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觀點:知恥無勇亦徒勞

距離9月28日愈近,就有愈多去年的革命失敗者出來道歉。
本來道歉是一件好事,因為誠懇的道歉證明那個人真的有反省。而世情就是知道錯誤才有機會改變。「知恥近乎勇」,這句話人人都會懂,因為知恥,對錯誤覺得不安樂,才會下定決心改變。
但「知恥」只不過是一個開端。怎樣做才是關鍵,有些人覺得自己的事情做錯了,他們不會考慮作出任何改變,反而找不同的藉口掩飾,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要圖開脫自己的錯誤。這種「知恥無用」的認錯,只會令錯誤不斷重演。今日坊間的回顧、紀念,我們望之生厭,就是因為大家都看破這些「領袖」的虛偽矯情,我們不想再被愚弄。他們裝出來的假羞愧,更映出他們的無恥。道歉不是討光環、不是拉選票、不是騙群眾,請不要用道歉來縫補自己的那個破「君子」斗篷,要做的,就不如認真的重新做好。
倘若真的希望香港有出路,請拿出勇氣來,重新審視自己的目標,針對自己做錯的,克服、改善、修正,這樣才有機會重歸正道,找到出路。12043211_893167314124220_547870238050861843_n

屍觀點:辦法?

看到那女文員被指用胸襲警,被判入獄的冤案,不少讀者都來私訊,問有沒有什麼辦法。
每次我都斬釘截鐵的回應:「沒有辦法。」
的確沒有辦法,在香港,我們死都要守法,任何事情只要「違法」,大家就覺得不可原諒。雖然他們未必在無人的馬路都會等綠燈亮起才過馬路,但他們口中,遵守法律就是香港最重要的精神。
抽空來說,守法的確是沒錯的。即如重視合約一樣,一般情況下都是正確的。但如果你的老闆脅持了你的子女,逼你和他簽了合約,要你每周上班七天,每天上班二十四小時。你還會遵守這份合約嗎?
說到這兒,你會反問我:「難道每條法例都要審視是否合理才要遵守嗎?」當然不是。一般情況下守法的確是天經地義的,而所謂的一般情況,就是指社會在一個常理的情況下運行。法官是公正可靠有常識的,法例是維持社會資源公平分配的、法律系統是令到每個人都擁有自己應有權利的。在這個時候遵守法律的確是天經地義,因為守法就省卻了許多社會成本。
今日,大家清清楚楚看到了所謂的暫委裁判官陳碧橋先生的判決。牠合符有常識嗎?這個司法體系有救援機制嗎?這些政治判決是赤裸裸的不公。你相信他們會自我修正嗎?
為什麼說沒有辦法?到今日,仍有不少人還會擔心會否惹怒竊據香港的共黨,而這種淪陷制度大家都捨不得打破,這種法律人人都繼續麻木地遵守,在和平的途徑我們有能力修改這種法律嗎?今日的法律能保護我們不被誣陷的權利嗎?既然都沒有,但是我們還要遵守,所以一定沒有辦法解決這些問題。
公然鼓吹犯法?我不敢多說,否則就犯上了「不誠實使用電腦罪」,而人們看到我「犯了法」,只會說是我活該。我只說在我們恥笑的那個深圳河以北的鄰國,他們遇上這樣的冤案,那個法官還是逃不過群眾的殺戮,一樣會死在大眾的刀下。在歷史上,這種不公的立法制度,早就釀成革命了;這些法典,早就得重寫重修。只有香港,這麼窩囊的地方,這麼優雅的地方才會被這些人予取予求、得寸進尺。11694842_860192317421720_8018512406466268754_n

屍觀點:教育是一盤生意?

一直關注學生成長問題的學友社名譽社長鍾樹根議員認為,幼稚園如果辦得好是一盤不錯的生意。其實,會把教育當成生意來看的人,根本不明白教育的意義。

教育就是培育人的一項事業。葉聖陶說教育像農業,也就是你不能確定每個孩子長大後會變成怎樣,你只知道他們會成長,你只能給予他們成長可以享有的東西,而不是工業,不是輸入甚麼「硬指標」就會有甚麼樣的產出。總有些教育教出來的東西是不值錢的,那麼,如果將教育當成生意來看,那些不值錢的產品是否要放進堆填區?

