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絕密秘聞! 鼓樂名家襧衡大踢爆

[本報訊]
五月端陽,龍舟競渡,東漢末年因赤裸搥鼓、辱罵曹操而聞名的鼓樂大師、文學家、名嘴襧衡(173-198)向本報披露一宗鮮為人知的同性戀秘聞。

「人人都在說屈原與楚王,那頂多算是單戀。單戀了一個直男,那麼要自殺殉愛其實也甚為不智,殺了人家也不會愛你呀。屈原應該要活得出色,告訴楚王自己生活得很好才是。」記者問及,屈原被指是愛國才會自殺,為甚麼襧衡另持他說,襧衡指:「人世愛戀的事,你懂條鐵嗎?那些叫比喻,用國家來比喻國君。你們現在那些愛舔痔的文人也用『大大』(編按:陝晉方言中「爸爸」的牙牙語)來比喻匪首呀。」

據悉襧衡是著名的鼓手。他在陰間常言「樂與怒永不死」。

襧衡援引例子說明:「有位丞相向自己的謀士示愛也是用了比喻呀。將自己的謀士和自己的關係說成『花』。那個就是曹!操!」襧衡穿上褲子繼續說:「他直接向荀彧說:『荀彧者,乃吾之子房也!』你知道子房是甚麼嗎?是花朵用來留種籽的地方!用意這麼明白,你們讀了這麼多年三國故事都看不懂?你讀個屁書呀?」記者指,子房明明是張良的表字,如是解釋是曲解;襧衡駁斥:「這是一語雙關,那曹賊是個文人;總愛搞這些、搞那些,何況你們勉強說屈原是同性戀,又何嘗不是曲解?我這個推斷是按他們的真實對話推演出來的,比你們的臆測更有根據。」
襧衡強調:「其實曹操是同性戀這個是不爭的了。但同性戀又怎樣呢?也不過是愛情嘛。為甚麼見到荀彧年老色衰,就要送盒空餅讓他『被自殺』呢?對啦對啦,荀彧也是為情自殺的,你們該多放一天假來紀念這段可歌可悲的戀情。」他公開呼籲曹操勇敢出櫃,還荀彧清白。

端陽常見的鼓。

屍觀點:瀏不了的喜悅

人類社會之中,「娛樂消遣」就是所謂空檔的「補白」。還記得先慈在日,每有餘閒,必相約鄰家謝太歐陽太周太竹戰切磋。尚憶先慈出殯之日,有幫太太感懷甚深,眼有淚痕,聽她們談起,原來是想念家母大人在四方城的詼諧語,一時悲愴,不可勝道。

始終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有機會一起共患難共富貴,大部分的人際關係,都從娛樂消遣建立的。打麻將的有「雀友」;打網球、踢足球的有「波友」;那在網上結交投契的,該算上是「網友」。

尤記得二十年前玩ICQ、玩雅虎麻將的日子,網絡就是打開一個和陌生人談話的介面;交流心得在今日恐怕不像以往那般困難了;再說,資訊流通之後,許多沒版權的公有名著都在網絡流通,增長知識在今日應是易如反掌。對於不少人來說,有了網絡、多了瀏覽、增了交通,應該是越加快樂才對。但今日不少人上網卻是怒氣沖沖、或是越看越無力,那是為了甚麼呢?

瀏覽網絡再不能給我們喜悅,是因為忘卻了本來喜悅的原因。自己有所不識有所不知,耳目一新的新知識新科技大開眼界,這是填補無知之樂;自己心有所思胸有抑鬱,暢所欲言找到知音慰藉、鼓勵,這是幸遇知音之樂;童年所見重現眼前,這是失而復得之樂;找對原因,其實這兒依舊是樂園一個呀。但用不得其法呢?就難得樂趣了。

說回樂此不疲的打麻將,先慈當日,恐怕是抱著一種消遣娛樂的心態來打麻將,才會找到樂子的。換到的自然是滿足的喜悅,因為她不是求氣的嘛,而是來取樂的,於是越玩就越多朋友,有困難時就不愁無人分憂。那麼在人世的其他娛樂呢?如果你要尋喜悅的話,那麼不是應該要抱一種歡愉的心情來玩嗎?

