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觀點:飲水思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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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X芸教香港人飲東江水要感恩。苦思過後,感恩二字,必不可少;尤其是你想到,東江水費盡是港人血汗錢,你就更要「思源」。

香港庫房的收入,主要來自賣地所得。簡單來說,我們支付的地稅(也就是租金和地租增加的通漲),就是政府的主要收入來源。換句話說,無論你是否要交薪俸稅利得稅,只要你去吃頓飯。你也在增加香港庫房的儲備。每一分、每一毫,我想,你和我都一樣,賺來都是有血有汗的。我們那些鈔票用來作保護費買東江污水倒進大海,你想一想,這件事溯本回源,是不是就是將我們的血汗倒進大海?

思源以後,我們要不要再交這些保護費?要,因為我們沒有兵力、沒有主權,俯仰由人。但交保護費給惡霸,要感恩的嗎?青某見識淺陋,恕我聞所未聞。

反而,一直收取東江水費的廣東省,獲得大量資金發展經濟、增加基礎建設,成為中國最富庶的省份,他們有沒有飲水思源,想念一下香港血汗的功德呢?好了,老人家一直教導我們「施恩莫望報」,但我們如果施了恩,還要感謝受助者,那又是甚麼的倫理觀呢?

感恩,固然要。但絕不是香港人感謝鬼國人給機會我們將儲蓄倒進大海。而是鬼國應該感謝我們一直當冤大頭,一直支援鬼國的建設、一直養肥鬼國的貪官。蔣小姐,也請你飲水思源,想想沒有香港,令尊的「震雄機器廠」是怎起家的,是靠香港的出口優勢、還是靠鬼國的政策優惠。沒有香港,我看你闔家都可能沒這麼風光。請飲水思源,不要再破壞香港;中港融合,只會令香港成為平凡的城市,人們就不再需要香港。如果可以的話,容許我在這兒說一句俚語,請你「收皮」。回家當你的千金,不要再狗屁胡言,出賣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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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觀點:尊重轉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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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健民教授認為,如果有三份二民意同意政改方案,他會尊重議員的轉軚。我看到這兒,就知道泛民一定會轉軚了。

方法很簡單,只要你的民意調查委託民建聯來做就好了。那麼莫說三分二、百分百的數字都可以拿得到。我不是否定民意,但問題是,你們事事都要公投、問民意,任何責任都不揹上身,那麼,你憑甚麼支薪?市民選出代議士,就是信任代議士有能力代表市民作出合理的政治判斷。而作為反對派,你們唯一一個合理的政治判斷,就是反對政改騙案。

轉軚就是出賣,就是沒有道德。如果我們要尊重沒有道德的人,對於有道德、守原則的人,我們又要怎對待他們呢?

我相信陳教授暫時還未有投共,只是懷疑其智商。這個說法的漏洞太明顯了罷。常人都知道,依從全體市民意見不等如在議會內能反映全體市民意見,因為在議會內,有大量儼如委任的功能組別議員,他們就從來不反映全體市民。那麼你當反對派的,你唯一應該做的,就是如實地反對。不是裝中立、不是扮理智、不是混油水、不是討便宜。

我們看厭了政棍,討厭這些鄉愿,誰要你做好好先生?我們要反抗暴政,不要授權共產黨政府剝削我們。今日,我們還有一絲理由,說港共政府沒有民意認受,肆意反抗暴政。如果你們舔共賣港,支持政改騙案,我們就連反抗的合理性也說不過去,不是授人以柄嗎?你們特別喜歡任人魚肉嗎?

我討厭騙子,所以討厭那個棄兵曳甲的行山客、也憎恨那些走進中聯辦出賣我們的政棍。香港人,醒醒吧!這些尸位素餐的賤種,你們應該咒罵、應該唾棄、應該人人喊打,他們出賣我們的時候,應該早就要想到,今日會有這種田地。如果我們繼續姑息這些騙徒,這個世界,還有甚麼天理?

