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國胃癌數字超英趕美 專訪納粹醫生門格勒

[本報訊]

在地獄研究所服刑的「死亡天使」約瑟夫·門格勒(Josef Mengele,1911-1979)接受本報訪問。他率先問及總編胃痛病情,並表示自己有氰化物可以供總編享用,並指總編享用以後可以超脫苦難。

陽間鬼國報章表示,現時鬼國有近68萬胃癌新症,門格勒醫生認為:「這不出奇,鬼國的人總是貪婪大食,又每天抽許多許多的菸,會有胃癌一點也不稀奇。」

門格勒又指:「這些和你們的習慣有關係。你們愛吃油炸的東西,而且愛用地溝油來炸,當然會惹癌來。其實我也不太明白,你們為甚麼要吃這麼多致癌物?是不是人體實驗?還是為了預防生化武器?我想不通。」

不少鬼國食物可以移作地獄刑具。上圖為示意圖。

記者問及,香港人亦有不少像總編一樣長期受著胃痛困擾的病人,他笑指自己為求減刑,亦有廣為義診:「我知呀個個都係青年新症,你老總?佢係中年複診啦。中年又大壓力,還要食無定時,當然會有胃病。吃新鮮的水果蔬菜、吸取足夠的維他命C就可以改善問題,你們在香港做記者的就是這麼沒常識嗎?」

門格勒指:「吃得健康些,別再吃太刺激的食物,就會長命些,還得做點運動,你天天困在辦公室,不病也熬出病來。」

屍觀點:何處不淒然

[青永屍]

淒迷的煙雨落盡,抬頭望天,白雲縫間抹上一片藍。今日,再不會有劃破長空的飛機在屋頂飛過,於是大家安然趕著上班上學,茶餐廳在匆忙中還帶點歡愉。尋常的日子在日常中一切如常。

好像沒有甚麼日子不如此。在這二十年,自九七以後,就算日子要掛著口罩過,也沒有甚麼要動地驚天、潸然淚下的日子,照理,這兒應該是樂土中的樂土。

日子既是如此安逸,當然可以漫不經心。我們由那些年的不聞不問,演成「置若罔聞」。修改《基本法》,我們無能為力嘛,於是就不關心;政制改革嗎?我們不就抗爭過嗎?還可以做甚麼?不就是再上卡拉OK房懷緬一下過去,明天再上班嗎?

「慶祝香港回歸二十周年」的直幡在路上高張,既是昇平,為甚麼還會悲傷?

說來也甚是荒謬。繁華盛世的《黍離》之悲,就不過是一首無人理睬的《陽春白雪》,唯有唱一首半首《心急人上》作靡靡之音,還可以做甚麼?

樂園還是樂園,就算吸了你的血汗擴建,那兒還是會充滿笑聲。就像那個慶祝淪陷的「回歸二十年」花費一樣,都是在粉飾太平的虛耗。

「行吟向暮天,何處不淒然。」

當你認真想透今日世局,沒有誰似乎是活不下去的,但舉目盡是堆砌出來的「良辰美景」,配合那些只能靠心態轉換而得出的「賞心樂事」,那些一張張的笑面,其實還有哪些是可以感動到你笑的呢?

達文西:攞你命三千 搞假嘢畫展

[本報訊]
總編輯應約到素食店與著名藝術家達文西(Leonardo da Vinci,1452-1519)午膳。達文西表示,自己熱愛素食,表明「唔食小動物、內心就踏實」的信仰。

他乘總編輯吃咖哩雞炒飯時介紹,近日陽間香港的博物館正展出羅浮宮的藝術品。被問及其名畫原本有否展出,他指:「國寶黎架,成日畀人睇真跡的嗎?」記者反問,中國的國寶熊貓和退役金牌運動員亦常常露面,為何國寶要收藏。達文西笑稱:「國寶都有分貴賤,獨有又罕有、奇珍異寶就不會常常露於人前;仰拾皆是的,可以複製的,當然就長期供大眾『欣賞』啦。」