教育從來都是蝕本的。因為他們的成果不易看見。教育不是甚麼立竿見影的戲法。今日課堂內的壞孩子,可能是他日社會的大器,如果只看績效來投資,用做生意的方法來管教育,那種教育肯定教不出甚麼好人來。再說,如果一個有心的教育工作者,看到自己的學校有盈餘,最好的方法,就是用來改善自己的教具、培訓自己的教師,甚或資助自己的學生,讓他們走得更遠。辦學不應該是賺錢的,因為辦學所貢獻的,就是社會共同所得的。

今日的社會不夠功利嗎?還要將教育當成生意來看?要賺到錢的才是好教育嗎?幼稚園要令小童在成長期間,認定學校是一個安全、快樂、值得信賴的地方,而負責幼兒教育的老師都極辛勞地為這個目標奮鬥,那兒有必要當成生意來看嗎?

或者你會為鍾議員辯護:「幼稚園能賺錢,老師就可以加薪,不是兩全其美嗎?」我的答案是反為不美。如每間學校都是以圖利為先,那注定就不公平,富人可以享有較多的教育資源,遇到較好的老師,而窮人就注定跨代貧窮,教育無法改變他們的命運。

對,短視的教育政策,只會做成社會的更不公平,把教育看成生意,更會造成社會跨代貧窮的宿命。如果那些建制派略有良心、還是想裝關心教育的話,請閉上那長不出象牙的狗口,批出資助,讓幼兒教育不在資源緊絀中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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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觀點:脫得了貧、脫不了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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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永屍]

南朝鮮國的大學說要逐走那兩個戴口罩的學生,也對故意不公開疫情消息,一個國家,如此自私自利,置天下人利益於不顧、視世界衛生如無物,地球村中有這般的九流國家,真是不知交上甚麼的好運。

但大家也知道,在深圳河以北的那個國家,其實不遑多讓,遙憶一次次的病證,遠溯沙士、近講禽流感,都是我們這個「芳鄰」引入香港的。深圳河以北的漢族和大韓民族一衣帶水,但其自私和討厭,恐怕只能用難兄難弟來形容。

這些國家只重視經濟發展,不講心性。於是他們有一個一個的經濟奇跡。他們都有「經濟實力」,國內漸漸有不少富翁。他們的國民有機會脫貧,但那些人格的卑賤,卻怎也改不了。當然,不可能一個國家入面半個義人都沒有。但怎得一個國家可以賤人滔天呢?連知識分子也是卑賤的國度,有甚麼明天呢?又是怎樣的價值觀才會將一個國家變到這樣討厭?

或者是歷史的一種反彈罷。中國講道德講了二千幾年,聖人迭出;而朝鮮人尊崇儒學,一樣有不少忠烈之士,儒家講「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就是強調社會責任,在中國歷史上、朝鮮歷史上,有非常多殉國興邦、毁家紓難的英雄好漢。這兩個國家,本來是極推崇道德,對社會公德十分重視的。窮罷。經濟不景氣罷。對自己學問的否定罷。全盤的西化,令他們都沒有根。

的確,無根的國度就會不重視公德。因為他們都只顧眼前之利。他們誤以一時興衰為永恆,鼠目寸光、坐井觀天。所以,這些國家都鍾情炫耀的惡俗。他們在國力衰微時影響不大,但一日坐大了,就是財大氣粗的惡霸。

我們也得反省,究竟我們會不會這樣?我們城內也有不少曲學媚世的「學者」,叫你認同暴政的「醫生」,也忽爾想想,曾經我們的城內人也會搶鹽,冷靜的看看,我們這座小城,也是賤人滔天了。不信,你打開報紙看看就知。那麼。反省:我們有錯的時候是不是遮瞞飾非呢?自己做事時有沒有顧及其他人呢?我們有沒有力求改善自己呢?有沒有提升自己的審美觀呢?

對呀。沒有善,你就永遠做不了義人;不知道甚麼叫美,也永不可能將去蕪存菁,將最寶貴的家訓留給自己心愛的人。沒有延續教化,就永遠都是不知自愛的人。社會變好,總要靠人人逐點逐點的改善,那麼我們先做好自己,香港自然就見新天。

屍觀點:哪來的法西斯主義?

香港的左翼圈交際人士,喜歡將所有保護自己家園的人,都批成法西斯。

甚麼是法西斯?