屍觀點:敵人的敵人未必是朋友

梁X道在2015年4月10日《蘋果》撰文說右翼本土「一舉搞定了傳統建制派面前的『三座大山』(編按:匪語,即是難關,一個久居匪國食匪祿的作家用匪語並不為奇)」,「政壇上的泛民聯合」,「社運中的道德旗手支聯會」,「以及學運的傳統龍頭學聯」。所以他暗示,共產黨和右翼本土是朋友。

我想,一個人有這樣的想法,要不他就吃了過期的春藥、要不他就是腦子進水、要不他就是惡意抹黑。好了,右翼本土有誰人呀?文章中說了黃毓民、陳偉業、黃洋達、任亮憲[1],多加你一個陳雲教授好不好?多添一兩個會不斷自我分裂的政治組織好不好?你猜這幫人就能搞死你說了那「三座大山」嗎?那為甚麼不早些搞?零三年時這幫人都死光了嗎?為甚麼不召他們來「搞定你的大山?」

反省一下。比方泛民不是戰意低下,誰人能否定你?可夋二先生在立法會會議期間看艷照,已證明他沒有甚麼鬥志可言,但這絕對是小事;劉四方女士當年出賣前綫支持政改方案,在立法會堂明言「我係變左」,率先媚共,你這些泛民聯合,又是右翼本土搞出來的呀?難道是陳偉業、黃毓民給你們穿針引線的嗎?不就是你們自己弱軟、你們自己貪婪,出賣香港人,才會給香港人背棄的!「政壇上的泛民聯合」,是給泛民自己搞散的。

好了,說支聯會。二十多年,眼前的繼續是永續社運。人們是自己會反思的。同一件事,做一次不成功、做十次不成功,人們就會氣餒。人就會越來越少,這是天經地義的,人家笑你是籌錢晚會、也是無可厚非。你們得想想,還有甚麼東西可幹。你們在曾匪蔭權、梁匪振英的安排下,是上過不少鬼國交流的。那刻,你們做過甚麼呢?我不是奢求你們要犧牲殉國,但既然是國仇家恨,你們那些主事的人,可以杯葛屠夫政權嗎?噢,原來不行的,那麼,你覺得市民對你們還有甚麼信心,你們還好意思說自己能高舉道德大旗嗎?鬼國爛,爛透,我們不會再捐錢給他們的了,因為他們貪、中飽私囊,這個路人皆見。你還叫我們一起去「建設民主中國」嗎?失心瘋嗎?

學聯不就是好端端在這兒嗎?誰能搞垮他們呀?如果他們愛惜示威者,視之如親兄弟,不會無端試試升級無用的話,誰個不信他們呀。血濺龍和,歷歷在目。他們是自己令示威者不再信任他們,還是被搞到失信於人呢?公道自在人心。

我們的敵人明顯是共匪。一日不解決共匪,一日香港還要俯仰由人。但同樣自稱和他們為敵的泛民,明顯不是朋友,同道為朋同學為友,既然理念不符,我就濫交不了這麼多朋友了。再說,我從沒見朋友會寫這麼長的文章去抹黑朋友的。敵人的敵人,當然可以還是敵人,他們要消滅你的,朋友。這位姓梁的中國作家朋友,番印度食香蕉啦!

*[1]梁先生文中的「本土」派許多都已經不本土,希望你作為一個在報紙寫作的作家,找資料可以認真一些,否則只會拖累該報刊,令讀者以為該報的作家浮浮泛泛、並不認真。

屍觀點:你為了甚麼爭取民主?

