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觀點:為甚麼不恐懼

[青永屍]
春秋時代齊國有個執政大臣叫崔杼。崔杼殺死了自己的國君莊公,然後,齊國的太史將這件醜事記錄,直書「崔杼弒其君」。崔杼知道,殺了太史,要繼位的太史再寫,這繼位的不改,當然是被崔杼所殺,到第三位接任的太史季來了,崔杼再次要脅,太史季堅持不改。太史季說:「你殺了我一個,其他的太史,一樣都會揭發你的罪行。」
有朋友和我提起這個故事,也問我為甚麼這個國度再沒有這種人。
因為我們怕死呀。太史季不怕死,因為他知道他的身軀就算不在了,他的使命還有人繼承,直到天地終結的那一日,這份使命還會繼續。於是殺了我一個、還有後來人,說出真相就被這份勇氣和無盡的生命延續。但今日呢?我們死了,就是死了。執政者不單會把你滅種夷宗,還會挑動你的弟子門生、兒孫後人來清算你,血緣友誼甚麼甚麼的,在短暫的利益前都可以反面不認人。
在還未有佛教傳入的中國,我們有一個叫《愚公移山》的故事,列子寫了這,也說明了生命的任務在人心之中可以不滅,日在天上、心在人中,正道常存的話可以萬古不滅。
當然,這是聖人的勇氣。
今日香港當然是人心惶惶。大家覺得眼見的也未必為真,而又顯見反抗無路可行,眼下既無可戰,於是,人心惶惶是正常不過的。因為,大家都知道俯仰由人是弱者的宿命。我們認為這份生命活不過百歲、害怕一切消失也無可厚非,我們或許連自己也無法說服,為自己當家作主,究是有何正當性呢?我們說不準,於是我們恐懼,我們知道這些事後繼無人,我們知道這城要終結了。
我想不到有甚麼理由不恐懼,又或許說到這兒,你閉上眼,會聽到這些聲音:
「哦」。
「是嗎?」
「死了嗎?」
可以怎樣?沒怎樣。認清恐懼的本身,這種恐懼也有原因,想透了,當然有解決的方法。

屍觀點:笑甚麼,畜生,你也是羅志祥/陳百祥

kzk8f9j

 

或許你會這樣說,今日教娛樂界媚共的不只區區五斗米,而是花白白的銀紙。

或許你也會這樣說,他們只是演藝人,本來是來求財的,當然今日事秦、明日暮楚。君不見那俗不可耐的陳百祥當日揮動香港旗的自信嗎?再看看他今日媚共之態,就令人更覺嘔心。

 

今天輪到羅志祥。

這個男星快有新戲上演,主攻中國市場,於是他急急表明心跡、數典忘祖(在台灣強調本土意識的幾年,他在媒體講過自己是原住民),說「不用分那麼細,我們都是中國人。」

 

為錢,人可以賣尊嚴、可以賣家世、可以賣榮譽、可以賣身份、甚至可以賣身體。這些通通都可以賣,所以賣友求榮、通敵賣國這些有甚稀奇。

錢。誰不愛錢。「搵食啫」,對,不過是餬口,是不是就可以無惡不作呢?是不是就可以曲意媚共呢?在今日,只是大家不肯說,答案是可以的。只是你放棄生活,你要的只是「苟活」,或者是「狗活」,像走狗一般生活,你就可以無惡不作、曲意媚共了。

因為,共匪在許多人眼中居然不是魔頭。他們只不過一個可以談判的生意伙伴。對於他們來說,共匪治下的國度是挖不完的金山銀山,舔一下就財源滾滾,親一下就大富大貴。你扭開電視看看幾多「藝人」湧到中國去,就可知一二。他們趕著去過他們的「苟活」/「狗活」人生。

 