《大英百科》對法西斯主義一詞的定義是:「個人的地位被壓制於集體,這集體指某個國家、民族、種族或社會階級之下的社會組織」。如是,法西斯主義不重視個人,重視集體。他們主張建立以集權主義獨裁統治,實行全面統制和恐怖鎮壓,又會認同族種清洗;並由政府全盤計劃經濟和人民生活的宣傳,鼓吹民族沙文主義等。

你看看今日那些批評人蛇、批評共諜、批評港奸、批評共產黨的人,哪個人提出自己要獨裁主政?今日肯站出來真抗爭的,人人都是出來爭民主自由,這算哪門子的法西斯?法西斯是那幫無知左翼圈交際人士對勇於出來抗爭者的抹黑塗料。

保衛自己,這叫理性。再說,如果能夠用法律保護自己,那才可以用和平。要和平理性非暴力解決社會問題的前提,就是社會制度公平。從人蛇事件、施君龍案、政改騙局、胡仙案、七警事件,大家都清清楚楚地看到,政府凌駕在社會制度之上,無視法治、無視法律。這個時候,你更要保護自己,用一切方法保護自己。大家人人都懂保護自己,那時再談社會秩序的重整。非暴力一途行不通,那就想想,你們這幫坐在議席的人,有沒法子重整社會制度,如果沒有,就用其他方法試試。如果你只認為自己的方法有效,這也不算是法西斯,只就叫愚昧無知。

保護自己,從來不是可恥的事。任人凌辱,才是懦夫。「被打了,要還擊」,這個說法我們說過了,大家也應該已經明白。今日我們講多一點,如果你眼見一個人被非禮或強姦,站在附近的你,無論如何也應該出手相助保護她的。因為你知道,你坐視不理,下一個可能就到你;你以為這不關你事嗎?下個就到你身邊的人。好了,今日有人出手相助了,就有些智力有問題的左翼社混圈交際人士說:「你們怎麼這樣排他呀。可能只是他按奈不住性欲,他是一個悲劇,不應針對他」云云,你認為,說這些話的人他們是為受害者而說,還是再次傷害受害人?你需要駁斥他們言論嗎?你認為保護被非禮者錯、還是出口聲援非禮者錯?難道保護被非禮的受害者是法西斯?

好了。如果還有些賤種傳媒報導這些以大愛包裝的假慈悲言論,大家就得當心,也該狠狠評擊他們,因為今日社會的衰敗,是他們的蛇心佛口做出來的。他們今日是抹黑自保的人,明日就眼巴巴看著你死。他們絕不是同路人,是極賤的人。今日在大是大非前,還在刻意含混,罵我們法西斯的,打從根本都不是人。

我再說一遍,對那人蛇沒有好說的。

立刻遣返。

屍觀點:若能自首換居留 何日芋頭博人頭

香港荒謬無奇不有。有人蛇窩藏在港九年,然後討得行街紙。港共政府亦謂考慮恩恤理由容許此人蛇暫時在港讀書。

陳婉嫻為人蛇爭取到行街紙,大開香港方便之門。鬼國赤化香港,已非一日之事,今日驚聞又有非法途徑染紅香港,這個城市,已是一個無掩雞籠。

人蛇自首,若不遣返原居地,只會令更多偷渡客湧入。偷渡集團若知香港如此方便,定必生意興隆、盤滿缽滿。或者,他們更應該供奉陳婉嫻為行業的守護神。反正荒謬事已非一日半日,不如任得他繼續荒謬。

廣東俗諺講「肯定」,有一個「人頭博芋頭」之說法。以人頭作賭注,以圖博一個小芋頭,情狀誇張、聽者咋舌。今日香港,卻是用一紙空文、寫假文書就能令人蛇換得居留,如是以小博大,豈非芋頭博人頭?我們是和他們對賭的。你願意用你的人頭去換芋頭嗎?

不願意,也不一定要當法西斯的,所以又不應一竹篙打一船人。他們是犯了法。犯法就逐出境就是。正如人頭芋頭賭局,你不賭就是了。對於人蛇,根本不值得討論,只宜急急遣返。鬼國大富大貴應有盡有,又不像非洲難民的原居地在種族屠殺,鬼國人要教育有教育、要果腹有果腹,不要淹留屈就在這個彈丸之地。請快些走。

陳婉嫻。你快啲仆街死。你賣港的那一刻,該預了有千千萬萬的人咒罵你。對,你除了快些死之外,沒有別的路。看到這兒,請記住,對這些賣港狗賊,不用客氣,讓他們知道,出賣我們,不是好滋味。