總會有些愚民,說民主有甚麼不好不好,然後就反對民主。

我的看法很簡單。我爭取民主,因為,這是其中一種維持整個社會安全的方法。

根據馬斯洛的理論,人有四種基本需求,依重要性為生理需求、安全需求、隸屬與愛的需求、和自尊需求。而我看,對民主的追求,其實只不過是一種保護自己、和保護後代的「安全需求」。

先說說。所謂民主,是人人參與、全民決策的社會。不是光會投票,然後甚麼都寄託於人的儀式。在民主的規則下,政府是有認受性的,人民交稅交得服氣,政府也是為人民服務的。在一個擁有民主制度的社會中,人們生而平等,社會應該是相對公平。

因為在有效的民主社會之中,我們所定的規矩,理論上都是首先想象我們是最弱的一個,然後才釐定的。如果在這個前提下,我們的人就會為自己合理的保障制定法規。而這些規矩又會給予我們足夠的自由和空間,讓我們在這些局限下安心的用自己的能力養活自己。

有些人或會說:「香港的民智未開呀,你說的就好聽。但今日立刻民主,香港就變成菲律賓、印度呀!」這些人沒說錯。但說這些話的人,你有做好你的責任嗎?有教好你身邊的人嗎?有尊重過自己的社區嗎?有沒有主動為社區的事發聲、籌謀呢?

「民主沒有效率呀!」也對。就是因為沒有效率,惡政沒有那麼快殺到我們的身上,倘若有效的民主社會,我們要提防的不是政府,政府也不是要和我們對立的一方,因為,我們可以影響政府、改變政府。

「企業主會操控民主政府!民主到尾都是財主的玩意!」當然。獨裁、專制不更是財主的玩意嗎?不似是財主玩意的政治體制,就是共產主義、社會主義。你希望生活在那些被限定、被規劃的世界嗎?或是在遊戲規則下安全地生活?

到今天還談要不要民主的人,醒醒。這是二十一世紀,你不從屬於任何人,你自己就得保護自己。你怯於或懶於拿起武器,就不如一齊締造一套安全而合理的民主制度。

屍觀點:政改誰得利?

香港人的蠢是不可估量的。只要有句話奇奇怪怪的在新聞說了一次,人人就會不明所以的口耳相傳。「我要真普選」如是、「和平理性非暴力」如是,「邊個最開心」亦復如是。難免隨俗,我們就問問,政改,誰最開心。

有人說,政改方案建制派最開心。我想,不是,如果拉倒了政改,政改過不了,建制派會不開心。有人說,拉倒政改,民主派最開心,因為是民主出現曙光的一天,也證明了在大台唱歌有用、證明拿張黃紙出國行山拍照有用。我說,湯X驊、李X麟那些人一定會倒戈支持政改的,你們根本連開心也不用想,因為你一定不會開心、你們那些厭勝之術、心理戰和自製光環統統都可以掃進棺材。

既然兩方都有機會不開心,那麼,誰一定會最開心呢?

青某認為「賤種689仆街死全家及其集團」是最開心的。政改方案通過,他們就立一大功,篩選機制出台,二十三條立法有望,淋病月娥氏就可以去安心選下屆特首,春天開始,袋袋平安。如果政改方案不通過,這幫人渣就大條道理連任一屆,賤種個個可以繼續尸位素餐,春夏秋冬袋袋平安。推出政改命題,社會各界都有可能不利,獨獨是「賤種689仆街死全家及其集團」無論贏好輸好,佢地都係有著數的。

在這種「公你輸,字我贏」的前設下,「賤種689仆街死全家及其集團」他們當然是漠視民意啦。你們還和他要談甚麼嗎?還去那些政改論壇嗎?還交那些政改方案嗎?還是搞不到真普選特首,去選那些民間特首呀?

來。朋友們,想清楚,和這個「賤種689仆街死全家及其集團」講道理還有用嗎?你不拉倒他們,你猜你有機會談判到甚麼回來嗎?他們眼中,你只是一尾張口乞死待宰的,滿以為自己是石斑的石狗公。不用和他們客氣,也不要給人家看死,我們躍過龍門就是咬死這些賤狗的黃龍。

屍觀點:還和他們辯論什麼?

