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渡真君:地獄門前櫻花盛放 夜鬼企滿三途川岸

[特稿]

「大士爺」普渡真君得知亡魂亦酷愛最新手機電子遊戲,特意在三途川與奈何橋上定時定點大放櫻花,普惠眾生。

「在地獄無日無月無夜,於是迷迷惘惘、惘惘迷迷,一片混沌的小鬼,總得有點娛樂。」普渡真君如此訓示,但他亦提醒,亡魂投胎有限時,如果耽於遊戲錯過輪迴,地府當局是會加刑責罰的。「人和鬼也很虛妄。只是漫無目的,就會沉溺於遊戲。當然,也因為地府這兒許多耿鬼、鬼斯、鬼斯通,吸引了不少獄卒、地府官員在此聚腳的。玩玩可以,我也捉了那頭可愛的伊貝,但不要沉迷。」

記者所見,因為普渡真君大放櫻花,三途川兩岸企滿夜鬼,遲遲未捨得回衙,但不少鬼魂慘叫「我唔要波音蝠!」有鬼魂向記者說,地府GPS訊號較佳,但無法捉到比卡超和喵喵怪,要用孵化器幫手;亦有鬼魂指他是乘獄卒玩遊戲之便逃逸,認為遊戲締造美好地府,應廣為宣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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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渡真君勸諭世人切勿沉迷遊戲耍樂。

林護:專才應該搞革命

[ 本報訊 ]
建築界前賢林護先生(1871-1933)主動與本報編輯部聯絡,強調自己曾參與同盟會革命。
林護在港因機緣巧合投身建築界,早在1895年就創辦「聯益建造有限公司」,誠為青年才俊,但他並沒有只顧個人利益,反而為同盟會出錢出力。
林護指:「我祖籍新會,但心存家國,投身革命,是因為造福全國同胞,讓他們有美好的生活。最起碼的,是要人人生活安樂、美好,這才是我們投身革命的目的。」
「知識分子、專業人才,他們有的是經驗、視野、宏觀的目光,解決一時之困局之餘,還得為兒孫舖路。」林護如是說。「做人正直、務本、信仰上主,然後福德可恃、教育可興,那就會有太平盛世。」

俄運動員被判部分禁賽 赫魯曉夫:我要釘美帝的蓋

[ 本報訊 ]
「Мы вас похороним!(我要埋葬你們!)」赫魯曉夫(Никита Сергеевич Хрущёв,1894-1971)如是高呼,並直指奧委會藥檢被美國操控。
赫魯曉夫認為:「我國是最強大、最幸福的國家。每個人都是實幹派,你知道嗎,我們國家終有天,每人都會有自己的飛機。難道美國有直接讓人飯來張口的機器,就得要地球繞著你公轉嗎?連藥檢也得由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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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魯曉夫又指,當年的「廚房大辯論」美國有造假之前科:「他們刻意刪去我精彩演講的英文翻譯,可見他們是不誠實的國家!」總編輯以共產中國為例反駁,共產主義國家才是最為造假。赫魯曉夫不以為然,譏笑共產中國才是真貨,是如假包換的修正主義和騙子。俄國的運動員是英雄,不可能使用禁藥,就算有,那只不過是藥檢太落後,與俄國先進科技脫節。

保羅莫朗:基本法文最重要 唔係同你講緊笑

[ 本報訊 ]
法國外交官、作家保羅莫朗(Paul Morand, 1888-1976)得知本報宣揚基本大法,深感失望,並稱「Hong Kong se rouille!(香港正在生鏽!)」
他認為香港是一個獨立自主的政治實體,不應執行由北方蠻邦與本土內奸編寫的所謂憲法,而真正的憲法,應該要在公認的前提下才有意義。而他認識的香港是守法、守信用的自由港,而不是像酋長國一般的人治蠻邦。
對於港人如何自處,他稱:「Vous ne pouvez pas vivre sans français elementaire.(學基本法文,才能夠活著。)」編輯部聽罷大笑,高呼「基本大法好!」保羅莫朗蔑視這種野蠻,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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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葆禎:權宜計還權宜計 築城撫蕃最實際

[本報訊]
總編輯出訪恆春,南洋大臣沈葆禎(1820-1879)在西門白日擋路,批評總編輯支持邪術「基本大法」。
「邪術不足恃。」沈葆禎如是說。但總編輯說明此乃眩惑無賴之法後,沈葆禎搖頭嘆息。
「治民乃須長策,豈能單用權宜之計。」沈撫西門說:「築城劃地,開校治民,蕃人則教化之;善待良蕃、嚴教惡蕃,最頑劣者不妨剿殺,殺一儆百、普惠良庶,此之為治。」他更指,不建軍、不建城、沒有軍事實力,就是放棄百姓。可以暫用計謀作一時考量,但長遠還得興辦教學和建立武裝。
「表彰忠義,忠義則輩出。」沈葆禎強調要多表揚義民,以培養更多忠義之人。「毋忘揚棄邪術,謹記能用邪術惑奸驅妖、不能用奸方誤民!」言罷送總編輯北去萬年州。

僧格林沁:談判可恥 剿敵不能休止

[ 本報訊 ]

主持大沽口防務的蒙古裔清代名將僧格林沁(1811-1865)直言,對北京當局表示希望以談判解決南海仲裁案的領土爭議表示不滿。

僧格林沁向記者表示:「只不過是蘇祿,又不是英、法聯軍。只要做好準備,何愁不破。摧枯拉朽,指日可待。一味怯懦談判,人家反而會看不起你。」他又指,自己已經準備好蒙古主力子弟兵助陣。