但你會變得這樣無恥嗎?有可能會的。今日講堅持、講骨氣、不貪心、守本份都是被譏為迂腐的笑柄,沒本領、沒根基的人,就會投機取巧,因為棄船對他們來說根本沒有成本。沒成本的事,香港人最愛做。我想我也不必多舉例子,大家看過那些「三姓家奴」就會明白一二。看,這種敗壞不僅在於一個半個界別,是整個人心的崩壞。心存僥倖就會變成無賴!我們這個社會最欠的就是有骨氣、硬腰板的義人,也是那個在九十年代末支撐香港繁盛的精英。拿出決心,從自己做起,做好每個細節,抑僥倖心,固本崇正,這才叫「獨善其身」,起碼有批良善之輩,然後香港可興,四海昇平方能有望。

 

只要香港人心不變、繼續笑貧不笑娼、繼續認為豪惡無罪、不深惡痛絕共產黨、放棄自己的信念和信仰,就人人都是羅志祥、人人都是陳百祥,最終人人都是冚家祥。

屍觀點:續談全民退保之我見

598gi2e

日昨<屍觀點>引來不少意見,我認為有幾點東西必須補充:

 

一、社會保障機制在港共政權下必定成為貪污的工具:

請看看中國的新聞。請在網絡搜尋器找找「社保貪案」、找找「陳良宇」這些關鍵字。在一個只講法治而不守法的國度,公器私用不常見嗎?他們不會挪用社會保障的錢嗎?你為甚麼信他們會救濟真正有需要的人,而非中飽私囊?

今日只要你支持政府,貪污是不被清查的。拱手將民脂民膏端給港共?這是甚麼智慧呀?

 

二、全民退保能捱多久?

好了。就算人人在強積金多扣五個百分比出來供養退休人士,這筆錢能捱多久?政府的收入能維持多久?現在盲目的擴大開支,走上無差別福利主義的不歸路,到三十年後,政府會不會破產?到時對老人的保障是多了還是少了?政府審慎理財好、還是全民派錢好?

仔細看看社會主義國家的歷史,我看到不審慎理財的末路。

有些人說「你都會老喎,年輕人。」我說,我知道,所以我們要擋住無止境的人口湧入,保護自己的私產,到老時照顧自己,有餘力時兼顧其他人。

 

三、老年人的苦難不是由全民退保解決

今日香港老人的苦難極多。沒人照顧、醫療不足、獨居……要數上來恐怕寫十篇八篇都未能寫盡。香港是極富裕的城市,但老人難享安樂,這是因為我們納稅不夠多嗎?這是因為我們被壓榨得不夠嗎?不,是因為政府瘋狂的大興土木,重視國民生產總值而漠視老人福利。如果將興建高鐵的八百億在粉嶺的高爾夫球場起數十個安老俱樂部,供有需要的老人住宿飲食,即能解決老人的苦難呀。用這個設例想想,你就知道根本是政府不做、是政府涼薄,不是我們充耳不聞。

請記住:「良法變成惡法,皆因執政者賤格」,他們用心不正、立心不良,就只會剝削天下蒼生而自肥,繼續堆埋眾生於水火之中。請看看港共政府這十七年的所作所為,那項政策不是說來動聽、推行時害人害民?為甚麼你們還迷信他們可以為弱勢社群消災解厄?

 

當然,我們絕對有責任。這麼爛的政府我們推不倒,這麼差的政策我們阻不了,絕對是香港社會的悲劇。平心靜氣想想罷,在今日港共把持香港的死局下,我們怎爭拗也沒有用。推翻港共政權,再謀求新出路罷。

圖片來源:http://www.minnanokaigo.com/news/N82322078/

屍觀點:屌你老母,全民退保

201512222340

繼續有人提出全民退休保障計劃。他們大多都堂而皇之說照顧老弱是應有之義,甚或搬出「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的古話來壓人。

去死罷,除了慷他人之慨,你們還會甚麼?