香港就這麼一幫人,他們不學無術,卻裝成道貌岸然,佔着學術地位、報紙專欄、也會領政府的資助,裝做甚麼行為藝術也好、甚麼創意反抗也好。他們在大學裏面安然講甚麼普世大愛,或是在報紙上大放厥詞,但總的來說,他們不是為了對抗政府、也不是為了改變世界、也不是為了解救香港。我們會稱這些東西叫「左膠」。

 「左膠」最大的問題,是顛黑倒白、說是為非,但他們總是口中振振有詞,累牘連篇說明自己的單一觀點。當你戳穿他們的幌子,他們多半有幾道板斧回擊:一、顧左右而言他;二、指涉人身攻擊;三、陷人為法西斯、熱狗等。

 陶傑早有鴻文寫及《左膠即內奸》,這兒我不多補充了。

 近來出現了一宗這麼的事情,一個共青團來港選學生會,恐共的人們當然是對牠口誅筆伐,但這妞很利害,不單會裝受害者,也招得許多「左膠」加持庇蔭。我在這兒不是討論共青團員應不應該參選學生會(因為你不想被赤化,就得阻止牠),只是說,我真的很不明白為什麼這些「左膠」們會保護這個共青團。

 思前想後,「左膠」就是共產黨的走狗、就是五毛。用劉慧卿議員的說法,他們吃中國的喝中國的,當然就是中國的走狗。照理,我們應該不必和這些左膠、五毛討論的,因為他們只識故弄玄虛、嬉玩誤港。我們要的不是和他們討論、辯駁,而是抵制他們,蔑視他們;簡單來說,大家可以做的,就是冷待他們,在公開場所侮辱他們。因為他們根本已經無恥了,遑論什麼同路不同路,他們走的是走狗道,我們行的是正道。

 既然都確認他們是走狗、是垃圾,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不用再和他們討論任何問題了,一來沒有結果,二來給他們生存價值,唯一該做的,對這些無恥的內奸施以最大的蔑視,想法子將他們邊緣化、抵制他們的活動,斷他們的米路,甚或掃出這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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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觀點:語文改革的那條錯路

學習語文,除了表情達意之外,關鍵的一環就是要明白事理。

今日的香港,考試絕對是牽著課程走,簡單來說,考試評甚麼分,課程就教甚麼。於是中學中國語文教育變成一種側重猜謎,忖度作者意思的遊戲。頗多學生面對閱讀理解都顯得束手無策,他們不是看不懂文章所說的東西,而是想不到怎樣回答考評局的問題。或許他們到補習社上面,學懂了所謂的答題技巧,致使他們能在這些考試中考得好成績。但到最後他們在這個考試中一無所得,換句話說,他們在這個課程之中亦是一無所得。

所謂的一無所得,是指他在完成課程後,並沒有因為課程已增加了什麼技巧,長進了什麼知識、體會什麼道理,只是多了一個成績,我覺得這就叫做一無所得。

起初發展課程的時候,課程發展署是希望利用課程改革,讓學生多思考、多認識自己的文化,從而令他們有民族歸屬感,愛好中華文化。但在香港聰明而有智慧的政策領導和在香港家長急功近利的雙管齊下,課程發展敵不過考試制度,課程也要屈服於考試,結果還是考試主導。

語文教育本來有明理功能。而明理的基礎就是在識物辨事,仔細觀察。即是「致知在格物」。今日的課程急促密集,考試的卷別多,學生在八節或七節的語文課中,要駕馭五份試卷,談何容易。更莫論今日的教育改革之中,學生要追上一些數字性指標,例如當幾多個小時義工、參加幾多個小時課外活動。學生可以專心務學嗎?學生可以認真在他的課堂上學習嗎?他們可以明甚麼經世之理嗎?我看未必可以。這當然有學生部份的責任,但我更覺得教育局對教師專業的不信任,利用指標的管理桎梏教學自由,才是最大的問題。

社會改變了,我們的教育不能夠再製造太多的失敗者。我們不再有工廠,並沒有地方要「產出」教育制度的失敗者來當廉價勞工了。我們社會需要的,是擁有持續學習能力、喜愛學習的人,他們才能夠在萬變的社會之中迎難而上,出人頭地,貢獻社會。那麼我們的語文考試要考核什麼呢?是不是考核學生如何「正確」忖度作者的心意呢?如果學生不懂得如何忖度作者的心意,又是不是有生活困難呢?

