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濟時爵士:六七暴動? 左派從來都無用

[森麻實郡湯頓23日電]

祈濟時爵士(Sir Michael David Irving Gass,1916-1983) 頸懸雙筒望遠鏡,一邊寫著觀鳥記錄,一邊接受本報記者採訪。

祈濟時爵士在港出任輔政局,任內平定六七暴動。祈爵士功成身退,轉任西太平洋高級專員,然後就於森麻實郡出任議員,閒時寄情攝影、觀鳥和料養蘭花。記者乘祈濟時爵士筆錄完畢,向他查問對六七暴動的意見。

祈濟時表示:「我想念香港的紅耳鵯。在森麻實沒有這種鳥兒。」祈濟時爵士回憶香港的景緻:「在灣仔峽、龍虎山,是有不少紅耳鵯在枝椏棲息的,他們有黑色的冠羽和紅頰斑,臀部是橙紅色的,你們在香港也常常看到罷?」記者一面茫然,卻點頭故作知悉,被祈爵士一眼看穿。但雅量非常的祈爵士轉換話題:「當時的親共滋事份子是想藉故攻打香港。他們藉勞資糾紛來暴動。」記者追問香港政府在港有駐軍,為何不直接派兵鎮壓暴動。祈濟時爵士笑指:「你是初來當記者的罷?港府不是獨裁軍政府,也不是共產政權,處理暴動會用武力,但不會亂來。當時的警務處長戴磊華(Edward Tyrer) 也擔心用警隊鎮壓會有法律後果,心下躊躇。陽間香港的曾某某,大概是共產黨駐港間諜罷,所以才不理後果盡情鎮壓。但從事實來看,當時香港左派只是一班小混混,除了製造炸彈外,也沒有甚麼用,港府也判斷共產黨是不敢派兵南下的,所以我們不會隨便用駐港英軍平亂。」

祈濟時爵士指:「當時的左派很幼稚,以為支付罷工開支的費用容易處理,他們在六個月左右就民窮財盡了。浪漫從來不能當飯吃。任你演講幾多回,寫多少報刊,也不能夠敵過民心向背呀,而且,他們不是由本土的左派指揮暴動的,而是由新華社指揮,即是由大陸的官員指揮,當然會有誤判形勢。港府是有做好民生工作的,雖然百姓生活是艱苦,但我們一直都有尊重華人,一直都有關心華人利益。」

祈濟時爵士指,姬達爵士當時亦有大功。「姬達強調《大公報》社長費彝民的生活腐化呀,他是鄉村俱樂部的成員,自然不是甚麼無產階級。用『社會主義』、『平均、大愛』這些口號的暴動最宜戳破。」而他又指何禮文爵士籠絡到新界鄉民和國民黨在港勢力的支持,六七暴動就很迅速被港府平定。

「左派是強調浪漫的。說的好聽,但實行有許多問題。百姓聽了覺得行不通,就不理你甚麼大義不大義了。」祈爵士如是點評,也拿起杯,呷起一口英國紅茶。「但左派始終是對手,所以我下令沒收民間的炮仗和火藥呀。我也向戴麟趾建議,總得做些青年事務令左派無法死灰復燃,從民生角度而言,暴動雖然做成短期的動蕩,但對香港的長期發展有益。今日陽間香港,那些口說左派思想的,光說不做,你叫他們做左膠的對嗎?我想,那些作家、乞丐、學者組成的聊天小組,連政府也不會理睬他們。他們只會浪費青春,也浪費社會資源。」記者抄寫不及,祈爵士就轉身噴灑蘭花,「今天講到這兒好了,蘭花就每周噴水一次就夠了。下次再談罷」然後就送別記者。

幫少數族裔會分薄其他市民資源? 遮打爵士:大家搭埋同一條船

[特稿]

遮打 (Sir Catchick Paul Chater,1846-1926) 爵士聽聞今午李梓敬表示「現時房屋供應不足,若分配資源幫助少數族裔,會分薄其他市民資源」感到十分不滿,特意藉《墳場新聞》表達對歧視的不滿。

出生於印度的遮打爵士表示,「少數族裔是建設香港的關鍵力量呀。九龍倉、牛奶公司今日仍然為香港服務,仍然聘請大量香港人工作,這都是我辦的公司呀,我並不是華人呀。香港本來就是華洋雜處的城市。難道光靠中國人你們就能支撐這個城市嗎?我們所有外國人都撤走了,你們中國人還想在香港做生意嗎?」