他向總編輯反映,自己的名字叫「達文西」,希望總編輯所屬城市的同胞不要再錯呼「文西」以為是讚美他:「我是達文西,至於台灣那個陳姓時事評論員叫『文茜』,用你們的廣東話就讀『聞善』音,不要亂讀一通。我們做發明、做藝術、做研究都要事事求真,不要亂講;做真事做實事,不能以假亂真,若不然這個社會就只會騙子橫行,希望人人都能以此為鑑,那你的內心,就更加踏實。」

記者問羅浮宮展出的是真品還是複製品,他指:「當然是真的複製品。老實說,又有幾多個遊客,欣賞藝術的能力是真的呢?仲有我啲設計圖,你地睇完都唔識做出黎,展黎做乜?貪好睇?」

圖為達文西名作《St. John the Baptist》。

 

首艘中國製航空母艦大連下水 北洋名將登艦

[獨家]
2017年4月26日,鬼國傳媒播放首艘中國製航空母艦下水之新聞,清籍美裔年輕名將馬吉芬(Philo Norton McGiffin,1860-1897)表示已經登艦,並準備入伍作戰。

馬吉芬面帶不屑(如上圖),但揚言自己有豐富海軍經驗、曾參與黃海海戰,更於美國海軍學院出身,有資格指揮中國艦隊。他誇口指自己可以指揮艦隊攻下西太平洋諸國。

馬吉芬於黃海海戰後頭部受創。(圖片由讀者提供)

記者問及,是否可以明日直取日本、韓國、朝鮮,他卻指暫時未可以,因為「艦上還未有電,甚麼都不能動,連照明也得用電筒,怎麼可以打。」他反問記者鬼國是否繼續在興建頤和園,為何軍艦仍然徒具外表。

被記者再次問及他生前所配屬的鎮遠號下落問題,他並無回答,但他充滿信心,表示:「中國做的!不會爆炸!頂多只是擱淺!」

童年的奢侈

小時候葵涌廣場還有模型店。那個時候,自己總不會有錢買玩具,唯一可以擁有模型的方法,就是默書滿分。而讀者不難發現我的愚魯,這些愚魯從小至今,僅有稍稍進步;依稀記得家母在那時買了一盒「青龍頑駄無」,獎勵我終於連續五次默書滿分。 具體是怎樣我倒忘記了,如果今日勉強要想起,我也沒法想起那份滿足。我不會騙說你那時怎樣睜大眼睛的渴求模型,因為那刻在悠悠中已化作依稀。

在社會做事以後,買模型好像已經不再是奢侈品,但我再沒有買模型了。在這些時日總會和自己說,就算懂砌、鉗剪還在,也沒時間上色滲線罷;更不可能找到甚麼位子放這些心頭好呢;再說,上次搬家時不就忍痛棄掉好多了嗎?還要再買嗎?

內子的同事生孩子,內子總會著我去玩具反斗城買玩具作為賀禮。每次逛的時候,我總會有點放空,那些積木、手偶、玩具槍、路軌,在今日要買還有甚麼艱難呢?為甚麼看到這些那些,再沒有童年時的興奮? 細心回想,這些年在忙碌中磨耗了想像,好像屈服了在疲憊和重複之中,漸漸就算坐上海盜船也不再開心。如果說知足常樂,我猜也不難發現為什麼自己越來越難快樂了。

人大了,玩具不再奢侈,但童心,原來才是最奢侈的那種東西。

花開又相思

[青永屍]

台灣相思在香港甚為常見,也就是這幾天在路旁結出一點點黃花的那種樹。

香港的郊野公園廣種台灣相思,不單因為相思樹粗生且能固氮,更因為相思樹防火耐燒,於是在這幾個月份,郊野公園總是一排一排的繽紛黃花。

翻查相思樹命名的來由,就找到晉朝干寶《搜神記》。《搜神記》說在戰國末期,宋康王要迫舍人韓憑自殺,然後強搶韓憑妻,但韓憑妻堅剛節烈,投閣殉死,兩人死處,樹結連枝、合抱而生,自始此樹就有相思之名。相思原來不止是兒女私情,還是與義不屈膝的一種氣節。