屍觀點:信任

信任從何而生?和一個人做生意,他每次都準時付錢的,你就可以歸納那個人有信用。和一個朋友約見面,他每次都準時到達的,你就知道約這個人的時間不會刻意提前。信任是經驗告訴你的一種默契。

人和人之間有信任,就會漸生默契,社會就可以互相補充。合作,就是在「信任」的基礎出現的。當然,有些人認為,「合作」可以不存信任,我認為那些不能稱上「合作」,只能稱為「互相利用」,「互相利用」者,利盡即見狗咬狗骨,所謂「國共合作」,其實亦是如此。

商鞅執秦國政,第一件事做的,就是「徙木示信」,取信於天下國民。「自古皆有死,民無信不立」,信任就是一個社會穩定的關鍵,你的政府無信用的話,你手中持有的貨幣也未必安全,這不是甚麼新奇事,這是常理。

香港無兵無糧無工業,賴以維生的,是商譽與法治。這些塊磐石,卻在淪陷後漸漸被中共擊打。這一點是不稀奇的,他們不是打算在這兒長治久安的,他們劫掠之後,就要離開,這個城市的未來如何,中共沒想過,也根本不會和你想。虧還有立法會議員說中共是老母之說。我想,除了梅艷芳的母親,天下從未見有老母劫親兒之理,認為中共是老母者,無知無恥,亦可證中共只會任用騙子,治下騙子處處。議員用這些低能的騙術哄騙港人,政府又容下這些親政府議員,都是在打擊世人對政府信任。

再說,正因為商譽重要,我認為那些騙遊客的爛舖,其實是必須趕出香港的。有些人認為,現在騙遊客強迫消費的店子只在土瓜灣、觀塘的工業區內,只騙大陸人,不影響民生,可以優容。但你細心想想,這些騙子會不會坐大?這些騙子會不會影響香港商譽?如果,一個城市真的重視誠信的話,這些騙子是否都應趕走?再說,這些大陸騙旅客的技倆,你們真的同意他們在香港生根嗎?

法治亦然。貪官日多,我們束手無策,眼巴巴看著政治腐敗。現在當官好呀,大搖大擺的收五千萬不用下台、囤地與民爭利不用受刑、縱容手下惡打市民不用受誅,這個年頭,當官就最是風流,你想做到多爛就多爛,因為根本沒有制裁。到這個時候,你還會信政府嗎?你認為我們比中共治下的鬼國好嗎?他們還有甚麼是你值得相信的呢?

在這個虛假的年頭,法律不可靠、制度不可信,人們漸漸會轉信拳頭、轉信私鬥,這些制裁自己來。暴力在未來的歲月一定會在香港出現,而且必然是大規模的發生。那些乞求社會穩定的人,張開眼看看,今日城中未來的不穩定,是砸碎一塊玻璃造成,還是大家不聞不問、騙子橫行孕育的不公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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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觀點:我不想交稅

收到那慘綠的信封,又是報稅之期。

腦海立刻出現三跑、冗官和那些我討厭的警賊。

 

要交稅給一個自己不信任的政府,要助長他們作惡,我忽爾想,這是罪。但是我知道,不填不報,他們會將我治罪。這些稅金的錢不多,但是,一邊反對這個政府,一邊資助他們引北人南下、一邊資助他們養警賊打學生捉義民、一邊資助他們貪瀆自肥,這些錢,會否就是賣耶穌的血錢?這筆稅養了幾多人渣出來呢?我們每日憤憤不平、看不過眼的壞事,又有幾多是我們親手資助出來的呢?

 

或者你會提醒我,我們的稅款也用在交通、郵政、水務、教育、司法系統這些未壞的範疇,如果我們不繳稅,這些東西就要受波及了,再說,你的薪水也是從公帑而,只不過學校支薪是用資助形式,你不是公務員了罷。社會不安,誰個最高興?

 

所以,糾結、反思:就是一個沒有正當性的政府,一個不是我們選出來的政府,我們根本無法左右他的資源運用,我們可以做甚麼?我們眼巴巴看著政府興建廢跑道、養垃圾冗官、畜文盲警賊,資助保皇團契,這些事,我們除了說幾句之外,甚麼也做不到。我們只能問、也只敢問「誰還未發聲」,但從不想如何能令這些事終結,如何「從今開始不讓憾事循環」。

 

歸根究底,這絕對是政治的問題,愚見是,建制內改革已無新路,任你參與哪個選舉,只要你不從根本上否定中國共產黨、不自謀出路,你總得要拿錢養他宰割你。但似乎在政治現實上,獨立知易行難,當家作主說來動聽,但是否人人有擔承天下之心力和責任?到尾,我們還得要乖乖的填那些可恨的表,聽聽話話的繳保護費。

 

我不想交稅。不是因為那區區之數。因為那種無力感:眼見乾坤將頹,空餘赤手的無力感。香港可以怎走下去?不知道。

 

你,還想交稅嗎?