 

全民退保在今日的香港不該推行。原因有三:

 

一、全民退保是無底深潭

我們沒有入境移民審批權,香港每日有大量移民湧入,他們並非每個都是在港工作納稅的,而他們在獲得居留權後,大可不必工作而獲得全民退休保障,這是將香港納稅百姓的血汗周濟惡鄰,而且一日我們維持「人口無上限」之觀念,全民退保就必然是無底深潭。

二、強迫金就是退休保障

我們每月被劫的強迫金(一稱強積金)就是退休保障。請想回強迫金的設立原意,那時絕非是為了讓基金經紀糊里糊塗賭博之用,而是為了救援勞工退休之用。今日政府對強迫金投資不作監管限制,任由強迫金成為基金經紀不用負上責任的賭本,這是置香港勞工死生於不顧的惡行,還要再在勞工身上吮多一口血汗錢來當全民退保?瘋了嗎?請將強迫金做好、讓大家退休安樂,那就不用全民退保。

三、自行儲蓄是勞工選擇的自由

每人按自己能力儲蓄,自己為自己負責,多勞多得,這是香港幾十年來的一貫做法。於是我不必為那些沒勤勞的人付生活費。看,像陳百祥那樣不事生產的垃圾也會老,也未必這麼快死,那麼如果全民退保能保障到他,是不是沒有天理呀?請留意,制度不可能完全公平的了,但原來的制度是不是出了甚麼問題?不呀。老的就領生果金、窮的就領綜援。他們都有審批機制,確保儘量不被濫用。為甚麼我們要一個「全民退保」的機制保護一些不應受保護的人呢?若果他們是刻意透支未來,本身不儲蓄,老年貧困是他們應有的結局。我們或者會同情一些不幸的個案,但不等於我們要為所有老人「包底」。

 

我們社會會有不幸的人,那些情況,我們應該要用社會保護制度保障他們,而不是壓榨民脂民膏,製造更多的不公。

 

我反對全民退休保障計劃,除非香港有自主權、政府重建廉能制度,否則,全民退保只不過是巧立名目的一種稅,亦即是將我們的血汗拿來給惡鄰洗腳。

屍觀點:前人種樹後人中伏

poeqjzi

我討厭無恥的人。

香港有批老而不、老屎忽,在年前時屁也不敢放得響、對權貴也不敢哼半聲。但他們因著裙帶關係,在主流傳媒中大發厥詞,招人攻訐。

他們常常說,香港的成功是因為他們而來。他們是種樹的前人,我們是乘涼的後人。

我看,他們是設伏的前人,我們是中伏的後人。他們在波譎雲詭的八十年代默不作聲,或奢華舖張、或舉家外逃,對香港問題不聞不問,不為自己的家園作主,不出來為自己當家作主,或刻意不理政治、或北上另結新家,讓共匪湧入香港,這是都是禍港之端。

香港的困局不是在今日突然出現的,這些五六七十歲的人責無旁貸。他們以為政治可以交託於人,人人以為自己可以高飛遠走,於是將香港拱手讓人,成為共匪予取予攜的勝地。在這個年齡群中,真心為香港的又有幾多人?大家心中有數罷。

老人渣,你們還好說甚麼前人種樹呢?你們悔過、贖罪罷。你們就是沒做好、沒負荷舖設香港未來的責任,引狼入室,導至子子孫孫終無所得,今日你們口中所謂「廢青」的「廢」,你們沒份嗎?換你們在今日的時日成大,你能不廢嗎?你能在街邊擺攤置富嗎?你多說兩句人家都責你有破壞無建設了。

好罷。收手罷。別再出來丟人現眼。請退出現在的位子,你們搞爛了許多攤子,拿點羞恥心出來,給些機會年輕的試試,請別再擋住香港前進的道路,你們害夠了香港,別令香港永不超生。

屍觀點:我們需要研究匪情嗎?

中國地大物博,書上這樣寫,我也如此看到。先不講那些在城市中預留給戰機降落的八線行車道之闊,講講自然景觀:還記得有次冬天遊福州,站在閩江邊遠眺,對岸景物的微細,讓我誤以為相隔的是大海汪洋,閩江尚且如是闊,長江黃河之大,可想而知。

外國外交界常常稱讚某某外交官為「中國通」,這話我一直想不明白,因為中國之大、造假之繁多、非法勾當之盛,真的有人能知通摸熟嗎?