「明明大家就活在香港,在同一屋簷下,我們當然是顧及你們的利益。土地不夠用,我們就建議在西環及中環填海,我們的商業區那麼才會有這麼充足的土地。」遮打爵士認為,英國人、印度人等「少數族裔」人士一直都支撐香港的發展,而正因為「少數族裔」的遠見,香港才有今日的發展。

「你們不能不念舊情的。尼泊爾人、巴基斯坦人、印度人一直都肩負守衛香港的重責呀;香港到今日,還有不少耳鼻喉專科醫生是印度人呀。這些排他的『少數』買辦不近人情,對這些少數族裔兄弟不關不顧。這是『同舟共濟』的精神嗎?我和東華醫院交往的那些富商都不是這樣的。」遮打爵士說到這兒。就點起煙斗,呼出了一圈煙圈。「我認識的他們(指香港少數族裔人士),只要他們有足夠的機會,他們都是上進的。但陽間香港自從淪入鬼國之手後,他們因為中國語文的考試關限,連報考警察也沒機會考得上了。你叫他們怎自力更生呢?叫你們幫他們,是不是一種奢求呢?他們不是那些來香港光討福利的人,不是光騙公屋、更不是來騙綜援的,他們是來工作的,你們不應歧視他們。」

遮打爵士拈起手邊的板球棒,就和記者說:「你試試和巴基斯坦、印度兄弟在球場打打板球,你就知道他們一直都把香港人當成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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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督金文泰:我最愛香港

[特稿]

「借問聲呢處係《墳場新聞》辦公廳嗎?」一腔純正的省城話傳來。由於本報仍未開始辦公,總編輯輕呷麒麟啤,酒意正濃,欲拍枱逐客,但回頭一看,眼下的是個英國人,原來來者是第17任港督金文泰爵士(Sir Cecil Clementi,1875-1947)。

總編輯趕忙端杯酙下麒麟啤,金督亦借題發揮:「太平盛世出麒麟呀,不傷人畜,不踐踏昆蟲花草,是一頭仁獸。日本人、韓國人將長頸鹿稱為麒麟,這是種溫和可愛的動物。」金督一杯飲罷,就將陰間版的《墳場新聞》拿出來,指在陰間並沒有辦法買到簽名版,希望總編輯代為方便,並願以自己翻譯清人招子庸《解心粵謳》英譯版的《Cantonese Love Songs(《廣東話情歌》)》交換。

總編輯最喜粵曲,暗忖心動,但思念車公教誨,不敢自私、公器私用,於是翻了兩頁看看就退還金督。金督說:「過了這麼多年,中國人學會了不腐敗,很好。」金督話題一轉講述治港之道:「要維繫香港的安寧,就有必要和國民政府保持良好關係,也一定要反共。」金督任內支持香港出版反共報紙,所以他認為「《墳場新聞》做得好,一樣都是反共的。而且很適合那些希望深入認識中國文化的人。我在倫敦買了許多本送給朋友。」

金督認為,推行中文教育是非常重要的,金督令香港大學開設中文系,禮聘賴際熙太史南來執教。而金督明白國防需要,所以興建城門水塘和啟德機場,於港實有大功。「民生是治理一座城市的關鍵,我只是在港四年。但我很明白,坐視問題不會是解決問題的方法。沒有水,就該興建水庫;學生入學有問題,就得加辦學校;新界人有憂慮,就得和他們好好的談,替他們排難解紛。殖民地部是管不了總督這麼多事的,只要你搞不出甚麼亂子,他們也會『隻眼開隻眼閉』。」

總編輯對金督流利的廣東話大感驚嘆,他說:「我用五個月學識廣東話的了。我在廣州常常和那些車伕傾偈,對新界的村民也不能淨係講英文,否則佢地唔會理你的。做香港的官,學一兩句廣東話是必須的。你想做香港人,學通廣東話係第一步,唔係你點樣融入香港社會。我連官話都識架。」總編輯聽到這兒,深深膺服,拿起毛筆,將金督帶來的二十本陰間版《墳場新聞》全數簽完,送呈金督。金督策馬揚鞭,一邊唱著粵謳《唔好死》一邊向西方奔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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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黨想搵金 楊尚昆:共產黨係講心

[特稿]