社會競爭激烈,考試的確甄別學生是否能考入大學的其中關鍵。但過深的考試、太過蕪雜的考試範圍,終歸令到課程變得臃腫,學生對學習中國語文失去興趣。這是哪部份出現的毛病呢?設定錯了目標?

還是那句話。你原本的目的是什麼,就得認真的做什麼。老實面對自己說過的話,也老實承認過錯。這麼我們的教育就不會出問題,我們的下一代就是德才兼備、頂天立地的好人。

屍觀點:只不過是「明明德」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用青某的說話再說一次,就是「求偉大學問的方法,端在自己去澄清一些簡易明白的道德。」(有不少說法解第二個明字作光明,不一一)

道德,說來容易、實踐極難。從來說道德者不可貴、行道德者可貴。有幾多個馬丁路德金、又有幾多個甘地呢?這幾年,不難看到有好些人私欲障目、好名好利,卻裝著大仁大義,甚或高舉那些偽善的口號來號召普羅大眾。而香港,就被那些人桎梏發展。

不少學生常說要發奮讀書,這本心是好的,到頭來難敵facebook引誘,最終還是依戀在網絡,在一個一個的帖子間浮游。要讀好書,並無他法,端在下定決心,認清自己會受facebook引誘,那該在甚麼時候關掉手機電腦,就如實執行,這就是「誠」。

泛民常說要「真普選」,同情地理解,這本心或是好的。到頭來又怕傷損、更捨不得失去議席,於是明知制度荒謬,都要在這種制度下趟渾水,為這種無良制度背書。要爭取他們口中所謂的真普選,有兩種方法,一、否定港共、中共政府,因為他們不改基本法,如你要跟隨他的拍子起舞,你們這些想實行自由民主的,就永遠不會掌政。所以第一法是另立政府。二、置諸死地,直接杯葛議會,立法會、區議會所有反對派議員全數辭職,讓市民, 尤其是那些真心挺政府的人,嘗嘗那個政府在無阻無擋「有效」施政時會有甚麼善政。要爭取,卻要不痛不癢,就好像你要買衣服,卻不想付錢,到尾你頂多穿上身,對鏡自憐一下,那東西根本不是屬於你。

不自欺,認真的實踐不自欺,普選就是你的。

舔共派常說要「建設香港」,你細想想,他們不是建築工、又不關心建築工人的生計,盲目增加「建設」的項目。工人、機器數目有限、工程數目增加,於是工程造價就會因為愚昧規劃而被政府間接抬高。其實只要想真一點,「建設香港」應怎做、做甚麼,那麼納稅人就不會買貴了,那些口稱「建設香港」的,其實就是在建「玫瑰園」,淘光香港所有儲備。真的「建設香港」嗎?那就管好財政,遣返那些無生產力的移民(例如乞丐、騙子、無業無賴),香港人少了,就不用亂蓋房子,也不用這麼多惡性競爭。當然,舔共派當前急務是要提高智力,不如認認真真回到校園,接受再啟蒙,別再丟人現眼。

知恥,認真的勇於改過,市民終會肯定你們的。

青某說的幾個解決方法,並不是甚麼高見,也沒有說甚麼偉大的學問。只是務本尋源,試試解結。可是我很悲觀,總覺得自欺的人將繼續自欺,不知恥的那些人繼續不知恥,這些良言苦勸終是空話。因為,騙子甚麼都是假,只有謊話是真的。學生還可以教,政客多半「不誠無物」,無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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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韓總統金泳三(1927-2015)字。

屍觀點:學好中文 同樣也是從細節做起

再有家長問青某,如何令其子女學好中文、應讀甚麼書、做甚麼東西。

我想這求教不合理的。打個簡單的比方:

