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喪守得長就好? 陳蕃:可能有辱你老母

[本報訊]

陽間有不少人質疑,為亡者哀悼根本無錯,所以人們根本不應對某些舉辦年度哀悼的政治組織苛責。就此,本報訪問剛正忠勇的漢代大儒陳蕃(生卒年不詳),講論守喪之儀。

 

「孔子云:『禮,與其奢也,寧儉;喪,與其易也,寧戚。』就是說人們守喪是以真情為主、禮節為輔。一個人要守三年的喪已經不易。」陳蕃如是說。但他補充:「但人只有一父一母,守孝最多六年。」

 

在陳蕃治理山東的時候,有一名叫趙宣的「孝子」卻守孝二十年。在漢代孝子是入仕的途徑,所以不少人利用「盡孝」的聲名入仕。

 

陳蕃主動提及:「這個是騙子。在守孝的時候,人不忍食,也沒夠氣力工作。終需養人衣食,這個趙宣在這二十年的守孝期間,居然生了五個兒女,可見他的悲哀亦只是表面的哀思,用個哭腔來詐騙了罷。父精母血,生育長成,不是教你白食白喝的。這些虛情假意,絕對是折辱門楣。」他暗指如果借守孝不工作、借守孝來自高聲價,博取政治地位,其實是非常無恥。

 

陳蕃認為:「守孝哀慟,無可厚非。哭悼至親,所以就需用上三年。但生活總得要過,也要記得前人『血的教訓』。要承繼的就該承繼,應做的,就去做,光是坐著,只恐怕是愧對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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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景公:對付魯國 黎鉏有法

 

[本報訊]

齊景公姜杵臼(生卒年不詳)分享齊國的外交勝利經驗。

「孔子在魯,國內大治。如果任他治魯有時,恐怕齊國就要被吞併。所以黎鉏大夫獻計,說『對付魯國,要國法有國法,要娼有娼、要砲有砲。』於是我們就送了良駒數十和若干舞女給魯國國君。」訪問提及的魯國國君,正正是在位十五年的魯定公姬宋。

 

魯定公因為享受娼砲,於是廢棄國君的主要責任:祭祀。孔子覺得魯定公無心為國,於是離魯周遊,齊國朝野都認為利用婦女解決政治危機是上上之策。但齊景公反對這是不道德的戰略,他指:「這些舞女我們都精揀細選過。在公開場合不會被人看到她挖鼻,又不會自稱女神,更不會動不動就哭哭啼啼,最重要的,是她們沐浴時有洗頭,頭髮不會油油的,所以看起來比較沒那麼嚇人。至於這些當然不是不道德,我一早就知魯國國君的身體未必這樣精壯,我們送了四十個婦女吶,他們恐怕要組成探訪團,惠及大夫、家臣、士眾才能查明底細。君臣同樂娼砲日,就是魯國亡國時。」

言罷,齊景公就召叫壯士品簫為曲、格劍為舞,以暢其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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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周遊列國圖。

屍觀點:妖國擾民

旅加戰友燕返兄一連兩日撰文分析港僑近況,見解精闢(網址見文末),諸君細讀明白,便知僑胞之況。至於說到港僑,我就想到「人材外流」的弱國狀況。

先打岔說點別的。《戰國策》有篇叫《鄒忌諷齊王納諫》的文章,有「此所謂戰勝於朝廷」之句,第一次讀這篇文章時是中二,糊里糊塗的,還沒有甚麼概念,到今天好像有點啟發了。

二十世紀八、九十年代,香港處於人材湧入的年頭。在今日,大家都能說出人材流入的原因,就是香港一直引以自豪的優勢:低稅、法治、安全。

 

八十年代末的香港呢?低稅還是低稅,法治依然法治,只是不再安全,因為惡鄰殺盡異見學生,政治的腥風血雨殺盡開明派,於是有識者都認定,先進文明的香港要落入野蠻的共產黨頑固派手中。能走的,開始走。

 

零三七一?廿三條呀,開始連法治都失守了。再說連廉政專員也會送禮予匪區官員,連吏治也敗壞了。更有甚者,地產霸權用租金來轉嫁稅收,低稅?你試試來搞一盤小生意看。那麼,這個城市還餘下甚麼吸引人材?

好了。來個張匪德江。封城、讓他逆線行車,仿佛又要「特事特辦」似的招呼這些殖民者。來,港豬官員們,用用你們塵封日久的腦袋想想,獻媚為其他在港投資者帶來幾多的不便?如果在港投資者看到港匪殖民政府如此兒戲,不守法度,你猜他們會不會懷疑香港保障私產的能力?他們會不會將資金轉投其他守法的國家?

在這個全球化的年代,一個國家腐敗了,他們的國民當然會外逃。逃到一個有機會的、有未來的國家。

《鄒忌諷齊王納諫》說的,是只要國家能營造一個政治清明國家穩定的環境,各地的人材就會湧入該國,修正自己的政治環境,百姓安樂,就自然近者悅、遠者來,於是就有所謂的「戰勝於朝廷」了;好了,今日的香港卻是倒行逆施,做的剛剛好相反,將政治越搞越亂、百姓越來越難生活,由好山好水養良民的國度,猶成朽壞的窮山惡水。禍首是誰呢?