編輯部是日停工,總編輯跪在神台誦經叩謝神恩其間,駐第十三層地獄記者聯絡到鬼國國家主席楊尚昆,並上報總編輯。

記者看見楊尚昆正在食泥,楊尚昆指自己在吃「憶苦飯」。據稱「憶苦飯」多數是由農村裏連豬都不吃的樹葉、草根、碎稻殼煮。也有用房頂的茅草切段拌上稀泥再加上煮了十二小時的皮帶放上大量的粗鹽,有時還加幾塊炭或者一勺土。「共產黨員本來就應該刻苦呀。國家是百姓的,不是黨員的。我們建國都是由節儉開始呀。」

楊尚昆態度和善,一邊吃憶苦飯一邊回應記者問題。記者指陽間香港有青年直認入黨是為了賺第一桶金,楊尚昆覺得他很不智,反指:「林彪早就教你們,不說假話辦不了大事。就算你心想入黨發財,你也應說是為人民服務。香港怎了,沒教他們讀《毛語錄》嗎?怎麼這些小娃娃連話都不懂說。」

尚昆繼續指:「共產黨是講心的。你要有黨性。服從黨的紀律。」楊尚昆吐出泥塊,並指:「這孩子光會唱兩首紅歌就以為自己是效忠黨國嗎?他有沒有告發過同伴呀?如果沒有,就不算是優秀的共產黨員了。我們派了個『樣靚靚』的叶甚麼珊同志到香港的大學選學生會呀,她就是優秀的地下黨員了。但我老了,記不得她的名字」,楊尚昆用半吊子的粵語說著「樣靚靚」三字,以向記者示好,亦仿似自己與時並進。

「香港有許多共產黨呀。康民校長、鈺成、耀棠這些是正宗的,那個劉江甚麼不夠根正苗紅,不能委以大用。你說的那個歐陽小弟弟,他這麼差勁,根本不能委派甚麼重要任務呀。要麼他跟樹根同志學學、要麼就向珮帆同志學習。他們都是非常優秀的黨員。但我以前沒說錯,新時代的文盲是包括博士的,只要他們不與時並進,就要變回文盲。」楊尚昆啃著樹皮,呷起那碗灰黑色的泥水。「陽間輔仁媒體有篇報導分析得很不錯,歐陽小弟弟可以看看,再反省自己。但你的悔過書省不了。請你寫完後下來交給馬力同志。他被坦克輾完後,會給你指導的。」

記者說今日是正月初一,著楊尚昆說幾句恭賀說話,楊祝願陽間共產黨員:「闔家富貴。」獄卒見楊尚昆出言粗鄙,將他一棍打暈,並祝願陽間香港市民:「身體健康,事事如意。」

(編按:楊尚昆所指文章連結為:http://www.vjmedia.com.hk/articles/2015/02/19/997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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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羊十九年 蘇武:食羊無限好!

[特稿]

本報記者乘坐星槎到銀河訪問漢代外交家蘇武 (140B.C.-60B.C.) ,蘇武宰羊接待記者,記者見蘇武用生油爆香乾葱、蒜、薑及檸檬葉,再混入腐乳、南乳及一點麵豉,最後加入米酒。醬成後燜煮羊腩,香味撲鼻。

記者問蘇武為何用粵式做法煮羊,蘇武則稱:「廣東菜好吃。火路控制得好,啲羊腩就入味,燜多一個鐘你就有得食。你咁遠來到有咩想問?」記者指陽間狗賊689在新年賀詞中希望人人做羊,蘇武聞言即謂:「即是任人宰割嗎?」記者不知,只搖頭示意。蘇武續指:「做羊未必好,陽間香港陷入胡虜之手,人人應如我當年在漠北,牧羊自救,不食胡虜之物、不貪胡虜之財,十九年後,天下有變,就得重歸家園。」

香味四溢,蘇武指:「治大國若烹小鮮,其實只要明白材料的特性、熟知煮食的竅明,人人都可以煮到一味好菜。如果你不懂得怎煮,就得問問其他專家,就算你在特定範疇做得很出色都好,遇到自己不明白的事都應不恥下問,總有人會教你。一味剛愎自用,最終車毁人亡。」記者見蘇武似有所指而追問,蘇武曰:「食羊無限好。這些年我煮羊煮出些道理來。如果羊隻生活得不好,困在斗屋內,肉質就會差;反之羊隻自由自在,安居樂業,就自然肉質鮮甜,貴氣得來又味美。治民之道,我看與牧羊相差無幾。」

蘇武再稱:「無論如何,人的氣節就像竹,也像月。節如竹,竹有筠;又如月,月有度。非筠則溷、非度則昏。做人亦應如此,乾淨無瑕、知所進退。乙未羊年,我不會祝大家做羊牯的,但願人人安居樂業,個個頂天立地、家家樂也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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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歌詞做生意? 高斯:香港人要重視商業道德