如果我覺得口渴,我會去找水來喝,不勞父母操心;覺得不渴時,就自然不會喝水。學生對學問亦是如此。他們無求學的興趣,你如何灌食,他們也只有嘔的份兒。

這個問題不應是家長問,應該是孩子問。當然,老屍是有一些學習方法的,但前提是,那孩子要有興趣學。

孩子的興趣是甚麼?多半都是父母的興趣。父母愛高談闊論,又優容孩子愛高談闊論者,那孩子多半是口若懸河的;父母有盤龍癖,賭得胡天胡帝,孩子總會找到些賭博之樂。另一種就是他們眼中覺得有趣的,諸如社會禁忌。華人社會忌死,於是大家都覺得死亡神秘,大量的鬼怪故事出現,帶挈《墳場新聞》廣受歡迎,未足一個月,就有五萬多個陽間有識之士來讚好,足證事情愈禁,大家對他的興趣愈大。但無論如何,孩子對學習沒有興趣,就談怎教都是空談。

假設他們有興趣,那家長應該做的,就是叫孩子們分辨事物細密的分別。當孩子發現了每事每物的分別之外,就漸漸歸納到每事每物的「同」,從異同之中,他們又會歸納到事物的特性。到他們積累甚深,他們就急不及待要和人分享了,那時他們就發現了「辭彙」的可愛。

例如,如你有朋友被捕,有惻隱之心的你會感到「傷心/難過/鬱悶/痛苦/哀傷/氣結」,或你是良心泯滅的,你會感到「興奮/高興/欣悅/澎湃」,或你是看破紅塵的,你會感到「平常/淡然」;當你有足夠字彙的時候,你就發現你說的話,人人都能聽得懂,你心所想,就是你口所述。隨心所欲的說話,同時別人聽得懂你心中所想,本身就是得遇知音之樂。如果你認認真真做好每句句子,留意細節,那麼自然會寫得一篇好文章,這就叫「中文好」。

香港詩人鍾偉民在他極暢銷的《狼八式》中說過類近觀點,他更認為,學中文就是「寫情、狀物、明理」,要測量孩子是否學到好的中文,其實就只需看看他們的言談、寫作有沒有這個水準。

今日的教育改革,革了範文之後又重新安插範文,仿佛楊柳枝條隨風擺宕,但如果細心的想想,我們社會需要甚麼人才,那大家就會明確知道,我們的中國語文該怎教、該學甚麼、要教出甚麼樣的人。

屍觀點:詭計輸入人才 港人盡是癡呆?

《屍政報告》推出,施政方針遍及各方,「惠」澤萬民。其中最高妙的,就是人口輸入政策。

政府詭稱人才短缺,於是建議輸入外地勞工。

對於人才輸入,我認為大可不必,因為本地培訓甚多。其他行業我不太在行。但大家看看這麼多年輕教育學士、教育文憑畢業生找不到教席,被迫轉行、或被剋扣當半職、教學助理等等,你就知教育人才是過剩還是不足。

青某認為,香港最缺的是政治人才。看看議事堂上,建制派充斥著鍾X根、蔣X芸、黃X光、吳X星、可夋二等低水平的高齡議員,你就知道香港根本沒有政治人材。那麼不如直接引入鬼國的高齡政治人物,提升陽間香港議會水平,我建議延聘魯平、周南、許家屯等人直接取代那些低水平人物。因為,議會內若盡是中共,大家就不會再對議會、政府抱期望,也不會常常慨嘆「今天是民主發展最黑暗的一天」,因為在那時,香港已永無生天。

至於香港亦極缺乏擔任特首的人才,所以青某亦建議從鬼國大量輸入可擔任特首的人才。反正陽間香港政府本來就是境外政權,又何必要找一個傀儡來裝模作樣呢?

如果你看到人口輸入政策,還是裝聾扮啞的,你迎來的,就是被頂爛市。你很快就會渴求最低工資委員會保護你,因為,在極大量廉價勞力和不知名學歷的沖擊下,你甚麼都不是。不要幻想能保存中產的生活優悠,這張刀正架在你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