當然,這還不是聖賢之道,不過是歸納一下些老生常談,講講一般人怎樣生活才舒服。

但願人人開開心心,笑口常開就是。

《新編天工開物》試讀:膏液篇‧第二節:工業用油

小時候家中只會用生鐵鑊。祖母大人在每次洗鑊之後,總會在鑊上塗油。因為油具粘力,而且又能隔阻空氣和水,所以有防鏽的功能。為鑊防鏽,當然要用上食油(必須要注意煮食用具的安全!),但為其他物品防鏽,卻可以用上市場需求少、供應量大而成本較低的工業用油。油除了用作防鏽之外,還可以作為燃料、醫療用品、抗壓劑和潤滑劑。在中國古代,最常見的用途,就是作為燃料、防鏽和潤滑。其中作為燃料功能方面,本章將會在第五節介紹製造蠟燭和照明科技時詳述。

廣東話有一句貶義諺語「桐油酲始終都是裝桐油」,說明具惡臭的桐油入酲後,油酲就不能移作他用,比喻一個人出身卑下,就只會染上惡俗歪風。其中的桐油莫說本身有惡臭,而且是有毒,誤服會急性中毒,甚至可能致死的,當然不能作食油;桐油就是一種典型的工業用油,用於保護木製傢具、漆器。因為桐油雖又毒又臭,但乾燥快、相對比重小、附著力強、耐熱、耐酸、耐鹼,所以漆膜就極能保護木器。是故在廣泛使用木器的中國古代極為常見。桐油從油桐樹榨取,但除了桐油以外,中國古代還會用上種籽榨油,例如烏桕仁、棉花籽、冬青籽、亞麻籽、蓖麻籽,都是作工業用油的主要原料。

湖北省博物館藏品,戰國《樂舞紋鴛鴦盒》。

到現代,除了用上述的種籽製成工業用油之外,還會用上海魚製油。在二零零三零四年,香港的超級市場和台灣的市場曾經有以「油魚」(學名:異鱗蛇鯖)充為銀鱈魚販賣的案例,誤食油魚雖然不會有劇毒反應,但是會因為魚中的「蠟酯」而導至腸胃敏感,令人在放屁時瀉油。其實油魚在現代,是用作榨出工業用潤滑油,其魚肉根本不宜食用。但因為捕撈技術的進步,工業用油的原料就越來越多,所以一般防鏽、潤滑用的工業用油相對就會比較便宜。

隨著人類科學知識的增加,油的用途越來越廣泛。氣象學家帕斯卡發現,在密閉容器之中,流體上之壓力可大小不變由流體傳到容器各部分。在油壓出現之前,人類利用水作為液壓的媒介,但加速致鐵的生鏽,而且表面張力大、潤滑力較低,不利機器運作,所以發明家就改用油作為液壓媒介。而油就成為液壓機械的其中一個主要選擇。托板車、引擎、挖泥車都會利用油壓。

托板車即是港人所稱的「唧車」。

發明家運用想象,開拓油的更多用處,令油與生活、科技更加息息相關。

《新編天工開物》試讀:膏液篇‧第一節:食油

本章原為講述油類的製造,原文提及工業用油、食用油和蠟燭的製作方法和用料。新編本章之中,會分五節說明油類的用途和相關原理,並會旁及照明科技的發展梗概。

第一節‧食用油

在日常煮食之中,必然會用油。大家在秋冬燒烤時不難發現,直接火烤食物容易燒焦;所以早在新石器時代,人類已經會用陶器盛水煮食。而油的出現,改良了單調的煮食方法,因為大部分食用油的冒煙點(例如芥花籽酒的冒煙點為246°C)較水的沸點(沸點:100°C)高,所以如果需要用較高溫度烹調食物,例如煎、炸,食用油就大派用場。

 

