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公新片《厲害了,我的國》陰間發行大賣

[本報訊]
地府影線近日上映新電影《厲害了,我的國(英語:Amazing Sung)》,該片記錄了宋襄公(?-637BC)的專訪,表達自己稱霸諸侯的威風往事。
電影展現了宋襄公平定齊國五公子之亂、四國會盟及泓水之戰歷史記錄。內容除了展示竹簡外,還訪問了宋襄公「舉世矚目的成就」,並以「宋襄公時代宋國特色的仁義之師」作為內在邏輯,彰顯「以宋襄公為中心的正確霸政」發展。
截至陽間4月22日下午,宋國商丘故地陰間票房已達已達4.65億冥幣,意味著它已經成為宋國電影歷史上,電影票房最高的紀錄片。為此,宋襄公表示:「這是宋國軟實力的表現,電影以清新的風格、恢弘的視角、寫實的筆法、多元的表達向列國展示了在寡人領導下,新時代宋國特色仁義之師思想,充分表現了過往宋國的發展和成就。」他表示,自己已經邀請歷代楚王欣賞電影。
楚成王(671BC-626 BC)回應本報電話訪問時表示:「拍呀,拍一千套一萬套來自欺有甚麼用?還和那滿口的『仁義』一樣是空話。我國軍士如果再加一箭,這宋公就得戰死於泓水之濱?霸政?早了二萬年對不對?又要稱霸、又要乾淨仁義,哪有這麼便宜呀?」

#好戲連連
#厲害了我的國

殺人煲藥行得通? 秦二世胡亥:方法一直都有人用

[墳場最新]
「帝二代」嬴胡亥(230B.C.-207B.C.)接受本報訪問,表達對近日石棺藏屍案之己見。
案情指「小草」建議以煲中藥掩蓋殺人之血腥味,以免令人察覺。胡亥指,自己在父皇巡幸沙丘駕崩時,聽得宰相李斯和宦官趙高合謀以鹹魚(當時稱「鮑魚」)掩蓋皇帝屍首的惡臭,「一臭掩一臭,這是自古以來的方法」,他表示自己在死後已經轉為「污點證人」,所以他希望藉講出真相洗脫自己的罪名。雖然自己是父皇死後的既得利益者,而且亦曾矯旨弒兄,但他覺得自己並不是殺害父親的共犯。
胡亥表示,深深欣賞香港的司法制度,並希望地獄跟隨香港的制度,令他可以用「特赦證人」身份脫罪,得在二千二百年的刑罰中改判無罪。

 

#地府即時新聞

《日常生活之中,有各種各樣的禁區。試就個人的想像或思考,以「禁區」為題,寫作文章一篇。》

[#借題發揮]
我家的書房門外雖然沒有張貼著「不准進入」的告示,但從十二歲那天開始,我就知道這房門後的二十呎,是我的禁區。爸爸從來都不許我進這個小小的房間,或者,是因為裏面藏了些甚麼吧。不過雖說是禁區,我卻十分喜歡,因為只要爸爸進了書房,我就得享我自己的空間與自由。
半年前爸爸因為得了肺癌,離開了我們,而叔叔說得賣了我們這個單位才夠支付我去英國升學的學費,家中的舊物要清理妥當,否則到這舊居變賣時就七零八落。在執拾舊物時,我找到了爸爸書桌的鑰匙。嘻,小時候爸爸會抱我在書桌桌面看他用柏嘉墨水筆寫字,但印象中,我從來沒有看過他打開那三個上了鎖的抽屜。而在升中前的那一年,我忘了是甚麼事,這個仿佛在夜裏囚著爸爸的小小書房,這一扇門,將這屋子小小的二十呎,劃為了我的禁區。
新居沒有位置放這張偌大的鐵書桌,而且它在爸爸進醫院的那個月開始已經鏽跡斑斑,所以大概它也難逃送往堆填區的命運。只不過這三個抽屜還鎖著許多東西,總得要翻出來看看。
短鑰匙「咔嚓」的聲響扭開了抽屜。第一格是爸爸的氣味,也是兩盒幼雪茄和煙斗,當然,還有六盒整齊的火柴。我一一的放好在桌面,佔了個小角落。咦?這麼東西為甚麼要鎖起來?
拉開第二格抽屜,居然是電子遊戲機。記得,爸爸從來只會指罵我沉迷打電玩,怎麼這格抽屜會有這一部手提電子遊戲機?這是我六年前最喜歡的玩意呢!機上還插著我最喜歡的遊戲資料片。
我想起了,那年爸爸和我說,如果我繼續沉迷打電玩不讀書,就沒收我的遊戲機。爸爸那時的確野蠻地沒收了我的遊戲機,原來他沒有扔了我的遊戲,而是自己收起了。不過,我和爸爸一樣強性子,那年考試也一直沒有如他所願的在他面前溫習;說來好像在那年開始,我再沒有在家中溫習。從那天開始,我和爸爸的隔閡越來越深。當然,我明白考得差(或者考得太好)會被老師約見家長,所以我的成績一直竅妙地考得中規中矩。只是這部遊戲機,就停留了在這個抽屜的一格之中。爸爸把這一格鎖起,結果我們終此一生也沒打開心結。
最後的一格還多了一個鎖,即是雙重加密的一格。這格抽屜中,還有個沉沉的鐵盒,盒中藏著的,是一封又一封的信。這些信箋沒有摺紋,也沒有皺,方方正正地放在盒中。
信上都是寫給我的說話。爸爸試過代入我的想法來用墨水筆寫、試過在信中用鉛筆分享了他年輕時頂撞爺爺的過去、試過在信中告訴我媽媽生前是如何疼惜我、也有著一帖我們一家三口的相片、原來他有試過玩我的電子遊戲,忽然體會了我為甚麼這般的著迷……
爸爸自媽媽離世的那日起,一直父兼母職,但不懂怎樣把想法說出來,一怕寵壞了我,二又怕我不成材。但被我頂撞過後,又捨不得責怪,於是將這個心底的慈父鎖進了抽屜之中。
我站在這個我一直最喜歡的禁區,忽然覺得很討厭。如果我能夠早點踏進爸爸的想法,衝入這個禁區,那麼他離開的時候,應該不帶遺憾。