敢於拚死暴政,血花自然有香。只是千百年過去,我們漸漸看化,也漸漸忘記了草木的故事,於是視之為無情之物,縱容自己割取無度。

近年不少官紳愛打郊野公園的主意。他們急於要興建一幢幢的高樓、於是建議破壞一片片的郊野公園。莫說郊野公園有守護香港水源的重要功用,就當自己是濠樑莊周,想想草木有靈,誰個不會聞語驚惶。

在這些官紳眼中,郊野公園不過是地圖上的一個多邊形;他們根本沒有想過一片山一片海留給香港人的緩衝意義。今日香港的問題在於土地運用的不公平,土地被土豪地主霸佔、地產商囤地,這些才是香港土地供應的根本問題。官紳轉移視線、不肯捨棄一己私利,就要整個香港的無權百姓、和千千萬萬的草木生靈為他們犧牲。

在這個自私無罪的世道,勸說他人顧念貧弱、推己及人、敢於犧牲仿佛是不合常情的。就算再講一萬個理由說別破壞郊野公園,總會有些無賴流氓搬出要人人發達的貪財歪理來竭澤而漁,當行山徑蕪成一條不歸路時,我們還餘下甚麼?

今日春暖花又開,在山邊的那些相思樹為香港披上黃裳。這些相思,只等那些無情的暴雨將他們打殞。這個以香為名的城市,在斬殺千山萬木之後,是否還能重綻餘香?

屍觀點:堪受稱頌者?

[青永屍]
有人說,今天連毛澤東也可以受人稱頌,為什麼葉繼歡不可以成為英雄?
在一個邪說紛紜的今日,要辯清事理並不容易。因為每日都有人在挑戰我們千百年來信奉的道德。當然也有些語不驚人的人刻意要嘩眾取寵,歌頌那些殺人如麻的壞人。於是,有些人在大是大非前,會存有幾分猶豫,今天這篇文章,就是來辨清這個題目:葉繼歡不應該被歌頌。

一、葉繼歡做得對嗎?
有說葉繼歡來港後因為口音被歧視,因為被社會打壓,故鋌而走險,策劃進口軍火並以AK-47搶劫金舖。口音不純正就是打劫的成因嗎?建制派的張華峰是福建人,到今日仍然無法講到純正的廣東話,但他一樣在香港混得榮華富貴;同是福建人的八兩金,憑著自己努力打滾,一樣可以頂天立地做人;女星劉嘉玲來港時,只懂講那些被人譏笑的蘇州話,在她努力後,不又成為一個大家喜愛的香港女星。只要努力融入社會,學習社會的規矩,明白社會的法則,那麼,在那個時代的香港,根本是可以做個不傷害別人而能生存的人。當日的香港,根本不是那麼路路不通的死局,只要肯做肯捱,就會有出頭天。如果強要整個社會來遷就你,那麼你才可以生存的話,你還值得稱頌嗎?
搶劫金舖,有說是劫富之舉,所以堪為稱頌;先不說他沒有濟貧(因為濟貧不是一個劫富的原因),但富人就有責任被人劫嗎?或許你今日未富,明日富貴之後,你就注定要被劫嗎?能不能因為別人窮你就要被劫?擁有私有產權這些是基本人權來的,劫去別人私產,這有甚麼值得歌頌?
與警察駁火殺死途人,有人說是無心之失,那麼策劃搶劫是有心之舉了罷。明明就是殺人搶掠,怎麼可以說成義薄雲天?
這些事,怎可能說是「做得對」?

二、他值得我們學習嗎?
有說葉繼歡親力親為,值得學習。又有說葉繼歡敢作敢為,值得歌頌。
這些說法都是別有用心的。一件錯誤的事,無論用幾多正當的手法去做,都是錯誤的。譬喻你刀工了得,在活熊身上割下全膽而不被大熊所殺,那麼你是不是敢作敢為、親力親為,極是可敬呢?說到尾還不過是一個喪盡天良的屠夫。殺人越貨殺得再高妙,也是一個賊匪;即如今日政府中的貪官貪得再高明,也是一件狗官,這些親力親為、這些敢作敢為,你覺得值得學習嗎?
敢於做一件壞事,那還是一件懦弱的行為;只不過比那些不敢的多了些膽,但那些不是忠肝義膽,而是斗大賊膽。親力親為去殺人越貨,不是不遺餘力,而是窮凶惡極。

