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繇:造筆要純正 唔係做乜勁

[本報訊]

穎川鍾氏郡望、漢末曹魏的大書法家、太傅鍾繇(151-230)在陰間試唱新歌,希望挑戰本報總編輯的直播。

他高歌「筆、蘋果、菠蘿、筆」,並指自己的音樂已臻化境、達古通今。但他對歌詞卻有別開生面的獨到見解。

「有諸內,必形諸外。工藝都是Inside的,懂嗎?不是匈奴語『硬塞』。造毛筆要講究,我曾命家丁捉鼠用鼠毛造筆,只是鼠毛蕪雜的話,筆就失去彈性,寫出來的字就不夠剛勁。」鍾繇聽說,家丁後人南遷後,亦有捉鼠造筆此習性。

後世作畫用山馬毛筆,取其剛度與回彈力度,鍾繇聽了,十分感嘆:「認真研究,精益求精;就必定不會勉強取蘋果充作筆、拿菠蘿移作管城。造筆的就專心先學製筆、少作游思,自然有成。」

鍾繇告誡世人:「舔墨尚且有益,舔足呢⋯⋯這些閨房情趣,恐怕不宜登大雅之堂。」

聽從老細實無錯? 李九我先生:老細多數耍九我

[特稿]
辭職一百二十次的明朝萬曆年間首輔李廷機(九我先生,1542-1616 )向記者表示,為人主者輕佻驕傲,就會欺侮大臣。
萬曆皇帝與廷臣鬥氣不肯立儲,而不肯面見朝臣。萬曆荒怠之後,國事紛繁,內閣面對萬曆三大征、礦稅等政治危機,僅能見招拆招。
李九我先生面對諫官瘋狂評擊,執意去朝還鄉,告老辭官,但萬曆將奏摺束之高閣,最終李九我先生冒險犯法私逃棄官。
記者問李九我對萬曆之評論,他以向留京之傳教士所學之英夷語回應:「You are always following your boss. Your boss play 9 you, you just stand there. No luck. 」直言自己被君主戲弄,怒不可言。
至於政事荒廢,李九我先生有獨到的看法。「婆溺剔不是玩具,不能反口覆舌,朝鮮、西北兵火漫天,不能說充耳不聞就充耳不聞,再說,更不能欺侮玩弄大臣,要顧全國家體面,一切事有禮法規矩,不能私了。」李九我先生補充,倘若個個執政都有私家門路,國家事事都可請請託託的話,那個國家必然敗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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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客用黎葬老細 化灰都裝先實際

[本報訊]
本報訪問品客薯片設計師鮑爾博士(Dr. Fred Baur,1918-2008)。他指做人處世不能只屈從於上司指示。
對於有指品客曾經與新界鄉紳探討割讓土地,鮑爾博士堅稱,品客只是一間薯片公司,並無牽涉在香港的政治之中。至於坊間盛傳品客將會接管香港,鮑爾博士並無正面回答,僅指:「品客是偉大企業,人人都喜歡他,雖然有些人批評品客縮水,但縮水還縮水,品客不會笠水。你們中國人愛說『笠笠皆辛苦』是不是?品客不會。」
鮑爾博士死後部分骨灰裝於品客薯片筒,他指,「這有助保鮮,你們也可以試試。」

中史書沒告訴你的事實!唐太宗有活絡油?

[特稿]

唐太宗活絡油、唐太宗膏在歷史上真的存在嗎?
不。只是商人招徠的其中一種命名方法,與歷史並不相關。但高妙在找來常演貴婦的梁舜燕,端正地持油講賣,加上在熱門時段重複播放,令大家都以為人人「周時都用佢」。原理就像大笨象不會跳舞、狐狸也不會打筋斗一樣,這些都是哄你的招徠技倆。

在唐史中並無記述任何唐太宗習醫的記載或傳說,反而我們找到爛腳皇帝趙光義。

宋太宗趙光義(939-997)向本報編輯表示:「要舒筋活絡?防風、羌活、杜仲、炮附子嘛,不信朕得信我請來的王懷隱,他和其他醫者編了部《太平聖惠方》。當中收了不少藥方。」

皇帝會否兼擅歧黃?宋太宗認為:「不會的。一個開國皇帝多數要南征北戰,要顧及的事情有許多。做了皇帝以後寫藥方的,就算寫到,諫官也不會放過你。調和百官、理順國策不在話下,不可能甚麼都管,時間有限,當皇帝不能侵了其他官的職責。就算小如一個知縣,他也不應該說自己睡夢中也想管到百姓住房的問題,因為自有主事的人,講這些話不是奸,就是假。比如一個皇帝說自己會做活絡油,恐怕是他太閒、或是他是個昏君,沒好好管好自己的國家,算上愧對子民。」

