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前公安部長認證! 陶駟駒:何君堯也是愛國的

[ 墳場獨家 ]

匪區公安部長陶駟駒(1935-2016)接受本報訪問,講明「何君堯也是愛國的」。

被問及何是否社團人士,陶駟駒答:「慈善社團不是社團嗎?慈善社團也有愛國的。你問這麼多做甚麼?香港的社團當然是愛國的,何君堯律師也是愛國的。」反問記者問底詢根,是否需要派社團人士護送記者出境。

記者追問何君堯義工團恐嚇周永勤事件,陶駟駒答:「對於任何組織、任何社團,他要搞犯罪活動、搞殺人、放火、搶劫,這我們都堅決反對的……但是他也有改過從善的,他有辦好事的。」記者追問此是否「好事」,陶則答了半句:「對何君……」

「反正他是愛國的。律師也有愛國的。」陶駟駒不及講完,獄卒已按奈不住近距離發射高壓水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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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觀點:當討論也變成罪

港共政府防民之口,率先由教育局講明,教師倘若在學校來宣揚香港獨立,則會吊銷註冊。

簡單來說,以言入罪的時代來了。政府赤裸裸的鉗制學術及言論自由了。

 

事實上,何謂宣揚港獨?倘若任教中三級中國歷史科的老師,強調鄒容的民族自強主張,而學生意識到香港或廣東人本身可以是一個民族的話,老師是否已經陷入「宣揚港獨」的處境?倘若中二級的老師教熙寧變法,講到「天命不足畏、祖宗不足法」,若有學生問題可否挑戰中國殖民統治,這又是否足以成為學生、家長、親共壓力團體構陷老師的罪名?還有在世界歷史科我們還會教法國大革命與美國獨立運動,教這些會否敲爛教師飯碗?

好了,剛才所述,是課程本身所設的「殺人刀」;在日常情況呢?學生倘若於課後向老師詢問呢?倘若有學生團體主動向老師討論呢?這些又算不算宣揚香港獨立。

一個專業的老師,除了教授學生書本上的知識以外,還會講授價值觀。不畏強權的身教,對於今日委曲求全的香港學生不適當嗎?直言誠實的身教,不較虛情假意的偽君子教育重要嗎?但當教育局壓下枷鎖後,老師所思所想、動輒得咎;在可見將來,「香港獨立」絕對會成為教師之間、學生對老師、甚至是校長對老師的批鬥武器。

這樣的校園,你覺得你的兒女可以茁壯成長嗎?

 

《聖經》曾打了這麼一個比喻,說播種者將種籽撒到好土壤、那植物就會茁壯。今日要將香港的學校變成荊棘似的、令香港未來五十年變到寸草不生的,就是教育局。

 

下地獄!教育局!

七月鬼故事:新白兔會

青永屍踏月夜上照鏡環山吸引天地靈氣,忽然,有三隻白兔在青先生面前駐足。

 

青想:「這兒有兔舍嗎?」

 

忽然間白兔依偎化氣白霧,在山間乘月光變化。一個穿著古怪的公子忽然在青先生身後出現。青先生當然轉身問:「何方遊魂,快把冤情訴上。」

公子作揖躬身,青先生回敬後,聽到:「我乃周文王嫡長子伯邑考。」

「失敬失敬。」青先生暗拈銅錢,正欲施法結界,以免邪靈奪舍,始終七月山墳,多有妖孽。伯邑考說明自己並無惡意,只求教授先生護身之法。他耍了兩三下功夫之後,就逐點提醒青先生箇中竅門。他更提點:「近日惡霸橫行,難免要有幾招傍身。」

 

青永屍學畢幾招,又見伯邑考並無惡意,就向伯邑考直接提出自己讀史時的疑惑。

 

「公子,你明知殷人兵斧迎候,為何還要入殷受死?最後你仲慘被剁成肉餅,唉,真係聞者傷心。」青永屍講的時候還一面尷尬,始終這些問題好像當面相問,難於啟齒。

「係,我知會死,但係我一個人死可以為爸爸同周國爭取到時間,我願意咁死。所以紂王屈辱我要我做佢車伕我都肯。」伯邑考謙謙有禮,可見周文王確是聖人教化。但青永屍追問:「入殷點解唔用盡方法,救返爸爸走,寧為玉碎不作瓦全!」