三、其他大家爭議的點論
有說葉繼歡是個好爸爸,又有說今日的貪官和地產商比葉繼歡更為凶殘。這些都是轉移視線的廢話。
首先,如果真是顧家好爸爸,那麼在作案之前,有無念及事敗之後妻女之慘?將妻女命運當賭注的,是你們要學習的東西嗎?你們可以像共匪一樣賣妻賣兒嗎?如果這也不算是沒盡天良,我也不知如何評說。
今日比葉繼歡為禍更大的當然是比比皆是,所以大家才生活在苦難之中;難道就因如此,你要稱頌一個大賊嗎?如果你不幸被先姦後劫,難道你要多謝其中一個令你傷害較少的人嗎?

正直、正義、正道在今日,似乎已經無人稱頌;但未至於要稱頌邪惡對不對?要將賊子視為英雄?要將流氓大肆歌頌?這是甚麼世界?不要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用顛黑倒白矇騙你,埋沒自己的良心。

省港旗兵點收科? 李君夏:源頭堵截快好多

[本報訊]

葉繼歡(1961-2017)病死後,本報聯絡皇家香港警務處處長李君夏(1937-2017)評論香港治安問題。

李君夏直言:「香港人守法易治,所謂治安問題,其實都不是甚麼問題的。相較當年,你們今天有甚麼問題?」李君夏表示:「後生,你細個果時都有悍匪架,家陣香港仲邊度有人會真槍實彈打劫呀?」

李君夏並無等記者追問,直接講:「八十年代初的大陸,鄧小平要改革開放,中國越南打完仗,大陸就大手裁軍,所謂裁軍,咪即係擴大失業大軍,香港食好住好著好,唔落黎香港食大茶飯仲可以去邊?況且當時響大陸買軍火都唔係咩難事,你地睇新聞紙都見,張子強、葉繼歡可以響大陸準備好多炸藥落黎都得,咁社會一定有治安問題架。」

「香港係寶,一座寶山咁多的寶,物華街幾多金舖?」李君夏繼續說。記者問,為甚麼今日彌敦道上金舖林立,但悍匪卻不比從前的多,李君夏笑說:「你打劫完金舖都買唔到樓啦傻仔。今日香港一樣有從大陸走私來的槍械,之前響九龍啟德,近來我睇你地都有報,響將軍澳嘛,其實一樣有『潛在危險』架,軍火供應國無變,問題依然有架。不過關鍵因素唔同左。」

記者大惑不解,李君夏笑稱:「1982年中英談判,咁中國唔通直接派兵黎騷擾你香港咩?淨係供應軍火畀失業軍人,就夠玩殘你個社會,令到香港政治有管治危機啦!成個八十年代我地就算改善裝備都唔夠啲賊攞AK-47黎架,個個有家爺仔乸要養,蓋國旗都唔能咁蓋咁多。後來唯有同中國政府再談判,所以先收斂返啲。」

被問及今日警隊形象惡劣,李君夏嘆息:「害群之馬幾時都有,今日社會反常咁安定,無人覺得警察係除暴安良,反而覺得警察係欺壓市民、為虎作倀,咁都係時勢呀。再講,個社會人人識玩制度、呢班武夫唔係用呢啲你地眼中野蠻的手法又可以點,係好多衰人架啦,而且今日搶你錢的,未必係大賊添啦。不過都係安定好、你見人人都話太平架,唔通個社會人人提心吊膽好咩?」

記者指,不少人在示威中被警察追打、甚或因為網上言論被捕,面對無路可訴的暴力、所謂太平,其實一樣是提心吊膽,而且這些驚惶更是無可宣泄,李處長只見其一,未見全局,恐怕有欠公平。李君夏笑答:「阿SIR做事使唔使你教?得你同你老闆覺之嘛,其他人好安樂呀。咪唱衰香港呀!」