至於該幾味藥,宋太宗指自己亦打算製成藥油出售,以打發時間:「我覺痛,周時都用佢。無介紹錯架。我諗住賣萬七支,第一批出住四千先,同閻王摸左底,墳總有冇興趣包銷一啲?最多唔寫響會議記錄。如果日後陰間仲有選舉,你都有機會做票王。」

屍觀點:從構思到落實(下)

從構思到落實(上):https://cemeterynews.org/2016/09/07/ed_plan_and_work_1/

 

四天前的文章,引來的迴響不算大,但不少讀者都能辨認到,其實所謂的「知行合一」,根本是百姓民生日用常行的道理。我們還有「推卸責任」與「知而不行」兩項未論,本文會繼續講及。

有些人既明白道理、亦清楚步驟,可能卻坐觀他人成功,希望在他人功成之際,坐享其成,這種人在香港不少,而且,這些人的存在,就恰恰蠶食了老實人的努力。如果他們沒有制約,那麼社會的老實人就會越來越少,而這種推卸責任的人,就會沽名釣譽,享受職位之名,推卸責任之實。如果這種人越多,社會就越不成事。

事實上,每個人來到世上都有種責任。或者你要照顧家庭、或者你要為香港犧牲,但當你認清自己有某種特定能力之後,如果你坐居某個職位,但不思如何利益天下,這就叫推卸責任;有更甚者,會將責任轉嫁到他人身上,這種知行不一,最為禍世。

知道怎做、清楚道理,然後每個人做好自己的本份,社會就會漸漸變好;但若僅求坐享其成,自己講,求他代行的,那麼社會人人面面相覷,終無所成,就會漸漸變差。

最後一種就是「知而不行」。即是明白道理,然後或存或亡,甚至束之高閣的那種。他們在答你質問時會頭頭是道,但自己根本不會落手做。這些人在位子上構思構思,然後沒有實際的經驗,到尾,一樣是一無所成。

知行合一,並不僅僅於言行一致。賊人知道何處有寶物,然後去偷,這叫言行一致,並不是知行合一。知行合一的「知」,就是信守信仰,堅持自己的操守,不單單是簡單的言行一致,而是將自己信守的道義認真實踐,這才是正宗的知行合一。許多人空口講幾高陳義的道理,然後就犯上本文及前文所及的四種錯誤,於是知行不一,終無所得。

至於實踐,大千世界,變幻無常,方是常態,你構思得幾竅妙也必會遇到挫折。但如果你知的工夫做得妥切,有堅實的信仰和決心,有守死善道的勇氣,那麼你遇上挫折以後,就是修正、復原、再上路。

一個人,能夠知行合一,就能不枉此生。在家確切知行合一,最起碼能夠堂堂正正;在國確切知行合一,若逢機遇,就能兼濟眾生。

有不少人認為這些是老生常談,他們是沒錯的。只是這些老生常談說了幾百年都未做得妥當,於是青某堅持囉唆,耳提面命,希望這個世界終有日可以變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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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觀點:從構思到落實(上)

開版以來,青某一直強調「知行合一」。因為「知行合一」是實踐宏願的主要手段。

知行合一的其中一個關鍵,就是即知即行。就看到的困難和問題,想方法、定計劃去解決,這叫知行合一。但必須留意的是,知行合一並不能於心想事成,亦不是口頭禪驅魔咒一誦即可,做好一件事,還得要有土壤、時機,司馬光所言的「知機即神」,就是強調洞察時機的重要性。但無論如何,知行合一是做好事情的基礎。

非知行合一的又是甚麼呢?講就凶狠、做就無能的,這叫「志大才疏」;講一套、做另一套的,我們叫「文過飾非」;自己講、他人行的,那些是「推卸責任」;知道而沒有決心做好的,我們才叫他做「知而不行」。

志大才疏、文過飾非、推卸責任、知而不行,都是世人失敗的主因。為免篇幅過長,此四弊分上下兩篇論述,本文先論首兩弊。

每個人都有美好的願景。但是否能步向美好,倒要看看個人能力。今日的世人往往高估自己的能力。瘦瘦醜醜的猴腮婦,在香港可以自詡是「法律界的桂綸鎂」;肥賤刻痛的潑婦,又可以拍寫真集,這些就是高估自己的顯證。當然這些令人反胃的婦女單論儀容、不論品行事功的話,根本無傷大雅,但是亦側見香港人對自己的不誠實。今日眼底有一分材料,大抵只能做到一份事,那麼就該如實的告訴別人我只能做到一分。這才算是誠實。今日香港資源缺乏,空講單個香港獨立,這也是不夠誠實的,這亦是為何這麼多保守人士不認為港獨是一個認真主張的其中一個原因。商鞅變法都尚先要「徙木示信」,我們今日資源的確有限,所以只應先做小規模的實事,積小勝為大勝,這樣才較易得人信服。否則,我們就永遠墮進「志大才疏」的困局,日日空嘆「日近長安遠」。