由宋朝說到國家的興衰指標

[青永屍]
不少歷史學家在這幾十年都提出這個問題,於是就為「積弱」的宋朝翻案,以國庫的充裕以示當時的強盛。
我會這樣想,如果國庫充實是國家富強的唯一指標,那麼經常出現赤字的美國必然是弱不禁風的垃圾國家了。而長期坐擁千億的香港,早該在聯合國當常任理事國了。
當然,讀到這兒好像是強辭奪理,因為完全用今日的視角換入古代來評論好像很不合宜,畢竟今人能掌握的資訊遠較古人多,對實物經濟的依賴亦與過往不同。但譬如一個國家坐擁吃不盡使不盡的財富,國防不備、百姓懦弱不思長進,這又有何「強」可言呢?這些鉅大的財富對於古代國家來說,只是令他們被人劫掠、或是滋長貪污的理由。
國家的財富是公共資產,不是用作資敵或是豢養貪官的食糧,而是應該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改善國民的生活。今日討論宋朝是否富強,不過是意氣之爭,無法再改變宋朝已經滅亡的事實;但對於公共財富運用的理解,任這些「歷史學家」千寫萬寫,也斷不能說成斂財於國就是富強,攤分國富就是虛弱如此簡單。計算國力強弱,在今日的世界,不單單在疆土遼闊與否,乃在於市場交易費用的穩定程度;能源的穩定程度及物流的穩定程度。所以掌握今日海軍優勢,即掌握海運咽喉的美國,坐擁最多的石油儲備,方算是世界強國。
至於那個急於重寫本國歷史的北國?富在貪官之手、強在防民之口,這樣的「富強」,只恐惹有識之士所笑。

屍觀點:香港無法激進化的三個因素

[青永屍]
常常有人問及,為什麼以伊斯蘭名義的激進人士這麼聲勢浩大,而香港的「激進」人士如是溫和?
其實也不難理解,這個問題,只要在香港生活超過十年,心思稍為通透一點就會明白。
一、政治酬庸文化及香港人的核心信仰
香港政府就一招:招安。即是派錢、派官、派虛銜,而各色人等,一聽到是官府錢糧、官位、官方榮譽就趨之若鶩,投機至極,見異即遷的人又怎會為國為民為未來生死相搏呢?他們只會為自己的利益悲喜交疊,這種人會真激進才怪。
二、本身能力
激進化可能是有一死的決心,或是以一當十的蠻勇。這牽涉到日常的鍛練。今日的人就算叫他們堅持隔日上健身房也有困難,何況是軍事訓練呢?
在忙碌的生活節奏中,空閒不如早床暖枕。吃好住好,安安樂樂,又會否聞雞起舞,激濁揚清呢。
不少香港男兒連經血也未曾見過,遑論割雞宰牛,激進化?不是一群文弱書生可以空談出來的。
三、移民的簡易
無可救藥:這是不少香港人對現況的斷語。於是不少人轉去「放眼國際」,能移民的,總是相對高社經地位,或是已具一技之長的人,不少能者心在異國,企望逃逸,於是所謂激進化,只餘小數志士仁人所為,難成氣候。

再者,在港的「反對派」與政府眉來眼去、樂也融融,亦極喜於出賣及與激進人士割席,還會有誰去白犧牲呢?
今日中國大陸政權為香港的反對派套進刻板印象,抹黑成為激進份子。如果這也算得上激進,那麼應置歷朝義士、列國英雄於何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