董匪建華建議香港青年多認識中國、多接觸中國。雖然出發點不同,但這個建議我是同意的。研究匪情是必須的。

但今日的中國,我們應該從何認識?我希望藉本文和大家分享對中國的一些看法。

 

‧中國是甚麼?

國家。你們準會這樣答。

認識一個國家又從何認識呢?走進某個城市就是認識中國嗎?走到北京,看過北京,北京是中國嗎?不。北京是集華北物力堆出來的都會。走到上海、上海是中國嗎?不。上海只是上海。中國其他城市根本不是如此。用一個近一點的例子說明,如果你去認識香港,太古城和天水圍都是香港住宅區呀,你怎看才知道香港的實相?(題外話:有些人會說香港怎和人家十三億人鬥。須知十三億人並不是同住在同一城市、也不是十三億人也同心地要殲滅香港的。十三億人就有十三億個各自的算盤。認識中國,也不宜只將中國看成一個整體理解。中國對外的形象是由幾個主要城市組成的。)

要認識中國,是不是看表象走一兩個城市就看得明白?還是不是要做點研究才知道呢?社會的發展是不是相近呢?在這些步驟之前,中國不同省市是不是會公開一些資料?當這些東西都沒做到的時候,我們去中國考察和大陸傻蛋來紅磡被迫購物一樣,看到的是一個造出來的假象,對「認識」實況有甚麼益處呢?

認識中國,就得徹底的認識。好的美的要知道,醜的髒的要認清。全面掌握、公允比較,然後就再講愛不愛國,這樣才合理。

 

‧匪首想香港人認識中國嗎?

認識中國,是不是必然會探討到資源分配不公平的問題呢?舉例:天津用水長期不足,因為他們要供應北京。華北平原下游有大量「重要城市」,於是大家雖然同屬黃河流域,但上游的甘肅、寧夏、山西、河北常常有水源短缺的問題。這種「犧牲農村支持城市」的不公平,是不是符合我們所知所識的「公平」概念,我們如果去爭取「公平」,我們會不會成為下一個譚作人、浦志強?

政治的局限下,香港人要和中國做生意,總發現純粹按紙面規矩就甚麼都做不了。結果,不同的應酬出現,所謂應酬當然不是結誼,而是「紅包」,赤裸裸的賄賂。這些東西是中國想教香港人的,想令香港健全法制開後門的,這些東西,是我們想學的嗎?這方面的「認識」,當然要知清楚。但必須留意的是,我們受了不少教育,毋需為了賺取這些不義之財如何放棄我們的道德。

這些是甚麼?這些就是整個社會只重利益不重道德的惡果,匪首真的想香港人這樣認識中國嗎?我看不。他們只想香港人同流合污。

 

‧中國是先進還是落後?

答案是某些城市先進、國家整體落後。廣州、深圳的富庶大家都有所知聞,但印象中前年廣東電白、陳村才由發電廠供電。中國國土面積偌大,所以地方都發展富裕恐怕不易。

不過我們會這樣理解,澳洲除了邊陲地區是富裕發達外,澳大利亞有很多國土都在沙漠中,幾乎是不毛之地。但我們亦會認為澳洲是個富裕而先進的國家。因為,一個富裕而先進的國家並不僅僅以物質享受來丈量,而在對國民的保障、制度的公平等人文價值之中。今日中國,依然有不少冤案、假案、錯案,糧食公司依然可以抬價圖利,而法律也鮮見有公平的機制,這種「中國特式」,其實就是落後。