[本報訊]
輔仁媒體指年宵有攤檔「設計倣效Soliton曾經風靡一時的平面廣告,即經典的藍底黃字或黃底藍字」的歌詞毛巾,有侵權之嫌,駐天堂記者採訪經濟學家高斯( Ronald H. Coase,1910 -2013 ) 查詢有關問題。
「早在中世紀的威尼斯,商界已允許買賣技術與紡織的圖樣,可以登記買賣,並且於取得專利權之後獨家販售。那個時候就有『版權』的概念萌生。其實版權是有利於消費者的。」高斯一邊在畫地府的燈塔圖,一邊如是說:「版權其實是一種智慧財產權,而它的存在的確能夠保護創造者利益:在規定的時間內,原創者將獲得相對壟斷,除非獲得權利人的授權,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製造相同的產品。同時,原創者可以對使用者收費。而從長期來講,公眾是得益的。」
記者質疑「版權」會阻礙小本經營,高斯則擱筆回應:「雖然在短期內消費者無法使用便宜的產品,但這卻能使人更積主動地創新,從整個社會角度而言,是令未來有更多、更好、更便宜的產品的面世,歌詞是藝術品,也應是如此理解。而智慧財產權帶來的相對壟斷也是良性的,因為版權持有人若將產品價格定得太高,就會刺激其他廠商開發更便宜的代替品,最終受害的是創造者自己,而消費者則永遠是受益者。所以尊重別人的版權是十分重要的。」
但記者指,那些小品經營者稱「We are Hongkongers」,並向高斯問及是否應該優容這些懷疑侵權行為,高斯反駁:「香港人就特別可以抄襲別人嗎?香港人是守法的,也有商業道德的,快快去聯絡版權持有人,不要打擊歌詞創作。否則你這個社會就不會再有進步、不會再有新事物,只會剩下一個又一個奸滑的小偷。」

(編按:鳴謝輔仁媒體答允轉載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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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斯向本報讀者解釋版權的利弊。

黃夢花:我們就是洋紫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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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政局議員黃夢花。

[本報訊]

市政局議員黃夢花(1920-2007)醫生接受本報訪問。

黃醫生指:「1964年,市政局主席指市政局可考慮香港茶和洋紫荊作香港市花。我們當時就考慮市花的選舉條件。」記者查問究竟,黃醫生指:「例如一定要原產在香港。香港市花如不是原產在港,這是何等荒謬,這個不是甚麼排他不排他,而是常理的問題。」

黃醫生續指:「香港是華洋雜處的都會,而洋紫荊是雜交種的常綠喬木,粗生而在港隨處可見,花期又長,正好是香港人堅毅、精彩、隨和的寫照。洋紫荊不僅是香港的象徵,更是香港人的寫照。」記者問及黃醫生對金紫荊的看法,醫生有所不悅,稱:「金色未免俗氣。香港人不是人人愛奢華的,粗鄙野蠻的暴發戶才愛金色。」

記者向黃議員查問對現時香港議會的看法,他指:「現在的議會我沒留意了。太多低水平的鄉里充當議員,連議事也做不好、民意也反映不了的議會只是一個機器,而非解決民生的場合。」

選舉辦法? 曹錕:我贏就有係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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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訊]

地獄第三層住客大總統曹錕(1862-1938)接受本報訪問。

「我是大總統!我就是大總統!」曹錕大喊著這句話。記者見曹錕被綁在鐵床,手腳都枷上了。「我是大總統!我是國會選出來的!」獄卒敲打牢門,示意曹錕不能再吵鬧。

「我在國會五百九十票中,得四百八十票高票當選的。我是大總統!」記者得獄卒批准,潛入囚犯訪問曹錕。記者問曹錕用每票五千元的價錢買了四百八十票是否有問題,他說:「問你奶奶的題!我是大總統。你們選我的,你管我的選票怎來,買來的都是選票、種的都是選票,鐵票也是票,反正我就是大總統,我行的法令一樣有效!」

事實上,賄選得勝的曹錕確實是命令賄選國會起草並通過了一部《中華民國憲法》,時人目之「曹錕憲法」。而諷刺地這部憲法是中國第一部正式頒行的憲法。曹錕向記者表示:「怎了,在制度下,你管我怎他媽的玩。我愛日你就日你、愛操你就操你,因為我是國會選出來的。選學生會也好、選總統也好,選贏了的就掌權,在訂下的遊戲規則下,愛怎樣就怎樣。」記者追問曹錕,選舉期間他曾僱用流氓並糾集「公民代表團」請願,圍困黎元洪總統住宅,並發動軍警索餉、罷崗、罷哨,甚至割斷電話線、破壞水源,逼迫黎元洪下台的事情。「你拿我沒法,我反正當選了,你管我背景怎樣?你的背景又如何呀?你很高尚嗎?你有道德嗎?對,你們這些狗屁記者是不講倫理的,我忘了,否則你看到爺爺我,你不恭恭敬敬嗎?」