記者向僧格林沁解釋,海戰未必是北京當局的強項,他反駁:「野戰就是我們的強項,你叫那些蘇祿人來和我們打野戰,打過以後就知我們強大。」事實上,八里橋野戰中,僧格林沁的蒙古騎兵全軍覆沒,所謂野戰了得與否,歷史其實早有答案。

但他堅持,北京必須打、不能苟且,否則就不是「有種」,是「龜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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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福祥:八國聯軍也不怕 神拳無敵勿驚詫

[本報訊]

曾於八國聯軍之戰中,指揮土炮攻打東交民巷的晚清悍將,甘軍指揮、太子少保董福祥(1840-1908)告誡北京當局不應怯戰,應反對所謂的南海仲裁而出兵蘇祿海。

董指:「只是一個蘇祿小國。」他耀武揚威,指曾手刃日本人杉山彬,並割腹活摘器官,充之以馬糞,更自稱有安邦之才。他高聲催促:「連八國聯軍我也不怕,怎會怯於一個具具南洋小島。快派水師南下!」

至於出兵理由及勝算,董稱:「我天朝大國天兵相助,更復我姓董的本來就是幹大事的,你們那垃圾總編輯住的小城池,使得人人能買房子的那功臣也姓董!你得聽我的。我們有金鐘罩護體,神拳無敵,以鮮血染紅頂子,有甚可懼?」

他更高舉光緒皇帝御賜手書「他日聞鼙鼓思將帥,舍爾其誰屬哉」聲言要隨軍南征。獄卒聞言,用保釣人士名言所及之八字粵語斥令其讓開,以及怒罵其母,董福祥其後被四名獄卒制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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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勇將董福祥。

南海仲裁 中國敗訴 許世友:出兵無限好

[本報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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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世友向南視察以後,豪言菲律賓即日可破。

解放軍所謂「開國上將」許世友(1905-1985)直言,出兵菲律賓是上上之策。

他援引中越戰爭的經驗指:「我們軍隊人太多。國家也人太多。但士氣不好,愛國心也不夠,隨便找個藉口就是,反正打敗弱國利於團結國家,哪怕死的人有幾多。」

中共當時為報復越南殲滅其扶立的赤柬邪惡政權,不顧同屬共產陣營的虛偽信仰而毅然南侵,但由於軍隊機動性惡劣而處於被動,再加上文革破壞軍紀,對越地面戰死傷極為慘重。名曲《血染的風采》就是為悼念中越戰爭中方士兵而寫。

但許世友卻指:「你懂個屁。這是契機。死了人就可以改革軍隊的制度。也省了許多軍隊的開支。反正到最尾,黨報說這戰事贏了,那麼我們就是贏了。你管我這麼多幹啥?你忘了黨要裁軍嗎?」

「依我說,就砲擊菲律賓去!」許世友豪言壯語,被獄卒打斷。表示希望暑期休假的獄卒施刑後向記者反映,希望編採部可以減少訪問地獄共黨,以免妨礙獄卒放暑假。

吳克儉歌賦鼓盆 蘇格拉底分享人生感悟

[本報訊]

陽間香港教育局局長吳克儉夫人梁允愛女士今午逝世。本報邀請希臘哲學大宗師蘇格拉底(Socrates,470B.C.-399B.C.)代本報致哀。蘇格拉底苦口婆心,希望吳氏夫婦早日團聚,免相思之苦。

「死老婆?不是壞事。」蘇格拉底反問記者:「他的太太是悍妻嗎?」記者懵然,只知梁允愛女士曾為官校教師,蘇格拉底說:「沒所謂的,反正能娶老婆就是好。假如娶的是好妻子,那麼他就婚姻美滿;如不然,他起碼也可成為哲學家。」

記者不服,舉梁六八九為例反駁,蘇格拉底說:「只有惡妻不一定會成為哲學家,還得要腦袋、幽默感。不明白就問問你的哲學老師。」

記者問蘇格拉底,總編輯是哲學家抑或享有美滿婚姻,蘇格拉底笑了笑,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說了:「當然是美滿,若不然,他還可以寫這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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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特意邀請哲學家蘇格拉底慰問喪偶休假的陽間香港教育局局長吳克儉(右,暫仍在陽間)。

邪體字是禍端? 吳玉章喊冤

[ 本報訊 ]

吳玉章(1878-1966,中國共產黨員、中國人民大學校長)在獄卒押送期間高叫呼冤,大叫:「簡化字無罪。」

吳玉章向記者稱,在吳的家鄉有一毛姓文盲老翁,鄉人俱稱為「伯毛」的,向吳指:「吳校長,俺是比較隨性,其實俺覺得不懂寫漢字又怎,能明白不就行嘛!我學了句鬼子話,CHINESE HO L HARD TO USE LOR。」所以他才出任全國文字改革委員會主持漢字改革,制定所謂的「簡化字」。

記者指,本報仝人認定簡化字是邪體字,破壞中華文化,吳玉章辯稱:「學不懂就是學不懂的啦!那漢字有沒有國際標準?(編按:無,但有歷史傳統根據和使用種群)我們用一些簡單的字,就好像你不懂用筷子,我教你隨便戳東西來吃一樣。不也一樣嘛!實用主義萬歲!毛主席思想萬歲!」

記者表示吳玉章數典忘祖,吳反問:「你是不是中國人?」

在旁獄卒聞言,不禁答話:「你才是中國人,那些不折不扣的、自甘墮落的中國人,連寫字這些事也隨便撒賴、胡胡鬧鬧,你有甚麼資格覺得自己是人。」言罷拿出皮鞭夾棍帶走吳玉章,一邊大罵:「隨意!隨意!隨地撒尿拉屎也是你教的罷!你是個真‧老師來的!教壞蒼生!」

 

(圖為吳玉章及1956年由「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公布的《漢字簡化方案》)