而在明代,芝麻、蘿蔔籽、黃豆、白菜籽都是大眾最喜歡的榨油原料,而次一等的食用油就會用上蘇麻、芸苔籽(江南名菜籽)、茶籽、莧菜籽;亦有些人會用上編麻繩的大麻種籽榨油,但這種油的味道較差,被視為劣品。

除了種籽能夠製造食用油外,動物脂肪亦能利用加熱而提取食油。過往香港的辦館士多常常有一缸缸的豬油,但因為哺乳類動物脂肪中,包和脂肪比例較高,而飽和脂肪酸容易連同壞膽固醇在血管積聚,影響健康,是故雖然豬油味美,近年亦漸漸難從餐桌上找到影蹤。

近代科學昌明,食油之中,更有一種名為「氫化油」(Hydrogenated oils)的人工合成食用油。此種油亦常出現於包裝麵包、薯片、餅乾、人造牛油、香脆包裝食品、即食麵、咖啡伴侶中的植脂末、奶茶沖劑中的奶精等食物之中,正正因為氫化油除了是飽和脂肪外,亦含有不利健康的反式脂肪,所以我們會認定現時流行的零食無益於健康。

 

另外,油還會用於防腐保鮮,廣東調味料「薑蓉」就是以熟油浸透蔥段和碎薑,蔥段的碧綠可以維持較長的時間;其中的原理,是因為油可以阻隔空氣和細菌,所以吞拿魚除了用鹽水浸泡保鮮外,還會用上油浸防腐。

《天工開物》計劃

序:

明朝崇禎十年,宋應星在國家鼎沸之際仍舊沒有考上科舉,屢試不第卻沒有掩蓋他橫溢的才華。那一年,《天工開物》在朋友的資助下刊行了。這本書在清代編修《四庫全書》時沒有錄入其中,於中國一度被人遺忘,但幸好流入日本,到大約三百年後,方由日本印刷商重新帶回中國。

《天工開物》原書分十八章,側重講及糧食日用品及手工業器物的製作,而且在每章以後有插圖若干,按近似比例仔細描繪該項科技的細節,是故「寶典」二字,並不為過。但這本書並不完美,是故且將今人的所見,煉補青天。

明代《天工開物》的不足之處及《新訂天工開物》(暫名)的編寫原則:

一、分類問題:

《天工開物》分十八章,但分章未必符合現代邏輯例如第一章講完種植農作物後,第四章才講到如何加工食物;中間夾雜了織布、染色的兩章,當然,在古代養蠶取絲的年月,由農耕講到衣服並不為過,但今日如果要從這方面聯想,恐怕會令不少讀者摸不著頭腦。既然新訂天工開物可以重編整理,這部書將會按大家理解的「生活、手工藝、武器、能源」分為四大類,衣、食、住、行編入生活類;五金、礦業、鍛金歸入手工藝類;火藥、弓箭刀劍歸入武器類;製油、製炭撥入能源類。清楚分類,方便讀者一氣呵成,明白中國古代的科技發展。

二、添補「水利」、「傳訊」、「基本建築」和「數理曆法」四項

明代的科技相較今日,當然有所不及。而當日的人又未必對上述四項具有興趣,是故雖然這三種科技都是重要的民生科技,但卻未錄入《天工開物》之中。在《新訂天工開物》之中,就會添補這四部份的古今對比內容。

三、針對現代世界的適用性

《天工開物》文字簡練清通,其實一般讀者只須受過文言文閱讀訓練,就能夠大概看懂其中所云。但本次重編《天工開物》,一者就是延續宋應星在崇禎年間,希望讀書人明白事物由來的宏願,二者是令更多人明白普及科學的重要,所以今編《新訂天工開物》,就會增加關於現代科學概念需求的部份。就能源章,我們會在新訂天工開物之中加入中國核能原料與核能運用分佈等有用資訊,令《天工開物》放到今日,仍然會是一部極為有用的百科全書。