再說,人文教育呢?中國必然是落後的。中國公佈的識字率的確是極高的。但問題是,中國有沒有人文教育教授百姓?我的看法是,在明、清兩代有,有改革開放之前有,在今日,一切的人文教育都是枉然。一個沒有法度、只講潛規則的國家,人人都心存鑽空子,人人都博圖僥倖,出了事就找人家的領導,從來不去完善制度的地方,甚麼仁、義、禮、智都是騙人的口號。沒有制度保障的地方就講誰拳頭硬、誰個勢力大。今日中國尚有不少械鬥、燒掠、幫會仇殺、有組織的騙案,由此就可見一斑。

 

有些人說中國強大了。大家想想怎樣理解中國,再自行定奪罷。

認識中國是必須的。但怎認識呢?從歷史認識、親眼去看看自己看到的國度,這樣認識才公平。別人總會造一個他們心目中的中國給你看,你不自己去看看,就永遠不知道中國是怎樣的。你總得看看這個國家的情況,才能評論她的現狀。但上述三點僅是冰山一角,有許多中國的問題還沒說清。例如中國執政黨希望自己的國家管治合理化和正統化,這過程的扭曲歷史我們在這篇章中沒提及。中國對環境的破壞、自私侵吞、甚至對宗教的打壓我們也沒說。

中國問題,從不可能在三言兩語說清楚。但所謂國情研究重要嗎?重要,得借鏡參考反省之用。而且恐懼是源自無知的,當你認清中國政治的腐敗、中國人的自私,你大概不會再覺得我們北鄰的是一個值得恐懼強國,也會明白世界怎麼會看不起這個國家。xe9fuft

選後分析:親建制派的勝利方程

區議會選舉一直都親建制派的政治酬庸,事實上,反建制派是極難改變區議會佔大多數的生態。本文是就現時香港狀況分析親建制派的勝利因由,並藉此讓反建制而有興趣以參政方式的朋友借鏡。

以本人的觀察,建制派的優勢在於:

 

一、選民網絡的建構先機

就一些屋村選屋而言,如觀塘區議會的平田,選區僅得七八幢大廈,如果有心的政治力量,只雖組織一兩個家長聯會、居民聯會,就能輕易用間接的方法與居民建立補貼關係,例如提供實質的食物、課後的託兒,甚至每月或隔月的聯誼活動等。只要邀請該區的「社會賢達」擔任顧問,這個組織就成為區議會選票的鐵票。

這是建制派的優勢。

 

二、選舉資源的優勢

在選區面積較大的選區,居民分佈零落。如反建制派有意挑戰船灣選區,恐怕亦是無從入手。這絕對是資源戰,有錢的就有優勢,有國家機器支持的,當然就有錢,在這些面積較大的選區,就天然地令挑戰者卻步。

 

三、與執政系統的割裂

建制派其實是香港的執政黨,但香港政府施政的錯失卻仿佛與建制派並無關係。例如蔣姓民建聯副主席的丈夫是鉛水肇事公司董事,但民建聯卻不受該事件影響。香港人對政治的冷感、常識的匱乏,是令到建制派與執政系統施政錯失割裂的關鍵,所以無論政府做得多不濟,建制派依舊沒有重大損失。除了一兩個傳媒常客,如鍾樹根、何俊仁等,在鏡頭前的拙劣表現深入民心外,娛樂新聞化的政治醜聞對於執政建制派是近乎沒有影響的。

 

知己知彼,明白了建制派的優勢之後,是否可以複製他們的勝利方程,奪回區議會呢?

 

反建制派系能否建立社區網絡?

 

反建制系統建立社區網絡的難度是高的。反建制的網絡易被滲透,於是不能有明顯的「反建制」行為的,反建制系統建立的社區網絡,其實都是溫和保守、與建制派無異的那種社區網絡。其實這在有民主、執政系統有更替可能的社會之中並無不可,但在今日港共在制度下千秋萬代的死局下,建立溫和的社區社群,徒有被騎劫異化徒勞之苦,難有精衛補天功。

不過,學習如何與群眾成長是對日後執政有益的,所以倘你今日已在建制中,不妨認真建立社區網絡,利用社區網絡清楚講明社會局限。

 

反建制派的資源怎來?