葉繼歡病死獄中 張子強高呼:「無天理」

[突發]
「無天理呀!無天理呀!」編輯部外有一把中國籍男子的聲音高聲呼冤。此男子身高五呎餘,原來是綽號「大富豪」的張子強(1955-1998)。

「老總,你要幫我地!你要幫我地!」張子強難掩哀傷,向本報陳情指:「我見你地報紙佬辦事不力,咪攞張相去畀閻王拉人囉!我地要人落黎幫手插龍蝦呀!要個畫少女漫畫的阿歡黎做咩?認錯人呀!認錯人呀!我地要阿英!唔係要阿歡呀!」
張子強痛哭失聲,一反常態,編輯部拿出十億冥鈔現金他亦不為所動。「劫我未打過咩?我要公道呀!閻王話我賣到龍蝦串燒我先可以還陽減刑!我睇你地報紙先知阿英原來插龍蝦插到咁巴閉!我地以前以為佢淨係識呃人同埋賣豪宅!點知佢識咁多嘢!又識貪污又盛!咪諗住叫佢落黎幫手!點解捉錯人……點解……點解……」
哀聲連連,但死者已矣,保安部問張子強是否願意接受專訪,他點頭稱另日再談,現時他需要前往迎接新死的葉繼歡(1961-2017),之後會再行造訪。

心不息先生傳

[供稿:胡適之(1891-1962) 責任編輯:青永屍]

你知道這城最有名的人是誰?提起此人,人人皆曉,處處聞名,在抗爭時,他會剃頭裝和尚;閒來要籌款時,他會長回頭髮、混到牧師堆中演作是基督徒;人人在磨刀霍霍時,他就鼓勵人要商討;到人家在陣前作戰時,他就回大學教書。你一定見過他、一定聽過別人談起他,因為他是這城的代表,這城,也代表著荒誕。他真名已難以稽查,但法號還倖存下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先生法號就是「心不息」。

心不息先生的相貌,和你和我……也不太相似。但人人總對他剃禿時有印象、對他演講的姿態有印象,至於做了甚麼,大家只能說出幾個單詞,反正,這個先生就是見步行步的那種人。本來這種人,應該得不到甚麼尊重,但這個城的人,總是會咨詢一下他的意見、有一幫人甚至會對他言聽計從。他的偈語深入民心、影響深遠,他教化世人「佔鐘、佔中,還不是差不多嗎?」;甚至連城中的影視紅星聽了也會身體力行,放棄追求日本女星、改為迎娶中國婦女,還說著「中國國貨、日本國貨,不也是差不多嘛!」呢。

有一次,人們向先生問起大解的事,他就答:「大和解?好,中國人最喜歡大和解,蹲下來就可以大和解。志偉,你去辦這大解的事好了。」「大解還是大和解?」「大解、大和解,不也是差不多嘛,都是一個室就可以辦好。你好好辦就是。」

後來,先生聽到這件大和解被「志偉鬍」搞壞了,因為他拿了止瀉藥,原來人們要像「番瀉葉」那種「特瀉藥」,那些要瀉的,就變成了便秘的,事情就變了鬧劇。先生就問起,自己不是吩咐了「志偉僧」去做這件事嗎?但他座下弟子很快就開解他,「志偉鬍志偉僧不也是志偉嗎?先生,還是差不多呢!沒成本,又可以鬧笑話,差不多就好了。」

其實先生會法律、也會算,只是為人迂戇,常常愛充狗頭軍師,而且座下不少人又對先生心悅誠服,甚至有不少人以為這個長回頭髮的心不息先生,是有道行的居士呢!

先生有一名弟子,法號戇喬,對於大解也深表認同。他認為中共是一個不斷進步的團體,大概在他眼中,「進步、凶暴」這兩個詞也是差不多罷。可是,城內的人不論對隨地大解和隨便大和解,都一樣深惡痛絕,戇喬大師見勢色不好,就丟下一句偈語:「我的意見代表我、或者不代表我,其實也是差不多。我不過是我寺中的負責人、我的佛偈對於我的寺廟沒有甚麼要負責任的。」

先生除了想得開之外,還能教化弟子,令人人都成為想得通透的智者,就算像他弟子那種未達火喉的,也能成為次一等的若智者,於是人人都歌頌先生的功德。先生也為善最樂,繼之前雷打自己人後,近來也打算呼出風雲來造福世人。

他的名譽愈傳愈遠,愈久愈大,無數無數的人,都急急要學他作為榜樣。所謂以心印心,心不息先生,就活在你和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