《天工開物》試稿:<舟車第九:車>

在戰國時代,戰車是一種主要的武器。當時的國力強弱,就用多少「乘」來作指標,所以像齊、趙、魏、楚等大國,就會被稱為「千乘之國」、「萬乘之國」,在綜合國力概念未出現之前,軍事力量常常成為衡量國力強弱的指標,例如史家在評論一次世界大戰時,德國、英國「無畏艦」級戰艦的數目,亦常作為權衡兩國強弱的指標。而到秦末漢初,戰爭模式因為戰馬的普及而改變,車就只餘載貨運輸的功能。
古代的車有雙輪、四輪兩種,兩種車上都附有承載支架,支架都是從軸上穿斗相交搭。四輪的車前後各有橫軸貫串車輪,兩條軸上安裝短柱,短柱上架上直樑粗木,直樑上載箱。不難想象,四輪式的車就算沒有配馬的時候,一樣能在地上平整如故。而雙輪者就不同,只有在配馬行駛時,載箱才會平正,馬匹卸下雙輪車時,人們就要另用短木架起車子,否則就會傾側倒瀉貨物。
古代車輛結構、體例尺寸就不多說,只說一點:《道德經》「三十輻共一轂」的說法,就是來自車輪的構造的。而駕車的方法就不妨講講。
先說負載量。在明朝的四輪大車,都能夠負載五十石的重量,而以明朝的每一石與今日的重量換算,大概每石重92-94公斤(吳慧,《中國歷代糧食畝產研究》,1985)。古代的商家運鹽、運米、甚至運送兵器就會用上這種車子。如此重的車顯然無法由人力拉動,所以如此規模的車輛均由畜力拉動,四輪車就會由十二掛、十掛、最少八掛的騾或馬為動力(每掛為一匹馬,如圖示)。而車伕在車箱之中,立足高處駕駛。而如此的馬隊會分列左右兩隊並排而行,用黃麻繩繫住馬頸,繩尾綁於車箱方便車伕駕駛。


車伕就如策馬一樣利用韁線鬆緊來控制馬匹速度,亦會用馬鞭鞭策步伐不一的馬,確保行車安全;至於煞停馬車,車伕卻是用上口令聲控,令所有馬匹停步。今人駕車要入汽油,駕騾車、駕馬車一樣要補給,但絕非我們看漫畫那種掛根蘿蔔去引馬爭食的模樣,而是停車時解馬卸索,由車伕秣馬。至於乘車的人上落車輛經由小梯,不經馬旁,以免影響駕駛。
這種規模的馬車,不能登山、不能渡河,只能在平坦的大路上行走,所以秦始皇修馳道,就是為了便利馬車的行駛,隋文帝、煬帝為了加強北方軍事實力,亦修築直道,就是為了利用馬車加快補給線的運輸,確保大規模戰役的軍事補給。

在歐洲歷史之中,一早已經有用「馬力」來表示功率,但中國人對馬匹飼養和性能理解並不準確,所以他們並沒有用某個數值來說明「馬力」,亦只能大概說明馬車的可能送達時間和範圍。

除了用馬拉車以外,山西一帶會用牛帶車步入山路;另外有一種是相對舒適的車子,叫「獨轅車」(見圖示),由兩隻騾拉動,車伕徒步從後推扶車輛。但由於車輛平衡問題,乘客必須兩相對坐。最後要介紹的,就是「獨輪推車」,今日在地盤亦常見到這種車子的,只須要一個人拉起車輛推動即可。

原文附於末:

凡車利行平地,古者秦、晉、燕、齊之交,列國戰爭必用車,故千乘、萬乘之號,起自戰國;楚漢血爭而後日辟。南方則水戰用舟,陸戰用步馬,北膺胡虜,交使鐵騎,戰車遂無所用之。但今服馬駕車,以運重載,則今日騾車,即同彼時戰車之義也。

凡騾車之制,有四輪者,有雙輪者,其上承載支架,皆從軸上穿鬥而起。四輪者前後各橫軸一根,軸上短柱起架直梁,粱上載箱。馬止脫駕之時,其上平整,如居屋安穩之象。若兩輪者,駕馬行時,馬曳其前,則箱地平正;脫馬之時,則以短木從地支撐而住,不然則欹卸也。