 

有些人直覺會說從外國來。事實上在政系未成型前,鮮有外國人會向這些疑似騙局付鈔。事實上,錢是從大家身上籌出來的。但反建制的資金不是贖罪券,我們是有責任跟進捐款的,所以,反建制派的唯一資源就是「人和」,也是人人自己出錢出力的捐助。

所以反建制派必須警惕,如果你參與選戰,不能沉迷私怨,因為你肩承的是大家辛勞貢獻的財力,必須認真,就算是用荒謬的選法,都必須認真做。

至於籌募是否應該常態化呢?我認為是不須的,而且這個世道已沒有可信的父老了,真是騙子多而善人少,不妨默識於心,在大是大非時,若見有成熟之人,大家傾力支持、聽候調遣、同心戮力就是。先從小區著手,積小勝為大勝,將局面逐漸扭轉。

 

如何令執政派的醜行報應在建制派身上?

 

日日講月月講年年講。能做幾多就幾多,講明他們的標籤,要多醜就有多醜即是。零三年的時候,只要有「民建聯」三字的候選人就失票,那是因為傳媒日日講年年講月月講。他們當年要用其他組織名義參選,以避標籤效應的。

 

今日他們都會是如此操作的了,他們是狡猾的。但不妨將每區建制派的「政績」留下印據,然後每當政府有敗行時,就大加渲染,將建制派的社區賢達和政府的惡行扭在一起,也當然,中間必須要有藝術的深化,例如各位高手的改圖、剪片之類,然後將資訊重投到社區之中(例如推上報、在區內張貼、在該賢達的橫額上補貼),該居民認識建制派的為虎作倀。

 

但大家從閱讀以上三項分析之後不難發現,這些工夫由我們反建制系統來做,都是事倍功半的。在別人的規矩下作賽,當然是比較吃力。走人家的步法、穿人家的鞋來走路,當然不容易玩得瀟灑,所以除非你覺得這種選舉很有意義,否則不如另闢蹊徑、自創新天。

 

若論如何自創新天,則該等討論不在本文之中,諸君宜細思之,俟日後時機合宜再行實踐。

屍觀點:結束TSA,還我學習好時機

教 育 局 局 長 吳 克 儉 認 為 , TSA 對 學 生 有 益 處 , 更 引 《 禮 記 》 作 為 佐 證 。

在 《 論 語 》 中 , 孔 子 告 誡 學 生 , 無 論 甚 麼 東 西 , 都 有 值 得 留 意 的 地 方 , 但 是 做 學 問 要 有 成 就 , 不 能 拘 泥 於 該 處 , 所 以 「 君 子 不 為 」 。 原 文 是 : 「 雖 小 道 , 必 有 可 觀 者 焉 , 致 遠 恐 泥 , 是 以 君 子 弗 為 也 。 」

TSA 的 無 聊 , 相 應 操 練 的 無 謂 , 小 學 課 後 習 作 的 無 極 , 就 是 令 學 生 泥 足 在 小 學 教 育 的 關 鍵 。 學 生 在 今 日 的 教 育 制 度 下 , 為 著 追 逐 一 個 個 與 他 們 不 相 關 的 數 據 , 吹 滅 了 自 己 的 學 習 興 趣 。 這 是 聖 賢 希 望 今 世 的 慘 況 嗎 ?

1997 年 前 , 港 府 一 直 有 視 學 機 制 檢 視 學 校 水 平 , 亦 以 統 一 公 開 考 試 , 評 量 學 生 個 人 水 準 。 學 生 清 楚 知 道 考 試 是 和 個 人 有 關 , 他 們 明 白 考 試 意 義 , 亦 會 就 這 種 考 試 思 考 自 己 人 生 出 路 。 這 種 教 育 雖 然 局 促 , 但 是 學 生 不 至 蹉 跎 虛 耗 , 對 學 生 而 言 、 對 教 師 而 言 、 對 學 校 而 言 也 有 益 處 。 學 生 能 夠 知 道 他 做 的 東 西 是 為 了 甚 麼 , 有 了 目 標 , 學 生 才 能 規 劃 自 己 的 路 。 今 日 的 TSA是 一 個 對 學 生 無 意 義 的 目 標 , 試 問 學 生 就 TSA 可 以 規 劃 甚 麼 呢 ?

