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觀點:希望的來源

[青永屍]
不少人都發現,在21世紀的香港之中,好像再找不到甚麼樣的出路。因為在城市的既有發展之中,建制力量已經在近幾飽和的發展空間瓜分了所有的利益。於是就算你有李嘉誠的冒險精神和高妙手腕,在今日,你只能呆在辦公室過著一些短視而窮忙的日子。
窮忙令人沒興趣看未來。甚至連「做夢」也未必有膽量。希望,在這個世代,近幾撲滅。在佔領運動期間,我們短暫看到大家眼裏的光彩,在戰友們陸續入獄、在選舉的不公打壓下消亡。在我們這種政治理念的人角度來說希望,好像是天方夜談。
希望究竟是從何而來?香港在未發展之前,希望,在嘗試、開拓而來;在發展到一定層次之後,希望乃在制度的公平而來。今日的香港呢?我猜,唯一的希望,乃在改變而來。

1996年的香港。那個時代的璀璨,在今日,好像被塗上了許多層的赤色。

至於怎樣才能出來改變,這個顯然是大家最關心的問題。改變是為了甚麼?這更加是我們要探究的問題。今日的香港,並不是人人如我們一樣嚮往改變,反而更多人純粹探求如何混下去的卑微活著。這樣推動我們犧牲去促成改變的,應該是甚麼?
我看只有崇高的道德理想了。一個將環境重塑為人人得享公平社會的夢了。今日我們追求的變革,不是一己之利,不是一人天下,而是人人在這個土地上,都可以有相當公平的可能。這一點是有點羅曼蒂克的,因為要人克服自私的念頭、克服短視的快感、也要其他人不妨礙這種比自焚還轟烈的犧牲,這是極難的事。但要在這溝絕對的死水之中尋回希望,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建立一個人人得享公平的社會了。
2019如無意外,仍然是一個被共匪蹂躪的一年。香港只會有更多荒謬的行政暴力和官商勾結,眼底必然出現的是一個個的公共衛生危機。因為,從歷史的經驗所得一個腐敗的制度不會無端變好,只會向朽爛日漸衰敗。但如果我們失了希望、鮮了崇高的理想,那麼,我們就注定要隨著這個腐敗的政權,一同變為自己最憎厭的面容。

祝大家新年快樂。

屍觀點:二十一世紀的師說

[青永屍]
公元八世紀,一個看不透未來的文豪寫了一篇《師說》,借闡釋老師的本質,鼓勵自己的門生李蟠無畏風評,主動尋找真理。這篇文章成為了現代文憑試的必讀篇章,但箇中之道,知易行難。
尋找真理,本來就是「傳道」中「道」之所指。授業、解惑,就是再下一步,學生按其需求,或社會預期的需求而從老師所教學得某技術、技能,這叫「授業」,於此之中有所不明,要人指點,這就要牽涉「解惑」。


但這些並不是現當代社會,學校教育中「教師」的必要功能。今日的教師要做甚麼呢?今日在弱勢學校的教師要為收足學生,跑到別的前向學校(中學的去小學、小學的去幼稚園)表演示範課;今日強勢的學校要為「名譽」去跑一個兩個三個不知為何的獎項,當然,還有些中流學校,他們也不知為何,一邊要試著與教育局共舞,去跑一個個的新計劃;反正無論如何,開導學生、教化學生,從來不是今日學校教育中「教師」的任何一個指定項目。
如果今日你要好好的教學生,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頂住上級的壓力。在小學,又有幾多個中文老師熬得住上級的檢查,勇敢地接納某個中文字有各種各樣的寫法?在中學,又有幾多個老師打從心底認為自己可以不跟從指引去做半項突破便利學生?每個老師都生怕被家長投訴、被校長指責,於是隨年月流逝而變得因循苟且。不過也得可憐他們,如果你連自己的飯碗也保不住的那天,你能不跟一條條無人情的指引來做事嗎?
在二十一世紀,本該是強調人性,重視個人成長的世紀;我們老早就應該告別工業時代一式一樣的指標,因為這樣的指標只能產出上一代的失敗,不能開墾新世紀的成功,這樣搞下去,學生自殺的新聞只會繼續出現。但是我們可以怎樣找到鬆綁之道?