凡車輪一曰轅(俗名車陀)。其大車中轂(俗名車腦),長一尺五寸(見《小戎》車注),所謂外受輻,中貫軸者。輻計三十斤,其內插轂,其外接輔。車輪之中,內集輪,外接輞,圓轉一圈者,是曰輔也。輞際盡頭,則曰輪轅也。凡大車,脫時則諸物星散收藏;駕則先上兩軸,然後以次間架。凡軾、衡、軫。軛,皆從軸上受基也。

凡四輪大車,量可載五十石,騾馬多者或十二掛或十掛,少亦八掛。執鞭掌禦者居箱之中,立足高處。前馬分為兩班(戰車四馬一班,分驂、服)。糾黃麻為長索,分系馬項,後套總結收入衡內兩旁。掌禦者手執長鞭,鞭以麻為繩,長七尺許,竿身亦相等。察視不力者,鞭及其身。箱內用二人踹繩,須識馬性與索性者為之。馬行太緊,則急起踹繩,否則,翻車之禍,從此起也。凡車行時,遇前途行人應避者,則掌禦者急以聲呼,則群馬皆止。凡馬索總系透衡入箱處,皆以牛皮束縛,《詩經》所謂“脅驅”是也。凡大車飼馬,不入肆舍,車上載有柳盤,解索而野食之。乘車人上下皆緣小梯。凡遇橋樑中高邊下者,則十馬之中,擇一最強力者系于車後。當其下坂,則九馬從前緩曳,一馬從後竭力抓住,以殺其馳趨之勢,不然則險道也。凡大車行程,遇河亦止,遇山亦止,遇曲徑小道亦止。徐、兗、汴之交,或達三百里者,無水之國,所以濟舟楫之窮也。
凡車質,惟先擇長者為軸,短者為轂,其木以槐、棗、檀、榆(用榔榆)為上。檀質太久勞則發燒。有慎用者,合抱棗、槐其至美也。其餘軫、衡、箱、軛,則諸木可為耳。

此外,牛車以載芻糧,最盛晉地。路逢隘道,則牛頸系巨鈴,名曰:“報君知”,猶之騾車群馬盡系鈴聲也。

又北方獨轅車,人推其後,驢曳其前,行人不耐騎坐者,則雇覓之。鞠席其上,以敝風日。人必兩旁對坐,否則欹倒。此車北上長安、濟寧,徑達帝京。不載人者,載貨約重四、五石而止。其駕牛為轎車者,獨盛中州。兩旁雙輪,中穿一軸,其分寸平如水。橫架短衡,列轎其上,人可安坐,脫駕不欹。其南方獨輪推車,則一人之力是視,容載兩石,遇坎即止,最遠者止達百里而已。其餘難以枚述。但生於南方者不見大車,老於北方者不見巨艦,故粗載之。

突發:蘇東坡慘被拒諸餐廳門外

[突發新聞組]

東坡居士蘇軾(1037-1101)在電氣道岳王廟外哭訴,要求總編輯向閻王稟告,跪求公道。

「是一個女人趕走我的。」東坡先生哭訴。「她那兒明明是放下『剩食』就可以換到一頓午餐!我是想食附近酒店烘多了的批才來的!我帶了四頭田鼠去!活的!又沒過期!居然被拒!」

在油街附近酒店賣剩送到「盛食當灶」的餅食。

東坡先生指,乃在陽間香港康樂及文化事務署於油街新辦的「盛食當灶」計劃中被拒入席,他在陰間版《墳場新聞》得悉人間世有免費午餐,特意上身在一老翁的身上赴會。但據悉,負責人表示自己不煮老鼠,所謂「剩食」亦須合理,她指:「若牽一隻狗來算『剩食』,豈不極為過份,我們都有自己的規矩」。是故負責人認為自己勸走田鼠老人,亦不為過。再者,赴「盛食當灶」享用午膳,須先行預約,帶田鼠闖門恕不招待。

東坡先生辯稱,自己在中國大陸一直有烹煮田鼠的習慣,早在北宋年間,自己已經是煮剩食的輿論領袖,而鄰人所送的田鼠亦成為名菜「東坡肉」,自己只求向該女子「平等分享」。認為該女子歧視大陸地區的飲食文化。