教 育 局 會 將 學 生 今 日 的 壓 力 無 恥 地 歸 究 在 學 校 的 操 練 之 中 。 實 情 是 , TSA所 得 的 數 字 是 檢 視 學 校 水 平 的 指 標 , 於 是 在 這 個 制 度 下 , 人 人 都 得 追 逐 「 達 標 」 , 那 學 校 催 迫 學 生 , 是 應 付 政 府 的 呀 , 怎 能 說 是 學 校 的 錯 ? 這 還 不 是 政 府 的 錯 嗎 ?

政 府 對 教 育 沒 遠 見 、 沒 仔 細 的 思 量 , 隨 想 隨 改 、 頭 痛 醫 頭 , 一 代 又 一 代 的 學 生 就 成 為 政 府 的 實 驗 品 。 教 蠢 一 代 人 , 令 香 港 喪 失 競 爭 力 的 , 是 今 日 的 港 共 政 府 。 教 育 局 、 吳 克 儉 , 你 們 所 作 所 為 , 我 在 此 再 多 引 孔 子 的 一 句 說 話 總 結 : 「 賊 夫 人 之 子 ! 」 結 束 無 聊 的 考 核 、 信 任 教 育 界 本 身 的 專 業 , 讓 學 生 將 時 間 重 投 在 學 習 之 上 。

‪#‎屍觀點‬

從鄭國漢署名的警告信說起

近日《本土新聞》刊登了嶺南大學校長鄭國漢寫給陳雲根教授 (筆名陳雲) 的警告信。青某就信件的一些錯誤作了批駁(見附圖)。

vi3x722

 

警告信也是實用文的一種。實用文寫作原本就是為了實際用途,亦即是為了達至具體的事務需要而寫的一種文體,在香港的中文教育之中,在中小學已經開始教導學生寫實用文。而在中學文憑考試中,亦有要求學生寫作實用文的部份。

今日我們所舉的例子:鄭國漢署名的一封警告信,正正就是一個不懂實用文寫作的示範。

一般而言的實用文寫作,內容需要以受文者為中心,例如函件就以收件人為對象,書信是要告訴收件人某些事情的。除了以「受文者」中心以外,實用文寫作還有12點要旨特別需要留意。詳列如下:

 

  1. 對象明確
  2. 目的鮮明
  3. 切合實際
  4. 敘事為主
  5. 行文簡潔
  6. 條理清楚
  7. 態度客觀
  8. 符合邏輯
  9. 內容具體
  10. 態度審慎
  11. 符合規格
  12. 用習用語

 

鄭校長的信函中,除了對象明確以外,幾乎沒有一項做到。可見,這是一份水平拙劣的實用文。

警告信的目的是警告陳雲的某些行為。但信函並無明確講明來意。所以書信「目的」不鮮明。

所謂的切合實際,就是講明自己所希望出現的事情。例如要求陳雲就某些事情道歉、就特定事情改過。信中無講任何具體事情、亦無作任何要求,純粹一句「後果自負」,這是恐嚇、不是警告,也不切實際。

鄭國漢的信函無講及任何具體的事、地、人、時,所以並非敍事、亦無具體內容,近乎捕風捉影。就算陳雲想改正,恐怕亦不知從何入手。至於條理,既無內容,又何來條理呢?而信函對事實幾乎沒有陳述,只略講「有人對陳雲有意見」,更不能說成客觀。

至於邏輯。公眾人士和畢業生並不能以「和」字並列。畢業生是公眾人士的其中一種,正確寫法是「不少公眾人士,包括嶺南大學的畢業生對陳雲根教授的(某種,鄭國漢沒言明,我猜是陳雲沒對他們講早晨)言論不滿」。