文過飾非是天性來的。因為我們知恥知醜,所以在別人批評我們的時候,我們自然會講些藉口迴避問題。

面對錯誤的正確做法是:別人批評,自己反省;有錯應改、無錯放下;倘若是訕譏賣直,那些更應置之不理。

眾口攸攸,當然不是萬眾一心;今日人慾橫流,要找多幾個為公忘私、堅剛志烈的人近幾於無,所以自己面對批評諍諫,就應該面對、反省、分辨、變善,如此方有機會落實自己的宏願。

(待續)

獨家:前公安部長認證! 陶駟駒:何君堯也是愛國的

[ 墳場獨家 ]

匪區公安部長陶駟駒(1935-2016)接受本報訪問,講明「何君堯也是愛國的」。

被問及何是否社團人士,陶駟駒答:「慈善社團不是社團嗎?慈善社團也有愛國的。你問這麼多做甚麼?香港的社團當然是愛國的,何君堯律師也是愛國的。」反問記者問底詢根,是否需要派社團人士護送記者出境。

記者追問何君堯義工團恐嚇周永勤事件,陶駟駒答:「對於任何組織、任何社團,他要搞犯罪活動、搞殺人、放火、搶劫,這我們都堅決反對的……但是他也有改過從善的,他有辦好事的。」記者追問此是否「好事」,陶則答了半句:「對何君……」

「反正他是愛國的。律師也有愛國的。」陶駟駒不及講完,獄卒已按奈不住近距離發射高壓水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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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七日長生殿 唐玄宗:當我一個夜遊杜拜如何過

[本報訊]

表示曾前往黑衣大食的唐玄宗李隆基(685-762)接受本報訪問。記者尚未開言,唐玄宗已經搶先高呼:「我試過獨個凌晨,逛過了異國邊界,怎麼不算狠。」

他自稱在馬嵬坡賜死楊貴妃後,自己慘成「獨人」。而他亦指「其實獨人一個無開心」,所以他前赴世界各地尋找太真妃的亡魂。他指每到七夕都會想到長生殿中自己與太真妃的耳鬢斯磨。

年年七夕,鵲橋高架,織女牛郎在銀河兩岸終得相逢,重逢溫馨,倍更甜蜜,但唐玄宗李隆基則在755年賜死楊妃後,年年形單隻影,所以走遍天涯海角以圖補贖,十年前更前往亞剌伯尋找,可惜只能找到在地上的彎月,但始終未能尋到心底所愛。李隆基低泣輕唱:「與我最愛時光中傾訴、大家心中有分數、時間中起舞。」

 

被問及楊貴妃原是李隆基兒媳,他們這段誠為孽戀,李隆基反駁:「這是真愛!也中國風俗!你這些南蠻人士不懂情愛!就不要亂說!不要又繼續又繼續又繼續又繼續亂講!」

唐玄宗見記者摳耳朵,質問:「你聾定我聾?我就是王者。只是這一千年,成了失戀的王者。」言罷又大哭一頓。

記者打開錦囊,抛下廿四字真言「誰是誰非,誰笑誰悲、自有玄機;唯有自己、能與自己,直到荼蘼」予李隆基,撫肩安慰後遠去。

高志:做官要為民設想 唔只淨求人鼓掌

[本報訊]

在港服務的英國官吏鮮有主動向記者談及治港方略,但曾任大埔及元朗理民府理民官兼裁判司的助理輔政司高志(Austin Coates, 1922–1997)特於今日與總編輯討論治理華人的經驗與技術。

「首先你要知道你所治理的人民有甚麼的特性。他們不少是短視單純的農民,所以在荃灣工業化的過程之中,我有刻意的干涉。」高志不諱言如是說。「荃灣那時是稻米之鄉,住在荃灣的不少香港人都有自己的田產,如果輕易以他們覺得有利的價錢賣了自己畢生的產業,他們很大可能因為不適合投身工業,最終會變得窮困。我們當官的,就是要為人民設想,因為政府治理這個不是三年五年的事,而是數百年數千年的事,人民可以無知,為官不能短視。」

總編輯質疑,自由對於人民而言是否更為重要?高志直言:「如果鄉民沒有足夠的知識及教育背景,一味只講自由,沒有恰當的保護,鄉民恐怕只會受懂玩弄口號的騙子欺壓。這不是一個愛護人民政府的所樂見。」但他同時又補充:「港府是家長式的管治,或許是你口中的濫權獨裁,但官員當官的品格、為殖民地發展的顧慮有目共睹。權力從來都是雙刃刀,他帶來了效率,但相應的道德要求也非常高。」

高志亦指:「人民總要先吐冤氣才會服從官員指令。香港人最初樂於跟隨官員指令,就是因為心服。今日管治難題出現,卻因為今日香港人心不服時口不服。這絕對是暴動的先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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