岳王爺表示,油街「盛食當灶」位於地表,地府法律並不適用,除非該單位向地府發展,否則閻王將不受理相關案件。岳王爺亦奉勸南來「貴客」宜入境問禁,遵守當地規矩,不應將自己生活習慣強加他人生活之上、否則會留下野蠻無禮的壞印象。

據悉,電氣道街市賣相不佳的鮮果亦會在此處被烘為果乾。

屍觀點:委屈的意義

近年香港流行一種信念,就是成功之前,不妨委屈。其實這也不是甚麼新概念,早在春秋末年,越王勾踐臥薪嘗膽,就是一個百忍成金的典型。

「委屈」既然是可歌的美德,那為甚麼還要談呢?

今日特別要講的是委曲的回報。當然,這爭議必然非常大,因為甲之蜜糖、乙之砒礵,總有人認為自己為了得到甚麼,要付出的總不算多。所以有些人會認為,一個歌星為博得一個演出的機會,就算要被欺負扮演一隻可有可無的棋子亦不為過。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那還有甚麼好說呢?該說的,就是那所謂的「回報」,真的值得你付出這麼多嗎?

香港人精於計較錙銖,甚麼優惠、甚麼折扣,了然在心,仿佛虧蝕了一元半塊就要天崩地裂似的。但為了達到目的呢?當代的香港人,就失了計較輕重的秤。先莫說無知少女甘為享受而充出租女友,大家都能夠數得出有不少個「知識份子」為了蠅頭小利、一時榮辱,不惜曲學媚世,寧願博得罵名。而香港的人面對百世之利、三代命運,他們反而會惜身計較。如果是為了蠅頭小利的委屈,會不會為你的人生帶來正面意義呢?

 

奴才只是一種取態,根本不是潛藏在基因之中。只要你不甘心,站起來就可以不委屈。

有些變態的人會換個方法想,說既然「委屈」是必要之惡,那麼就該享受這樣委屈。這個勸不幸被姦者享受強暴無異,究竟是甚麼時候出現這種纏足似的心理變態?恐怕已是無從稽考,可是,這種扭曲在香港俯拾皆是。

是甚麼令你甘心委屈?恐怕是教育的誤導罷。不少人的口頭禪總是說著「一分耕耘、一分收穫」,這句話的原則當然沒有錯,但並不是誘騙你盲目付出的咒語。陽明先生說為學做事,首先要在立志。志不立,天下無可為之事,事實上只要你認真立志,認識自己的志向,你就會明白自己的底線、自己可以損失的到底有幾多、甚麼才叫過份。每個人都有自己珍惜的東西,這或許是尊嚴、這或許是身體、又或許是道德、又或許是人際關係,這些東西,是不是可以輕易委屈、一直委屈、永遠委屈?

香港人甘願委屈,就算獻媚形態太醜陋亦不介意。 圖片來源: 《眾新聞》 https://www.hkcnews.com/news_%E6%96%B0%E8%81%9E/hk-discuss/2017/03/689-20170319173327_252a_large.jpg

香港人能屈不能伸。我們一直被鼓勵安於現狀,做個平凡的人,於是人人的志向就是那小小的一個旮旯,一直退忍、一直被羞辱但不以為恥,換來可能只是少得可憐的報酬,為這些蠅頭小利,你的委屈,值得嗎?

 

屍觀點:禍國共匪膽大包天 香港法治如夢如煙

梁匪振英竊港自肥,收取澳洲公司鉅款,立法會設立專責小組調查其貪。但日昨梁匪在機密文件洩露後親口承認,自己曾聯絡正在參與調查UGL事件專責委員的周匪浩鼎。這些是行政霸道、以圖隻手遮天。此等人視香港體制、法治如無物,認為香港可以為所欲為,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日之壞,壞在政府帶頭敗壞香港體制。如果政府擁有絕對的行政霸權、無法由任何機構限制,那麼,今日收五千萬、明日就可以收一億、後日兩億買起政府,亦不為過份。這種金權政治,是香港的未來嗎?一個資源匱乏的城市,沒有廉能制度和公平透明的貿易基礎,還可以靠甚麼?靠黑手操控可以度日嗎?面對共匪今日殺雞取卵,除了面面相覷之外,大家近幾束手無策,這是因為我們排除了所有非和平的可能。我們甘願眼白白看著香港敗壞,然後除了準備逃逸、甚或準備投匪求榮。這由八十年代奠下來的基業,隨無志氣的窩囊充斥而土崩瓦解,香港還有甚麼希冀?