伯邑考面帶微笑:「先生有所不知,小邑周未有實力,亂咁還手只會畀紂借口出兵周國,到時就亡國滅種,回天無望。但係我的死不會白費,二弟阿發,即係你地所知的周武王,同弟弟阿旦,即係你地知的周公,幫我復仇出兵,消滅殷商。爸爸的大願得成,國家又可以在太平之中重整秩序。」

 

「後世人以為爸爸唔係聖人,爸爸一早算到眼前肉餅就係佢的不肖子,我伯邑考。但係如果唔食就連復仇的機會都無。」月光吹開伯邑考身上的衣衫,伯邑考重新化開為三隻白兔,兔子回頭向青先生說:「刀光劍影,一切小心,忠臣義士,千古良心。」

七月七日長生殿 唐玄宗:當我一個夜遊杜拜如何過

[本報訊]

表示曾前往黑衣大食的唐玄宗李隆基(685-762)接受本報訪問。記者尚未開言,唐玄宗已經搶先高呼:「我試過獨個凌晨,逛過了異國邊界,怎麼不算狠。」

他自稱在馬嵬坡賜死楊貴妃後,自己慘成「獨人」。而他亦指「其實獨人一個無開心」,所以他前赴世界各地尋找太真妃的亡魂。他指每到七夕都會想到長生殿中自己與太真妃的耳鬢斯磨。

年年七夕,鵲橋高架,織女牛郎在銀河兩岸終得相逢,重逢溫馨,倍更甜蜜,但唐玄宗李隆基則在755年賜死楊妃後,年年形單隻影,所以走遍天涯海角以圖補贖,十年前更前往亞剌伯尋找,可惜只能找到在地上的彎月,但始終未能尋到心底所愛。李隆基低泣輕唱:「與我最愛時光中傾訴、大家心中有分數、時間中起舞。」

 

被問及楊貴妃原是李隆基兒媳,他們這段誠為孽戀,李隆基反駁:「這是真愛!也中國風俗!你這些南蠻人士不懂情愛!就不要亂說!不要又繼續又繼續又繼續又繼續亂講!」

唐玄宗見記者摳耳朵,質問:「你聾定我聾?我就是王者。只是這一千年,成了失戀的王者。」言罷又大哭一頓。

記者打開錦囊,抛下廿四字真言「誰是誰非,誰笑誰悲、自有玄機;唯有自己、能與自己,直到荼蘼」予李隆基,撫肩安慰後遠去。

屍觀點:體育精神與人本主義

在讀這篇文章前,不妨想一想,中國今日還有沒將人當成「人」來看待?

除了孫揚落敗拍水痛哭的鏡頭,我還想到劉翔勝出時的畫面。中國的運動員看勝負看得非常重,重得自己的人性也變得空洞。除了勝利,他們的生命還餘下甚麼?

《論語》有「君子不器」的說法,容我在這兒粗疏的解釋,這句話是說非奴隸的自由人、有學問的人、有立志的人,不應視自己為一件器物。

但在今日的中國,人,似乎是誕下來的工具。在傳媒的折射下如是,你走到中國看看,也會看到如是;再說,你看看那些逃到歐西美的中國人,有哪個還不是奴隸似的活著。你問他們做人有甚麼目的嗎?除了富貴,他們還會答到你甚麼?

這是國難。但今日的異象,只不過那些虛偽的執政者不肯承認面對,反而文過飾非粉飾太平;兼逢中國上上下下的人失去了信仰,軟弱的人唯有託信在謊言之中,誤以為在這些虛無中強大。所以人們會寄託在金牌之中,覺得自己是體育大國、覺得自己國家終於強大。一到稍一失手,就立刻呼天搶地。這些畫面在奧運會前清楚可見,不用多敍。

但虛偽之處,在於中國大陸不少人認為體育運動是無用的。他們和香港的不少家長相似,就只著重要孩子先應付學業,這些國家榮譽就留給其他孩子去捱,自己的孩子就「唯有讀書高」,甚至連一樣半樣的運動興趣也不培養。他們可能讀過一遍羅家倫寫的《運動家的精神》,但畫餅又何能止得飢呢?