屍觀點:究竟怎樣才會令你睡在宜家?

南京的宜家傢私迎來好些人睡在他們的陳列床品。看到這情景,我在想,究竟這是公德問題還是教養問題?

若說是公德問題。這些人是自私。這不用怎解釋了。在公共空間大模廝樣的旁若無人、自得其樂,這是自私。這和在巴士答指甲、高談闊論一樣討厭。一個沒顧念身邊人事的人、或是一個極自我中心的人,就會沒公德。「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對自己好啲無咩唔啱」,只要你常存此念,你漸漸就會變成如此模樣、如此討厭。和人種無關,僅與利益觀有關。

若說教養問題,就是「知恥」的問題。如果有些東西你覺得是自己私隱的話,裸露人前你就會覺得不雅。起碼睡在人前衣衫不整也不是甚麼好看的事。小時候,家人認為,家事是「回家再說」的事,那個時候,我們知道甚麼是分寸。當然,你可以說這是壓抑。但仔細想,那個世界比較有規矩。

或者這是沒休憩空間的問題罷。如果公園充足,貼近民居,可能他們就會移步公園罷。又或是電費太貴?噢。千頭萬緒,我腦海響起一萬種南腔北調的辯解。說到這兒,我就想到我們的香港。

看到別人做生意的桌椅我們會賴著不走嗎?會有父母帶孩子到書店直接做閱讀報告嗎?會有在地鐵倚柱高談,甚或席地而坐的嗎?如果我和他們說,他們會用那些深圳河以北的理由和我辯駁嗎?唉呀。我想都不敢想下去,只好試試囉嗦幾遍,希望門下劣徒莫有此行。

一個社會由許多許多人組成。人人各取所需當然是好,人人貪得無厭呢,社會就一定不會好。所以在教育之中,我們總不能純粹鼓吹「唔好蝕底」的心理,否則整個社會只知言利,不知廉恥;反而應公平地在合理情況下實踐「唔好怕蝕底」,貪念日消,就有空間器量損己利人。

記住那些新聞照的醜態。想想,放任香港淪喪,這城就會變成這樣子。

屍觀點:中國人治不好香港

記得在1997年前,鬼國的官員曾問:「為甚麼英國人能管治好香港,我們中國人不行?」過了十七年,我想大家都有答案。

有不少人會說英國治港時也有腐敗處,英國人可能曾經中飽私囊。但我們在那個七八九十年代,念好書、考好試,在社會就不用靠人事會找到崗位。那個年月,我們知道遊戲規矩,雖然未必是最美好的年月,但那個年月,卻是一個相對公平的世界。

中國被共匪赤化六十餘年,斯文零落,慘不堪言。今日的中國人,多半就是那些數典忘祖、自拆祖墳的人;再不是,就是那些工於私鬥、怯於行善的人。

被赤化的中國人治港,目下就只餘人治。攀關係、走後門、多重標準,這些華人的習性,通通都在官場出現。一個個的馬房、一宗宗任用私人,奸貪殘佞,罄竹難書。這個社會的腐敗,就敗在中國人的習性侵蝕制度。

看到嗎?英國人拿制度來約束人性,在社會上,大家都覺得公平。華人放縱貪性,把玩制度,到尾人人都不服氣。為甚麼中國人治不好香港?就在於不守禮、不知恥,沒好好約束自己。

「克己復禮為仁」。這亦是夫子之教,今日的港共匪寇,個個貪婪竊國,恬不知恥,私相授受,旁若無人。放縱貪欲,不然就尸位素餐、碌碌苟且,這,就是不仁。「不仁而在高位,是播其惡於眾也」此則亞聖孟子之教。今日香港的困苦,就是因為社會不重視道德、不尊重制度。中國人治港,就是禮崩樂壞,就是豺狼當道,這是大災。

為甚麼中國人治不好香港,一在短視一在貪、一在無禮一在奸。如果你不想做中國人,做一個好的香港人,就承繼華夏好的東西,學習西方優越的東西,做一個頂天立地有遠見的好人,好好治理好自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