沒這些人,你們的老師,該得下崗對不對?」
今日佳佳是被決定安樂死的,佳佳表示:「唉,不少同胞認為來了香港,住得狹窄吃得差、每天只能吃午餐肉,生活過得很艱難,千萬不要氣餒;其實我每天又何嚐被迫吃素?如果你也覺得生活不好,不要老是想回鄉,和我一起,試試安樂死,又是另一番滋味。」

屍觀點:修辭立其誠與口沒遮攔

「在適當的場合說適合的話」看似是常識,但卻不常見。

說話是種表達自己想法的工具,用得妥當,你心中所想才會令人知悉。

試想像你去殯儀館對著那些哭壞了的孝子說:「生忌即係死忌,大吉兼夾大利!」那家人會有甚麼反應?又想想在別人壽宴上,會不會有人以「一年容易、死期將至」這些句子去賀壽?因為說話要看場合嘛。在不恰當的場合說不恰當的話,就會貽笑大方。

還有一種不恰當的,就是擁有權力而胡言亂語。假如在某小城中,有個胖婦與報章雜誌私交甚篤,又兼佔得政府資助,在滯銷文壇雄霸一方,她說「要你在文壇消失」的話,人們就會覺得這婦更是人見人憎,但如果此婦人用謙和正派的說法講:「你的文章不可能在文壇橫行,因為我們不需要侮辱女性的文章」,聽起來好像順耳得多。

以上設例講不清楚?我們還有實例,例如在香港,詹培忠前議員就曾大發厥詞妄稱「十個女人十隻雞,老婆係隻私家雞」,使大家都覺得他失常。這又是為什麼呢?不單是因為他不尊重女性、不尊重婦女在社會的貢獻,而且因為這種諷狂的言論和代議士身分不配合,所以這些話在公開場合說出來都不恰當。

一般來說,公開演說、在公眾場合以公職身分發言都應該留意自己的措辭,因為措辭的恰當使用既為尊重聽眾,也為切合自己的身分。失言失禮,就有失眾望。留意措辭,絕對是一種加工,一種令聽眾不會受傷的加工。

《易》經說:「修辭立其誠」,想清楚怎講好一句話,恪守知行合一,也會令你成為一個偉大的人,因為在你說這些話前,你已經有仔細的想過、端詳全面的考慮過。口無遮攔,那是訐直,不是真誠,反而是疏陋拙劣,幼嫩無知。我在這兒不是叫你屈就自己去取悅別人,而是在自己說話之前,究竟有沒有想清楚,別人聽了會怎樣?那些話是否恰宜,又是否令人知道是你心中所想。陽明先生教人「心即理」,想對了自己的立心,想對了那件事,然後話說出來才有分寸。

游蕙禎議員在論壇上公開表示「就算我們(這兒是泛指,指普羅大眾)夷家想去『扑嘢』(行房),都搵唔到房扑呀」,顯然這種修辭是樸實拙劣,大抵是情急年幼、急為港人權益高呼,不知大體,所以不少市民聽起來都覺得粗鄙不當,或誤解她當刻有行房的念頭,錯過了對社會問題的聚焦。希望游議員顧全體面、多加留意。

記住,口無遮攔只會留給市民粗疏幼稚的形象,誠非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