校長寫給職工,這種叫「下行」書信,規格上是不宜用「謹啟」的。就算教授寫給教授,也是「平行」書信,也不宜用「謹啟」,宜用「啟」,不合規格,這是失禮。至於警告過後祝人台安,這是習用語錯用,城市大學前校董仇思達先有另文詳述,不一一。

其實應該這樣說,草擬書函這些文案小事,本來應該不用由一個日理萬機的大學校長處理,但校長自己本身是否需要審閱自己簽署作實的文件呢?一間大學草率如此,是否對其學術水平的一種侮辱?一個學者,如果真的不懂寫公函,他懂不懂去請教別人?會不會去問問其他教授?一個失禮草率、恥於下問、剛愎自用的學者,是否適宜領導一所百年學府?

究竟是在甚麼時候開始,一所學術機構連封實用文都不會寫?

鄭國漢,收回你那封丟人現眼的警告信,辭職深造,別再玷污嶺南大學。

屍觀點:知所先後則近道矣

《論語》所載,為政之道,就是「近者說,遠者來。」用今日的說話說,就是在地的人安樂,在外的人,希望到城內居住。

今日的香港地價高企、工時極長。白領工作十羊九牧、人浮於事;政府政策傾斜於中國籍移民和地產商。中產、小市民生活壓力沉重、對未來不感樂觀,這是有目共睹的;香港人面對飲鉛水、無謂基建虧空香港、官吏腐朽根本束手無策。政治的無賴、施政的不公、政府的無能三方面交迫下,在地的人,根本談不上甚麼「安樂」。稍有能力的人紛紛移民、或者將自己的子女送到外國讀書生活,這就顯見在地生活的人不安也不樂。

但香港政府視而不見,似乎沒有打算改善百廢待興的民生。反而不斷派發福利,吸引「新移民」進入香港,本來,新移民有富有貧,但富者見香港生活窄狹不宜人居,多半只視香港為跳板轉移民歐美諸國,結果留港移民,多數是需要支持的一批低技術勞動力。前財政司梁錦松於日前更直言要令香港成為一個一千萬人居住的城市,深恐爐峰未夠泥足,欲置香港於死地。他們只知道要能「遠者來」,不知道如何令到「近者說」。這叫本末倒置。

中國古代社會以農業生產力分辨國家是否富裕,於是在過多的土地供應下,為政者若能做到生聚教訓,令人口滋長,國家就會強盛。而在工業社會,人力密集工業的工廠渴求勞動力的時代,人口膨漲就是富強的土壤。人多,在以往的世紀,的確是好辦事的。但在今日香港,真的需要哪麼多人嗎?

政府會說:「如果人口不斷減少,人口老化如何解決呀?」如果有看過拙作《香港的命運》的讀者都會知道這根本是一個假命題。因為人口的確是老化了,但如果在政治安穩的情況下,資源不是減少了,而是承傳轉移到嬰兒潮後的承繼者了。如果這一代人不用填付無謂的基建虧空的話,他們父母因為通漲而拿來的資源、結合我們過去三十多年的儲備,絕對足夠原有各人之所需。

至於二十一世紀的社會面對人口減少,並不是像二十世紀以前用人口補充來解決損失的生產力,而應是用科技提升現有的生產力,減少浪費。這樣做才叫順應天命,事半功倍。

政府有沒有確切想過這些問題?不。一堆尸位素餐的人,不會用二十一世紀的想法來思考。他們不單連親聆民困的勇氣和魄力都沒有,連面書帳戶也禁止市民留言,怎會知道在地的人是否安樂?倒行逆施,滅亡有日。今日移民政策不完善的情況下,政府希望大灑金錢派發老人福利,市民生活必然會百上加斤,而香港更加吸引低生產力移民。市民不安樂,我想不到官員怎會幻想自己可以長存安寧。

  
#香港的命運 #墳場新聞 #屍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