 

就是妖國奸官。妖國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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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忌諷齊王納諫》示意圖

燕返《多倫多所見所聞》1:

燕返《多倫多所見所聞》2:

如果

如果。
如果謝婉雯醫生還在,她今年四十八歲。可是,我們只記得謝醫生三十五歲。
如果謝婉雯醫生沒有自願調往沙士病房,這個由上帝派來的天使可能就不會在零三年回到天國。

如果沒有了謝醫生的實踐,我們或者忘記甚麼叫勇敢、甚麼是盡責任。我們或者會失去道德信仰,讓自私變得更合理、壓抑著令社會公平的正義。

如果香港沒有像謝醫生般堅持、醫院上下不是死守,這場可怕的疫症奪走的,不只是二百九十九條寶貴生命。

如果沒有沙士,我們或者會忘記香港人性的光輝。相較台灣醫生在鏡頭前的棄兵曳甲,香港的醫生、護士、病房助理先公後私,殉港救民,用血擋住了殺戮港人的劫運。但如果沒有北國的隱瞞、如果及早封邊,我們不會平白死這麼多人。
如果我們忘記了這群英雄,我們不是人。是忘恩。
是夜同泣悼殉港義人:

劉大鈞醫生、

護士劉永佳、

謝婉雯醫生、

鄭夏恩醫生、

張錫憲醫生、

鄧香美女士、

王庚娣女士、

劉錦蓉女士、以及

在港歿於沙士的二百九十九名同胞。

屍觀點:公關惹的禍

這幾個月大家動不動就說某事是「公關災難」云云。仿彿公關手段做得好一點,整件事的問題就會解決似的。

事實上,在一個千瘡百孔的社會之中,光靠一張嘴就能賣那些爛貨嗎?起初的我的答案非常堅定,覺得這件事不可能的,因為爛貨始終是爛貨。但後來仔細的想,只要社會上的人夠蠢,有甚麼是不可能的呢?他們還可能覺得自己在撿便宜呢!

起初,有件不見得光的事,被人家用故事包裝過──這件事夠「公關」了不──於是,人們就漸漸接受他們的行徑。最初是一對知名人士的婚外情,人們聽過那韻事後還會覺得人們浪漫,於是就漸為接受,這些事你隨便都能說出幾個明星來代入。於是這個社會就有後來者,為自己出軌編藉口、即是為自己下賤找公關了。好了。這個社會就這麼崩壞了。你說,「做人沒公關是不是吃得屎」?

再推而廣之,某人在某事上做了些糗到不行的舉措。反正關係好,有宣傳,那麼就有人去寬恕。本來一百分的貨,五十分大家都接受;到五十分充斥市面的時候,你看到二十分的垃圾,也會慢慢接受。這個社會就不會復興。公關的手段配合無恥愚蠢的族群心理,這個城市越來越差。更多人就僅會心存僥倖,連本份也沒做得好。整個城市就會崩壞。

再嚴重一點,有些爛政客,諸如港共政權六八九,他也滿以為自己團隊公關了得,騙得一部份人同情同意,那麼,任他們罪惡滔天,都能用「公關」自欺,繼續好官我自為之。

將故事說得動聽當然是文學家本份,因為人在苦難中要靠想像才能追求美好。但商人將垃圾偽裝成上品,那是騙術。而今日做這麼騙術的,不是「公關」是甚麼?公關不是解決問題的治本之法。改變事物本質,例如改良貨品,聽取民意、改善教學質素、堅持自己道德操守,才是解決問題的真方法。

「君子病無能焉,不病人之不己知也」。說到底,無根無本,講幾多花言巧語,頂盡只能騙得一時三刻,捨本逐末的風氣根本並不可取。但社會在騙術橫行的氛圍,似乎大家對胡作非為都不以為然,你說這兒怎能容下一個半個腰板挺直的人。

(圖:網絡圖片,截自無線電視劇集《棟篤神探》)

季羨林:豬窿不能只擦兩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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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羨林老師看過蔣議員的被惡搞圖後低吟了一句「天殺的」。

[記者程永泗報導]

 

近日富商蔣震的女兒蔣麗芸議員參與電視節目,高唱《龍的傳人》,相關節目並以此作為片尾曲。唯是因蔣議員普通話水平一般,故觀眾大多清晰聽到「豬窿豬窿你擦兩嘢」之句,此事廣為陽間香港藝術家繪圖挖苦。

就此,本報聯絡曾被放逐豬欄牛棚的季羨林教授,他聞言評論:「豬住的地方不能只擦兩下。洗刷要乾淨,不能夠草率。一定要誠實做好清楚,不然豬很易生病。」

「豬就是十分麻煩的傢伙,倒要費心機才能養好他們。但他們很容易就會生病」,季老講述自己的養豬經驗,並指養豬之苦。「病了的肉就不好吃。當然,在我養豬的時候,人們都不夠吃,豬當然是沒飼料,有些時候我們還得搶豬的來吃。豬和我們生、和我們活,他們的處所當然不能骯髒。」