我不是在這兒鼓吹大家走上冒險主義的歪路、一次半次的劫富濟貧恐怕亦無助於香港重歸公平。但如果一個運行正常的社會,是否應該「有善必彰、有惡必懲」呢?我們過往三四十年是不是在那種公平的社會成長呢?我們真的希望這個社會變成一個任由奸宄予取予攜的金山銀山嗎?那麼,為甚麼不可以用特殊的手段令香港重歸正道呢?

如果最理想的情況,當然是從和平手段、先從彈劾梁匪振英開始著手,讓世人明白行政霸權並非可以在港橫行;再者是彈劾周匪浩鼎,好使人人知道身當公務不等於可以胡作非為。若然和平手法可行,法治、規矩在香港依然可行。但過往二十年淪陷經驗所得,你還認為默默地等他們自行修正,這還是一條可行的路嗎?如果人人都是束手待死,要令到香港重歸公平、人人享受法治,就永遠只是一場夢。

《射鵰》熱潮重現? 鄺佐輝:香港拍得好睇啲

[本報訊]

2015年患病離世的資深演員鄺佐輝先生(1956-2015)接受本報訪問,分析武俠小說劇集熱潮。

他曾經先後演出尹志平與馬鈺兩個金庸筆下的全真教道長角色,被問及喜歡演哪一個,他指:「咪又係演戲,其實我仲有做過施琅、文泰來、歸辛樹、慧輪、丹青生,監制中意用到,就會一直都有得演,我猜你也不記得這麼多。其實每個角色只要盡心演、演得唯肖唯妙、觀眾喜愛的,就都是好角色。我無話特別中意做咩角色。」鄺佐輝從影三十七年,在死後更加捐出器官、並作為大體老師遺愛人間。

鄺佐輝在90年代的《笑傲江湖》飾演「梅莊四友」的丹青生一角。

至於為甚麼香港人這麼熱愛武俠小說劇集,鄺佐輝認為:「也不是每一套金庸先生筆下小說他們都喜歡呀。無幾多個香港人中意睇《白馬嘯西風》、《越女劍》;八十年代拍過之後,好像都無人重拍。《射鵰》、《神鵰》故事好看,而且快意恩仇,當然人人中意。」記者認為,鬼國大陸拍攝的新版《射鵰英雄傳》節奏甚慢,不及香港拍攝的兩套好看,鄺佐輝笑說:「兩地文化不同,生活習慣又唔一樣,對於娛樂的需求當然唔同。香港每十分鐘左右就要去一次廣告,如果十分鐘都仲未畀觀眾睇到情節衝突,就唔會有人睇落去,李添勝的劇係啱香港人口味好多的。就好似我同張智霖拍果套《射鵰》咁,如果馬鈺教郭靖內功教成十五分鐘,我諗全香港的觀眾都會轉台唔睇啦。」

鄺佐輝沒有批評大陸劇集,只是說:「睇劇都係娛樂,大家放工返到屋企,睇劇都係要放鬆的。不過如果一套劇無咩娛樂成份,咁觀眾就會覺得浪費時間。至於有無教育意義?未必人人都想做郭靖要背負家國恩仇,但係如果真係有個咁的英雄,大家想象的世界一樣都係開開心心。」

鄺佐輝早在1983年劉德華飾演楊過的《神鵰俠侶》中,飾演尹志平一角。

鄺佐輝特別提醒本報讀者:「少食高脂肪食物、適當調節生活壓力,身體就會健康。健康最重要,唔係就賺到錢都無得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