我對此是十分悲觀的。因為學校教育是今日教育界的唯一流派,而這種反智的教育模式,只會迫出一個個懦弱的「打份工」教師,做出一個個泯滅人性的決定,這些人連經師都不如,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除了建制系統乾移坤動,否則這些教畜之聲不絕於耳,我們任誰也看不透未來。

「裁判,球證,旁證都是我的人,你怎麼跟我鬥?」 唐朝名人有意見

[本報訊]
唐朝牛李黨爭的其中一個導火線就是科舉的不公。每當牛黨執政時,李黨士子大部份都不能在科舉之中任官,到李黨執政時,情況亦相當,只是受害者變成牛黨人士。而李商隱、杜牧二人俱是牛李黨爭的受害者;本報就此在擊鞠場問及他們的意見。

擊鞠

李商隱認為「裁判,球證,旁證都是他們的人,我怎麼跟他們鬥?」杜牧更寫道「自嫌如匹素,刀尺不由身」,表示自己的仕途深受制度不公影響。李商隱試過利用拜師改變自己的門第關係,而杜牧更嘗試與未乘蓮婦女發生性行為來自污其名,可惜小李杜二人生不逢晨,如果杜牧生在今日陽間香港,恐怕已經能夠成為行政會議成員,日日大發厥詞了。李商隱這樣投靠其他陣營,更可以在今日的陽間香港成為局長、甚至在普選中用健康大使名義成為議員。只恨天時不正,社會局限,小李杜二人在千年之後,亦有悲嘆。
同樣屢試不第的素人黃巢認為,「裁判,球證,旁證都是他們的人,所以就要打破制度。」而其部將朱溫認為,「裁判,球證,旁證都是他們的人,所以我們掌權,殺盡他們的人,換成我們的人,事情不就好辦嗎?」,黃朱二人,認為武力才是「鬥爭」方法。
唐朝登仙的仙界代表純陽祖師呂洞賓表示:「人性嘛。將遊戲的人治因素放大,那自然就會出現這些問題。其實遊戲就是人人都有機會贏才好玩,當你們每次都要掌握遊戲的人全勝、其他參與者全敗,那麼不消一會,又會來一場打破規則的革命,為甚麼其他列國的遊戲一玩就上幾百年,而在東亞的這個民族總是你殺我我殺你的血雨腥風,還看不明白嗎?」

侯賽因設宴慶祝老布殊總統到臨 場面盛大

[本報訊]
在Al-Hutamah火獄接受極刑的伊拉克總統薩達姆·侯賽因(Saddam Hussein, 1937-2006)於本月1日向記者表示,自己已經向天使長申請參與更生人士計劃,自願擔任老布殊(George Herbert Walker Bush,1924-2018)總統的嚮導。
侯賽因表示,自己已經原諒了老布殊的背叛,並對他聯華滅蘇,然後支持鄧小平屠殺中國人而被判入地獄感到不幸。侯賽因表示,自己期待迎接曾經攻打伊拉克的小布殊的到來,希望有更多的家庭團聚。

至於對華政策方面,侯賽因有個人見解:「今日的中共就如當日的蘇共,甚麼奇怪的科學構想都做出來,最近的基因改造人,根本就是一種奇想。」他同時認為:「美國現在是世界警察了罷,為甚麼不用戰斧飛彈直接炸毁那些實驗室?謊稱入面藏了幾個恐怖份子就可以了,或者這個甚麼基因改造人計劃,在美國的情報機構看來是假的罷。當然,現在經濟打擊中國也是一著好棋。光是搞你們中國人依賴美國的貨,就夠坑死你們了。」
侯賽因向記者展示自己的準備,並說:「不過儘管是布殊還是習,他們都注定了下來。只差要被燒多久。我初來的時候被綁在飛毛腿導彈上引爆,近來我見獄卒都留起了些小牛飛彈,我猜牛仔來的時候就有得享用了!」侯賽因言罷,向記者指示還有些80式坦克,是準備輾壓某國常被誤傳死訊的大人物的,叫記者準備再做專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