季羨林教授認為,蔣小姐宜親身睡在豬欄一晚,就會知道神州大地被文革摧殘之苦,對豬也會好一些,希望港豬會因此受惠。

黎元洪大總統:《墳場新聞》是暗室明燈

[本報訊]

為慶祝五四運動九十七周年,本報仝人捉拿章宗祥鬼魂再次毒打。董事局認為,國賊內奸,生被人毆、死被鬼虐方為正理,陽間慶祝活動頗失其正。

是次活動邀得黎元洪大總統(1864-1928)到場監督,而黎大總統認為自己作為「研究系」的一員,在陽間亦只曾出任大總統,依然能獲邀參與《墳場新聞》的慶祝活動是十分榮幸的。黎元洪客氣指《墳場新聞》是「暗室明燈,在昏亂的世途中指點方向,乃靈學之翹楚,而不導人迷信。」

他指自己一直有留意陽間香港狀況,「十數年來,民生疾苦愈甚。桑梓之鄉,屢經變亂。」自己痛心疾首,但對於毒打奸賊的慶祝活動,黎元洪認為是「五四運動唯一可取,乃是弔民伐罪。此舉示喻天下,利國福民」,希望可以廣為宣傳、化為風俗。黎元洪言罷,親自持警備棍補打章宗祥二十。與會眾人喜氣洋洋,辦公室上下一片歡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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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元洪大總統玉照。

李斯大讚李斯特城:好波!

[本報訊]

昨晚車路士2:2賽和熱刺,李斯特城憑聯賽榜77分提早在英超封王。第一層地獄的囚友李斯(280 B.C. – 208 B.C.)聞訊後大喜狂賀,大讚李斯特城的努力。

「當然有部份是運氣,但好波就是好波。天命來的。不可逆」,李斯堅持勝利是和天數有關,記者問及李斯特城的勝利和堅持有沒有關係,他指:「大概有,體育總要有體育精神。上屆他們要護級對罷,今屆堅持,再加上天命,就可以封王稱霸!」

李斯特城勝出英超聯,李斯表現特別興奮。他指:「不能因為挫敗而放棄,被打敗就要退出,這都是懦夫垃圾。我近來看藝妓搏擊,有一個我一直記不起名字的女子,說自己被打,情狀甚慘,所以要退隱,這些都是很怪異的消息。搏擊本來就是互打嘛。要不被人打不如努力在家課女紅、穿針黹。」

但獄卒在採訪期間突然以非法經營外圍足球博彩罪名拘捕李斯、並沒收所有賭款,李斯高呼:「天數呀,明明李斯特城令一夜暴富,天數呀!天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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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大讚李斯特城好波。

港督德輔:克服艱難環境 唔係淨識死頂

[本報訊]

5月2日晚上七時左右,山頂纜車公司完成電力系統搶修,港督德輔爵士(Sir George William Des Vœux,1834-1909)在花園道總站接受訪問,暢談對香港管治的見解。

「無論是哪種人的意見,反正是有益的、合理的、建設性的,就應該採納。」德輔爵士直言,山頂纜車是他任內的利民政績:「在我未到香港履新之前,伍廷芳議員已經建議用纜車取代轎子作為上山的主要交通工具。這是嶄新而具遠見的,我一直都以為東方人保守而迂腐、處處遷就,想不到伍議員是一個中國人,也有克服環境困難的念頭。」

纜車在1887年的年載客量已成十萬餘人次,德輔爵士說:「轎是好的,但落伍了,就該被人取替,而不是人們遷就工具,在一個合理的社會,是工具方便人們的。纜車比人人浪費時間乘轎好多了,也對整個城市都有好處。大家節省了許多交通時間!賸下時間給大家行行山,打網球。工作有時、遊戲有時,人人時間充裕了,生活安樂,活得也像個人。人本來應該是如此的罷?」德輔爵士更笑稱,如果只會工作而不懂休息、營營役役,很容易死在任上,那賺到的薪水也是白幹的,大家應該取用有道、作息有時。言罷,他乘坐纜車首排座位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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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任港督德輔接受訪問。

要聞:譙周靜坐舉薑反對解僱姜維

[記者程榮士2日成都電]

身處地獄受刑的西蜀官員、巴西學者譙周(201-270)向記者表示,悔恨自己反對北伐,希望補贖以圖減刑。

譙周高舉自己切好的陽具狀薑揮手,並吟唱名曲《白頭浪》,表示哀悼被黃皓中傷而貽誤北伐良機的姜維。記者問及持薑用意,譙周直言:「太監無陽具用,但係北伐有能用,所以我高舉薑陽具,以諷刺黃皓奸臣,姜維無罪!」他表示不排除將行動升級,提出加刑及減少用餐次數以示支持姜維。

他認為:「姜維是重要的支柱。事實證明,蜀國沒有姜維就會亡國。我們就要成為亡國奴。當年我是錯的,應該支持北伐,建設民王漢國。」他表示自己會繼續靜坐,直至明早上班前離開。

獄卒見譙周靜坐區只有他一人,對交通並無塞阻,故不予理會,並告之記者將於採訪後離去,他聞言開始收拾行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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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截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