一個真正的體育大國,國民健康、全民運動的風氣應該是鼎盛的。體育風氣興盛之後,人們應該可以從運動之中,明白生命的多元;生命不應在狹小的辦公室中囚禁、在局限下單元發展,而是應該自己有取決自己命運的勇氣,按自己的志向砥礪進發。

在這個世界盛事前,除了嘲笑中國大陸之外,也想想我們自己,是不是正在步武那個我們討厭的不義之邦?

高志:做官要為民設想 唔只淨求人鼓掌

[本報訊]

在港服務的英國官吏鮮有主動向記者談及治港方略,但曾任大埔及元朗理民府理民官兼裁判司的助理輔政司高志(Austin Coates, 1922–1997)特於今日與總編輯討論治理華人的經驗與技術。

「首先你要知道你所治理的人民有甚麼的特性。他們不少是短視單純的農民,所以在荃灣工業化的過程之中,我有刻意的干涉。」高志不諱言如是說。「荃灣那時是稻米之鄉,住在荃灣的不少香港人都有自己的田產,如果輕易以他們覺得有利的價錢賣了自己畢生的產業,他們很大可能因為不適合投身工業,最終會變得窮困。我們當官的,就是要為人民設想,因為政府治理這個不是三年五年的事,而是數百年數千年的事,人民可以無知,為官不能短視。」

總編輯質疑,自由對於人民而言是否更為重要?高志直言:「如果鄉民沒有足夠的知識及教育背景,一味只講自由,沒有恰當的保護,鄉民恐怕只會受懂玩弄口號的騙子欺壓。這不是一個愛護人民政府的所樂見。」但他同時又補充:「港府是家長式的管治,或許是你口中的濫權獨裁,但官員當官的品格、為殖民地發展的顧慮有目共睹。權力從來都是雙刃刀,他帶來了效率,但相應的道德要求也非常高。」

高志亦指:「人民總要先吐冤氣才會服從官員指令。香港人最初樂於跟隨官員指令,就是因為心服。今日管治難題出現,卻因為今日香港人心不服時口不服。這絕對是暴動的先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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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觀點:你們貪戀的穩定

這篇文章,是寫給那些老而不死的傢伙看的。

大家應該不難留意,建制派的議員急著為九月立法會大選宣傳,在自己的橫額、辦事處都會高舉「維持繁榮穩定」的主張(大家不妨在搜尋器查查看,北京政府最愛用「繁榮穩定」做口號;而香港只有建制派會愛說「繁榮穩定」)。而我深信他們總會為他們的龍頭代表撈到議席,因為在香港,總有些賤人自私地貪戀他們的穩定。

或者你會這樣反問,人家求安居、求穩定有何問題?問題在,這幫渴求穩定的老不死,他們的穩定建築在大部分港人的苦難之上。

 

假如香港一切不變,就住屋而言,樓價越升越高,買不到樓的人,就會越住越細、越住越貴;這叫穩定;若論飲食,肯定是受接鄰大陸食物影響,越來越粗疏、而且越來越貴;出行就會因為人越多而擠迫、加價,就算你放假要逃到外地喘氣放放風,也得要付建設三跑的買路錢,也就是機管局說的「機場建設費」;簡單來說,在人口增加的制肘下,所謂「穩定」,即是大多數人受苦受難。這是你們愛的繁榮穩定?

 

自私。

 

今日的所謂暴徒、所謂的港獨份子、所謂的激進派主張的,就是打破你們今日貪戀的一己穩定。光拿著每年十四個月的綜援金不會令你脫貧的,但如果香港人可以重建小販社群、重整小規劃企業,那競爭力就自然會回升。香港今日,權吏橫行,公職人員一有少許權力就使盡用盡;恰似一個人治蠻鄉,這是你們愛的穩定嗎?在貪污無能的政府治下,你們還可以坐享繁榮嗎?你確定你不會受到政府、惡霸的欺凌?

 

「繁榮穩定」這話在建制派議員口中說出來特別臭,因為扭曲香港的,正正就是這幫人。香港要改變、也要追回這十數年被港共蹉跎的落後,而當前急務是重燃香港人的鬥心與創造力。今日的香港,在你們這些上一代的不聞不問孕育下,只有銅臭、沒有繁榮;那些維港的光害,照不亮香港人的前途,只點亮一些穩定車速的死路。繼續渴慕你們的穩定罷,也好好準備,你們活該被投進劍橋護老院被照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