獄卒見曹錕口沒遮攔,按下手中按鈕,曹錕被頸圈的大電流電擊而噤聲。曹錕忽爾哀求:「我不是沒做好事的,我沒有支持日本政府呀。他們叫爺爺我去當偽政府總統我沒當呀。大家都是中國人,難道你不是嗎?不要電擊我罷。求求你。」獄卒聞言,再按按鈕,並著記者離開。

胡漢民:剿共要積極,不讓共匪能喘息

[本報訊]

立法院長胡漢民(1879-1936)向本報記者表示極關注陽間香港共匪坐大的情況。

「我追隨總理數十年,總理起初的方針是逼不得已的。除了借蘇俄之外,國民黨根本無可能壯大。但壯大後,排共清黨是必須的。與虎謀皮必須狠。」胡院長點評說。「他們在我的墓上開賭了。你猜共匪的水平有多高?他們能有甚麼道德呀?和沒道德的人講道德多蠢呀。剿共是急務,不能讓共匪坐大。」

記者向胡院長表示,陽間港人手中無兵馬,胡院長說:「你們有選票,你們人夠多,政府不能忽視你的意見。如果你們人人罷工罷市罷課,在正常的工作日示威暴動,政府當然會聽你們的。但假如甚麼政策出台,你們都不聞不問,他們就以為你好欺負。記住,現在不是訓政時期,沒你們政府的那台戲唱不下去。有票就投票,面對無票或被迫背書假選舉就反抗。」

胡院長特別提醒:「共匪之惡,在無孔不入。只要有影響力的職位,連大學學生會選舉他們也要擠進去。陽間還染得不夠紅嗎?他們說的『全國山河一片紅』真的出現了!你們要連香港這孤城也拱手讓給共匪嗎?當此危急存亡之秋,斷不能持徘徊觀望之態度,否則你就要淪為共匪奴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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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法院長胡漢民。

屍觀點:還和他們辯論什麼?

香港就這麼一幫人,他們不學無術,卻裝成道貌岸然,佔着學術地位、報紙專欄、也會領政府的資助,裝做甚麼行為藝術也好、甚麼創意反抗也好。他們在大學裏面安然講甚麼普世大愛,或是在報紙上大放厥詞,但總的來說,他們不是為了對抗政府、也不是為了改變世界、也不是為了解救香港。我們會稱這些東西叫「左膠」。

 「左膠」最大的問題,是顛黑倒白、說是為非,但他們總是口中振振有詞,累牘連篇說明自己的單一觀點。當你戳穿他們的幌子,他們多半有幾道板斧回擊:一、顧左右而言他;二、指涉人身攻擊;三、陷人為法西斯、熱狗等。

 陶傑早有鴻文寫及《左膠即內奸》,這兒我不多補充了。

 近來出現了一宗這麼的事情,一個共青團來港選學生會,恐共的人們當然是對牠口誅筆伐,但這妞很利害,不單會裝受害者,也招得許多「左膠」加持庇蔭。我在這兒不是討論共青團員應不應該參選學生會(因為你不想被赤化,就得阻止牠),只是說,我真的很不明白為什麼這些「左膠」們會保護這個共青團。

 思前想後,「左膠」就是共產黨的走狗、就是五毛。用劉慧卿議員的說法,他們吃中國的喝中國的,當然就是中國的走狗。照理,我們應該不必和這些左膠、五毛討論的,因為他們只識故弄玄虛、嬉玩誤港。我們要的不是和他們討論、辯駁,而是抵制他們,蔑視他們;簡單來說,大家可以做的,就是冷待他們,在公開場所侮辱他們。因為他們根本已經無恥了,遑論什麼同路不同路,他們走的是走狗道,我們行的是正道。

 既然都確認他們是走狗、是垃圾,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不用再和他們討論任何問題了,一來沒有結果,二來給他們生存價值,唯一該做的,對這些無恥的內奸施以最大的蔑視,想法子將他們邊緣化、抵制他們的活動,斷他們的米路,甚或掃出這個城市。

#屍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